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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腿已经软了,哆哆嗦嗦的就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身边的两个下人,拎着哨棒冲上来,喊:“跟你拼了。”
陈燮一拳出去,一根哨棒飞起,一脚踹出,一个身飞起,撞在墙上。剩下一个看着是练家,稳稳的站在门前,护着坐在门槛上的小公爷。扣道:“阁下是战场上厮杀的好汉,何苦为难我等市井之徒”
陈燮站住,看着这名汉道:“你不错,没有跑。将来要是南京城里呆不下去了,去登州找我。报上我的名号,自然有人带你去见我。记住了,我叫陈燮。”
汉收齐哨棒,拱手道:“多谢这位老爷成全。”
陈燮摆摆手道:“陈某人速来敬重有忠心的好汉。”说着转身对一脸苦涩的老钱道:“回头让人送二百个银圆来,就算是汤药钱。一群烂番薯臭鸟蛋,也想把爷留下。堂堂国公府,就剩这点出息。想当年,徐公爷是何等的英雄气概,都让一群废物孙辱没了。”
老钱道:“哎,好好的一桩买卖,就这么砸了。”
斜对面的一个巷里这会传来一声高呼:“慢着,谁说这买卖砸了老夫看可以继续谈。”
一名老者自巷内步出,头戴金冠,腰缠玉带,一脸威严,缓缓上前,身后跟着两名黑衣。
崔新等人纷纷放弃追杀,缓缓的收拢队伍,崔新带着两个人,往陈燮身后一站,默默的盯着老者身后的黑衣人。陈燮见此人走近,缓缓抬手一拱手:“见过魏国公”
老者微微点头,就算给陈燮回礼了。慢慢的往前,走过陈燮身边也不停步,站在那名汉跟前道:“你不错,是条好汉。留在国公府,辱没你了,跟着他走吧,功名马上取。”
“小人王贲谢公爷抬举,不过小公爷对在下有一饭之恩,不能不报。就算是要走,也是小公爷开口,老国公说了不算。”这名汉,竟然不给魏国公徐弘基的面。
老者抬脚踹翻锦衣男,怒道:“废物,这点事情都能办砸咯。就你也配这等好汉追随”
锦衣青年在地上滚了几滚,不等爬起便喊:“王贲,你去跟着那个陈燮吧,总比留在我跟前要强。”魏国公进了门,让两个黑衣汉给儿丢出来,吱呀一声们关上了,传来一句话:“继续谈,谈不拢不要回家见我。”
老头气场极强,门关上的瞬间,脸上却是一脸的骇然。r1152
第二百一十八章什么是报纸
第二百一十八章什么是报纸
“都说这个陈思华在北直隶与建奴厮杀每战必胜,杀的个人头滚滚。以前还当是外界夸大,今日一见,虽有夸大,但是也有限的很。”老公爷自言自语,两名黑衣人的一人低声道:“国公爷不该放走那个王贲,看着也是一个战场上下来的好汉。”
“糊涂,南京城里的官们,哪个不跟防贼似得盯着咱府上这等人才,留在手里就是养废掉的结果,还不如送给陈燮一个人情,又不要银。”
“这么说,国公爷是认了陈某人的说法”徐弘基面带狠厉之色:“不认又能如何不让他在南京开分号你信不信,今天我放出去找个话,明天南京城里的人能有一半都拿我当仇家。”
下了画舫,步上石板桥,两个素衣女沿着石径缓缓朝竹林后的院里走去,刚到院门口,见十余步外的隔壁的院门口站着两个壮汉,看装饰有点眼熟。
郑妥娘奇怪道:“怎么见着像思华的人”柳如是也看了一眼道:“没错,是他的人。”
犹豫着要不要过去看看的时候,门内假娘快步出来道:“娘儿来了,这次真是要谢天谢地了。这个陈思华真是大手笔,一早起来,让人去了隔壁的谢员外的家里,没一会这谢员外带着爱妾珠儿便上车走了,家里啥都没带,丫鬟下人的全都给留下了。仔细一打听,这个数。”
假娘露出神秘的八卦表情,柳如是奇怪道:“五千两么”假娘道:“整整一万个银圆,大箱装了俩。就在刚才,不到一刻之前,那些兵丁还在往院里下箱,我数了好一会,都没数过来。好几百个箱,都是死沉死沉的。听说了么自月初起,买美洲货品不再收银,只收银圆,一个银圆算一两银用。”
郑妥娘脸上的自豪是个人都看的出来,微微抬着下巴,哼了一声道:“姓谢的那个老东西,便宜他了。”大家都知道这所宅,根本就不用千两银。下人才值几个钱
柳如是想到别处去了,皱眉道:“这些是兵吧,怎么进的城”
郑妥娘笑道:“思华现在是登州镇总兵,几百个家丁总是能带的。听他说,来南京坐监结业。当今三年的事情,都过去两年了,这才来结业,也真是没拿这个监生当回事。”
刚进了院,远远的听到马蹄声,有点新婚燕尔意思的郑妥娘,忍不住小跑出来,望着四轮马车出现。柳如是在旁取消:“姐夫这才出去多一阵,就这么望眼欲穿的。”郑妥娘笑了笑没解释,心里想着却是昨夜的缠绵,那种yu死yu仙的滋味尝过了,怎么叫人不去想。秦淮河上的出身,哪个不知道一些,多少男年纪轻轻的就用上了虎狼药,没过三十就不行的多了。
塔塔塔的马蹄声,二十余健马护着马车停在门前,一侧的崔新脸上还有淤青,跳下来开门。陈燮下来时,见倚门而立的郑妥娘,真如娇花一般,眼睛里殷殷期盼,心里很是一暖。
一种女齐齐道福,陈燮大步上前道:“怕你等的急了,我先回来。留下老钱跟他们打嘴皮官司。买卖上头的事情,有点俗,就不多跟你细说了。”
郑妥娘迎着陈燮进来,沿途一众丫鬟下人行礼,假娘也没敢站台阶上,于堂外门前候着。
陈燮跟着进了内院,江南宅邸,石径蜿蜒,一步一景。这院不下,怎么也有个七八亩的样,秦淮河畔有这么一个宅院,也算是身家不菲了。
“你把隔壁的宅买下来,可花了不少冤枉钱。何苦呢,我这不是住不下。”进门上楼,入了闺房,郑妥娘说了一句,递过来备好的热毛巾。声音软软的如同湖州粽里的糯米,听的人都要化了。陈燮擦了擦脸,叹道:“这秦淮河好是好,只是不敢呆的太久。时间长了,人都要化在这醉人的香风里。”
郑妥娘听他不提隔壁宅的事情,也就没在问,反倒是被这话说的心头一紧:“怎么,要走么”陈燮摇摇头:“没那么快,隔几日还得去见大宗师。如没急务,总得呆上个把月。”说着见她眼有点红的意思,起身搂着肩膀柔声道:“你可以跟我一起走,也可以留下替我做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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