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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8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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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当稽查人员进屋后,她现自己的猜测有些悬了,还是原来那两个稽查人员,他们进屋后只问了两句话,四只眼睛便像手电筒的灯一样四处寻找,看到沙上有个大厚棉被散乱摊着,便问:“沙上也睡人”

“睡啊”赵卫红见推脱不过,只得用言语搪塞。

“谁睡这里啊”那个瘦高的稽查人员问。

赵卫红想答,是自己睡沙,可是又一想自己是个女流,哪有女的睡沙,男的睡床,外国人坐公共汽车还讲究女士优先呢。想到此,便说:“是我丈夫睡沙。”

“你丈夫睡沙,你睡床,分着睡”那个矮胖些的稽查员盯了一眼王仁义问。

王仁义也弄不明白他说的什么,但猜出他是用英语问话,便点点头。

“你们是真夫妻吗,怎么刚结婚没多长时间就分开睡”那个瘦高的稽查人员盯住赵卫红又问了一句。

“没有分开睡,只是分开一小会儿”赵卫红忙用英语解释。

“分开一小会儿,为什么”那个矮胖些的稽查人员装作有兴趣地问。

“他刚才和我睡一块。。。。。。一个大被子,我们同盖一个大被子。”赵卫红指指双人床上摊开的大被子。“他白天吃了好多炒大豆,当做零食吃,没想到吃豆攒屁,白天忙没顾上放出来,晚上一睡觉,管道通了,屁,毒瓦斯就放出来了。都在被子里,我被熏的受不了,就让他到沙上睡。”

“毒瓦斯,哪里”那个矮胖的稽查人员有些惊慌地问,一边用眼睛在屋中寻找。

“形容词,就是人放的屁”赵卫红忙解释。

“毒瓦斯就是屁”那个有些矮胖的稽查人员似乎明白了。

两个稽查人员走后,王仁义又出了一身冷汗,关上门后,他说了句:“真险”便掀开沙上的被子,准备睡在沙上。

赵卫红也掀开大床上的被子,正这时,无意间赵卫红看到玻璃窗外有四只眼睛正偷偷向屋里窥视,她知道那是两个稽查人员去而复返,真险啊,这时王仁义已在沙上睡下,赵卫红一时也顾不上许多,忙走上前,装作款款深意地拉起王仁义,悄悄对他耳边说:“他们没走,在窗户外往里看呢,咱们装作亲热点,别让他们看出破绽。”说着,和王仁义双双上了大床。

干柴烈火终于烧了起来,赵卫红和王仁义这对假结婚,真法定夫妻为了躲避移民稽查,也真真成就了真夫妻。第二天早上,赵卫红说:“行了,今后不怕移民稽查的查了,你住那间房子也腾出来,我再租出去,挣些房租。”

王仁义默默地点点头,到自己屋去搬东西。闲谈时间短,明转换忙,伺候二人便如真夫妻一般,相依相伴,出时相随,归来相尾,卿卿我我,不论夫唱妇随也好,妇唱夫随也罢,吃饭一锅粥,睡觉一张床,眨眼间,三年已过。

这天,王仁义从移民局领到在澳大利亚的长久居留证,回家便抱住赵卫红连亲几口说:“终于熬到领证了,谢谢你,谢谢你啊”他想抱起赵卫红转个两圈,但抱两下没抱动,只得放手又说:“谢谢你,谢谢你,帮了我们全家这样一个大忙”

“你们全家,什么意思,我和你不就是一家么”赵卫红心有不祥之感,忙问。

“我提我原先的爱人和我儿女感谢你”王仁义庄重地说,随后,从皮包里拿出一叠钱,交给赵卫红:“这是四万美金,说好办了证给你”

“你还记着咱们是假结婚吗”赵卫红心悸地问。

“当然是假结婚了,结婚时咱们不是说好了,结婚时先付你一半钱,拿到证离婚时再付另一半吗”王仁义也觉得有些愧疚,声音低了下来。

“可是咱们已经做成真夫妻了。”赵卫红的语调有些哀婉,有些央求。

“真夫妻也好,假夫妻也罢,我必须遵守我对我以前爱人和孩子的誓言,也请你原谅我,要不,我从钱上再补偿你一些。”王仁义话也说的苍然。

下第二十三章房客

赵卫红知道,王仁义虽然在大陆有个小五金厂,可是也并未挣多少钱,这几年给了自己八万美金,他自己在澳洲也花销了一些,家里所剩不好了。。。。她并不想再从他身上榨取,于是摆摆手说:“算了,你也不富裕,能把离婚往后拖一个月吗”

王仁义没说话,费力地点点头。

。。。。。。

又拿到一张离婚证,赵卫红独自走回家。王仁义前几日已在别处租了房子。赵卫红开了屋门,坐在炕上,独孤之感,宛自袭上心头,不禁空廖之极,类滚衣衫。

天苍苍,野茫茫,孤孤独独老姑娘空坐床头想情郎。这离婚证,他和王大力领过一次,是逼着王大力去领的,这又领一次,是人家逼着她去领的,交往的几个男人,让他适意的,只有这王仁义和王大力,又都嫁了他们一回,做了一回他们的老婆,偏偏情缘又如此般短,又都是姓王的,命运难道对我赵卫红如此般残忍。

泪涟涟问天,天不语。泪涟涟问地,地无言,可怜我赵卫红层也是年轻时花般模样,好容颜,情如火,意志坚,飘扬过海来异国,本想弄个荣华富贵锦绣把家还,却弄得我赵卫红成了一只折断翅啄了眼,有家难回的孤单雁,惨啊,惨。

赵卫红越想越悲,越悲越想,泪水也初时如珠,再流如线,再后就是时流时断,痛痛快快淋淋沥沥地大哭一场。

哭完,对镜子一照,两眼红的,像白鬼的红眼一般,便自怨道:“哭什么啊,天无绝人之路,天也不会绝我赵卫红,我的女儿梦琼还在中国,现在也十五六了,我要把她接来留学。”

。。。。。。

欧阳秋很兴奋,因为公司李经理找他谈了话,说公司要扩大业务,准备再提两个项目经理,在项目副经理中选四五个候选人,欧阳秋是其中之一,希望他好好表现。

欧阳秋听了之后,心中如三九寒天吃了碗热馄饨,夏日三伏大热天喝了瓶冰汽水般痛快。多年的媳妇熬成婆,自己这个副经理就要扶正了,这不光收入上多一块,为以后的晋级铺了路,听起来也好听,副经理,带个副字,说话不硬,大事不能作主,都要问过经理才能决定,要不旧时打老婆叫夫人,小老婆叫妾呢,正县官叫县官,副县官叫典史呢,欧阳秋越想越高兴,哼着小曲便进了自家院门。

进了院门,他习惯性地朝院中瞭了一眼,看看租住他家的几个房客都在家不在家,院中情况是否正常。租房收房租是一笔财,外人都认为租房是吃瓦片的,坐地收钱,不用劳动,每月有固定收入,岂不知,租房也不是好租的,尤其像欧阳秋家这样,城郊结合部的大杂院,都使房主愁,为什么呢

原来,城郊结合部的大杂院,出租的都是平房,平房小,每间也就十三四米,除了有电之外,院里所有人家共用一个水龙头。

下水也只是在水龙头下边修了个下水池,没有煤气,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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