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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齐可人捏了一下手中的刀,说道:“我就想亲手擒了这烙月,送给陶骞,一来嘛可以挽救我家在渝北的生意,另一方面向我父亲证明我不仅是会胡闹,也是有真本事的。我一路寻着来到这镇上,刚好遇见一对士兵在烧抢这里的村民,我气不过,就没想到”说完却不见两人回话。
半天朱世文看了一眼陈晓,笑道“你要擒烙月倒不是不可以,可是你先得问问这人,看她肯不肯舍不舍得”
齐可人这下奇怪了,追问陈晓道“难道这烙月是我姐夫”
陈晓禁不住齐可人人的追问,只好将两人怎么相识的和烙月在蜀渝两地的事轻描淡写给齐可人略微讲了一遍。
齐可人一听“他能一人打破渝北的万人天罡阵,确实有些本事。勉强可以做我姐夫。这么说,那我就不抓他了”
这些话燥得陈晓一脸通红,连连阻止齐可人。想到烙月身中血蛊之毒,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开这些荤玩笑又有什么用呢,陈晓忙说道“他现如今中了”血蛊之毒“,恐怕已经是命不久矣了”
那知齐可人听着血蛊二字,惊讶不小,说道“这血蛊因为过于阴毒,已被列为捻尤族人的禁术,近百年来也没在出现,我也只是在我父亲的书籍上看到过。”
陈晓一听书上也有记载,忙问道“什么书书上可有解法”
看着两人渴望的眼神,齐可人不好意思地说道“书是我父亲早年在和捻尤人做生意时换来的,至于叫什么名字,我也忘了,当时也只是随便一看,也没看得真切”
陈晓高兴之极,难道是上天还在眷恋这个可怜的人,不忍将他就这么收走,留他在世上多活几天。只要是找得到这本,烙月只怕就有救了。
陈晓忙问道:“这本书现在在哪”
齐可人想了一下,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好想是在渝北的宅子中看到的,我们回到渝北齐家宅子上去,估计能找得到,当时也没好好去收捡,只怕是被老鼠咬了也不一定。”
陈晓一听,顿时难受起来,要是真被老鼠咬了,那也只能怪烙月命不好了,却是说到“乌鸦嘴老鼠不偷粮食吃,咬那书干嘛”
齐可人一听,她竟然说我是乌鸦嘴,当即说道:“看你着急的样子,烙月不会真是我姐夫吧。那也得看长得俊不俊,要不然我可是不答应的。”说完却是笑了起来。
朱世文听着这笑声,只觉得这笑声虽不是音乐,却比那音乐更能摄人心魂,看着眼前说笑的齐可人和陈晓,心中生出一种莫名的感觉。一种快乐、无忧的享受,却是忍不住地看向齐可人。
齐可人感觉到朱世文火辣辣的眼神,走到朱世文旁边笑着说道“我叫齐可人,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朱世文这才说道“正义门朱世文。”却赶紧转移话题说道“我们快去齐家老宅找书吧,晚了我怕我十师兄”
于是三人这才又向渝北走去,希望可以找到这本书,查到“血蛊”的解法,救得烙月姓命。
第五十四节血蛊煎熬
春曰早就过尽,正是酷暑当头的曰子;好在山风徐徐,减少了不少夏季的炎热。
山中茅屋,临水凭山,前前后后绿色翠碧、水清石秀,风景如画,虽不豪华,却是别致;对于养病之人,这里确是一个好的去处,即隔开了尘世的喧嚣,又能够领悟到大自然的奇妙。
可是烙月还是毫无力气的瘫坐在床上,他感觉到自己就要死去。可不知道为何老天要这么折磨他,一次次痛使他晕厥过去。可是每次都能感觉到周身筋脉异样跳动,然后又生出气血。如此周而复始,烙月也周而复始地在死亡边缘挣扎。可是就是死不掉,就这样不死不活的样子,才是最难熬的曰子。
烙月心想难道自己真是罪孽深重,老天用这种办法来折磨自己吗,难道这是上天施予的惩罚,难道光是死还不能抵消我的罪过,那我到底有多少罪还没有肃清呢
伤口处不断地生出细虫,然后这细虫沿着气血爬到全生每寸肌肉,爬遍全身的每个角落,在每个角落里,撕咬着烙月,每次都如万针穿刺,万虫啃食、吞咬,疼痛难当,几至昏阙、阴死。
烙月就像用自己的血肉饲养着亿万条怪物,这些怪物不分昼夜地啃食烙月,他一次次晕过去,又一次次地醒过来,令他想死死不了,想活也活不成。
这是什么样的惩罚,是什么样折磨啊
对于蛊的记载,老早就有。通志记载说:“造蛊之法,以百虫置皿中,俾相啖食,其存者为蛊。本草纲目也有记载“取百虫入瓮中,经年开之,必有一虫尽食诸虫,此即名曰蛊。”而血蛊却不是这类常蛊,古今博考中记载:“巫人取万虫之毒养尸,尸不腐,久而生变,即为血蛊;取而以血养之,化而成虫,见血则生,血不尽则虫不灭。”
血蛊是现存蛊毒中最阴毒残酷的一种,早已失传,只是不知道燕江湖是从哪里得来的。
古人制造血蛊,主要是惩罚那些穷凶极恶的囚犯或则是种族仇敌。将血蛊寄生在被惩罚的人身上,血蛊见血增生后顺着人体的血管蔓延,到达人体的每个地方,使人受万虫噬咬,受尽折磨而死。
血液中一旦寄生了血蛊,血液便会变清、变蓝,既不能凝固,又不会成为红色,所以血蛊的伤口才是蓝色的,血液也长流不止。
烙月仍是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疼痛使他变得麻木,要不强忍着痛楚,怕温馨着急,他早已喊将出来,每每却只见他头上蹦出豆大的汗珠。
温馨知道若非极端痛苦,烙月也不会如此模样,她恨不得这痛楚能转到自己身上,替师哥受过。
不过不管怎么样,烙月却到底还活着,活着就有希望。温馨想自己医术虽算不上是最高明的,但也不是庸医,只要锲而不舍,总能想出医治的办法。
要是医不好他,我便一直照顾他,他活一天我照顾他一天,活一年我就照顾他一年。总之我会一直守在他身边,不管他是生是死。
烙月又怎能不明白温馨在想什么呢。尽管自己无数次伤害她,可她还是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烙月心里是甜的,也是幸福的。
烙月生下来就与父母成永别,可是他在正义门碰到了师傅温云霸,碰到了这个小师妹,他们给了他人生最美好的时光。烙月打心眼里感谢这些给他快乐的人,同时也爱着他们。
一旦痛楚减轻,烙月便闭目沉思自己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