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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罗庇尔没有直接回答希艾烈的质问,反而问起了不相干的一个问题:“你知道我从什么时候开始想要制造这次起义吗我被开除后不不不,那太迟了,事实上是谷物限价法令被可耻的无视后。”
“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然而谷物限价法案的结果,就证明了商团的不可信神界有句俗语,肉食者鄙,对于这群商团,只有用恐怖手段才能鞭策他们”
“并且你希艾烈说错了一点,从我粉碎特鲁瓦暴动,使得他只能逃离巴蒂罗斯以后,局势就已经确定,不是我们必须依靠商团,而是商团必须祈求我们”
在言辞逐渐变得激烈以后,罗庇尔又话锋突然一转:“说起来,去年你孙女出生了吧,我还参加过她的满月典礼呢。”
“罗庇尔你想干什么祸不及家人”想起自己那个可爱的孙女,希艾烈首次因为紧张而站起来,他握住栏杆让自己的身体尽可能向前。
“放心放心,我不会动她的,我只是想说,无衣汉都是烂命一条,死了也就那样,而我至今未婚,没有什么恋人与朋友,一生所求唯有权力,所以我们这些人死了也就死了,可是那些满脑肥肠家大业大的商团,他们舍得吗舍不得啊”
“我们,要的不够使他们的钱,而外国要的是他们的一切我已经掌控巴蒂罗斯,局势已经越发糟糕,撑不起再来一层内乱,这时候商团除了咬紧牙关支持我,还有什么出路他们还能怎么选择”
“无路可选对吧无路可选,只能支持我掌权,继续纳税给我,支持限价法令,支持将恐怖提上日程,以避免全家都被吊死,财富被剥夺。”
听到罗庇尔的回答,希艾烈顿时沉默了,他发现自己似乎从来没有了解过这个年轻人,又或者当自己身居高位以后,已经失去未掌权时的那股冲劲,自己有真爱的家人,有真诚的朋友,开始舍不得把一切都投入伟大的事业中了。
而罗庇尔不一样,他本来就是国民议会中最清正廉洁的议员,最严于律己的议员,或许一生所求唯有权力,纵如逐火之蛾也在所不惜。
想通之后,希艾烈不由一阵大笑,既是对自己的嘲笑,也是苦笑,在许久之后,希艾烈才再次开口:
“你依靠这种破罐子摔碎的方式,把你和整个悉伯绑定在一起让商团投鼠忌器,无疑迫使商团只能咬着牙支持你,但是一旦危局过去,你将要承受极其猛烈反噬。”
“你虽然自称起义,但是看看你这几天在议会的所作所为,分明是一个比塞利提三世还要独裁的暴君,改良者肯定羞于与你为伍,还会竭尽全力的唾骂你,将你打在历史的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
“你的限价政策无论如何都会对干涉军造成极大阻碍,神圣秩序同盟必然恨你入骨,要是再来一次起义,你是无处可逃。”
“你依靠无衣汉而夺得政权,可是无衣汉并非你真正的同盟,你们终究不是一路人,日后必定分裂乃至相互厮杀。”
“那么我敬爱的罗庇尔先生啊,请问你还能团结谁你还能依靠谁南疆之大你居然断绝了自己所有的退路,你的结局将会比我更惨,你已经无路可退,你不管怎么选择,终究都是死路一条。”
看看,这就是水平,罗庇尔的话大多直抒胸臆,而希艾烈把排比句用的一套一套的,对比之下高下立判啊冷弈发现这么精彩的对话居然没人记录着实不满,因而自己偷偷录了一份,准备大革命结束之后发出去。
通过未来触须,冷弈知道罗庇尔的回答是“那又如何为了共和”,说话的时候,眼神还闪烁着殉道者的狂热光芒。
大哥摆脱诶,对方啪啪啪一堆气势如虹的排比句,你就回一个“那又如何为了共和”看不下去的冷弈只能附身给罗庇尔启迪,让气氛昭和起来。
“不知此身是狂是愚,唯知一路奔驰,”罗庇尔给出让希艾烈惊异的回答,说话时,罗庇尔眼中闪烁的,是希艾烈熟悉而又陌生的眼神。
第八百二十五章:制霸南疆五十一将恐怖提上日程
就如罗庇尔所说的那样,如今悉伯的局势已经无法支撑起新一轮的内战了,为了避免自己全家被吊死,尽管知道罗庇尔不怀好意,商团也只能捏着鼻子承认罗庇尔的政权,尽力去支援。
特鲁瓦等议员逃亡到捕奴行省,发出维护共和的宣言,试图推翻罗庇尔的政权,然而响应者寥寥没能得到商团支持,注定特鲁瓦这些丧家之犬无法掀起多大的风浪。
至于军队方面,悉伯军方最高领袖季伟罗在政变以后,第一时间就承认了罗庇尔的政权,并与罗庇尔在10月3日发表联合宣言,只要军队中任何成员不明确表示要推翻现有国民议会政权,则都可以宽恕其之前的行为,从而使得军队稳定。
而希艾烈这群被逮捕的议员,经过11月份的审判以后,以渎职的责任被判处了数年不等的有期徒刑,不过允许保释,缴纳处罚金以后,就可以返回家中接受软禁,算是从轻发落,罗庇尔的态度是将这件事就此揭过。
随后,罗庇尔就开始准备履行自己的承诺,雷厉风行的在议会中提出一系列要求,试图废除无衣汉法令,严格执行谷物限价法令。
然而救国同盟在国民议会中的议席只有20,剩下80的议席都需要争取,这使得投票结果非常不稳定,罗庇尔无论想要通过哪些法令,都会遭到极大的助力,毕竟很多议员极度厌恶罗庇尔专横的作风。
想要在这种情况下通过自己的执政理念,就必须要用一些盘外招,于是罗庇尔毫不犹豫的联络无衣汉。
无衣汉从罗庇尔那里拿到反对通过法案的议员名单,然后每个议员分配一群无衣汉,他们每天的生活费都由罗庇尔设立的专门基金支付,所以这群无衣汉的工作就只剩下一个,去恶心这些议员。
由于不可以侮辱议会尊严,不能私闯民宅,所以无衣汉们专门等在议员的家门口,在议员出来以后,无衣汉就将他们团团围住,怒斥这些议员是“卖国贼”,并用能找到的各种垃圾对其进行投掷。
一些议员想要寻求国民自卫军的帮助,声称无衣汉们侵犯了自己的自由,可是国民自卫军不是大多被罗庇尔掌控,就是本身就倾向限价,所以对待无衣汉的态度极其拖沓,能动口就绝不动手,坚持说服教育,就算抓了几个无衣汉,也基本当天就放出来了。
国民自卫军除了禁止无衣汉投掷脏物和殴打议员以外,其他行为一律视而不见,因而无衣汉的胆子越来越大,即便议员没有离开家,都敢对其进行骚扰了。
往议员府邸扔扔米田共乃至火把,这属于日常行为,有时候还凑了一帮人跪在议员家门口嗷嗷大哭,行人问了的话,无衣汉就说是为悉伯而哭,悉伯要亡在这群自私自利的议员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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