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重生 > 穿越后,成为了农业之神 > 没有“民间中医”和“学院派中医” 的区别

没有“民间中医”和“学院派中医” 的区别(1/2)

目录

《打破中医“民间”与“学院”迷思,科学才是分水岭》

在中医领域,长期存在一种似是而非的划分——“民间中医”和“学院派中医”。但中西医结合研究所的中医教授、研究员李登岭先生指出:真正的区别并非如此,而在于“非科学派中医”和“科学派中医”。

这一观点为中医发展和分类的讨论指明了新方向。

回顾中医历史,其传承形式多样。古代中医传承途径多元,师徒传承中,徒弟在日常诊疗里积累经验、研习医术;家族传承则让医术在家族内延续;官方医学教育机构也发挥重要作用。例如唐朝的太医署,不仅教学内容丰富,涵盖中医各领域,还深入教授《本草》《甲乙经》《脉经》等经典,培养出众多优秀人才。不同传承路径下的中医人才,不能简单用“民间”或“学院”区分,关键在于是否秉持科学理念。

现代语境下,“民间中医”通常指未经正规院校教育,通过自学、家传掌握中医知识技能的从业者;“学院派中医”则是接受系统高等中医教育的群体。但这种划分并不能准确评判中医水平,科学的态度和方法才是衡量的关键。

在中医的发展进程中,科学派中医发挥着关键作用,他们运用科学的理念与方法,为中医的传承与创新注入新的活力。

从临床实践看,疗效是检验中医水平的重要标准。科学派中医注重收集临床数据,通过对比分析验证治疗方法的有效性。如南京中医药大学的黄煌教授,作为国家官方认可的国家级名中医,堪称科学派中医中的典范。他长期致力于经方的研究与应用,临床中,他会详细记录患者的症状、体征、用药反应等数据。在治疗消化系统疾病时,他依据患者体质、症状特点,精准运用经方,并对治疗效果进行跟踪统计。通过大量临床病例分析,他总结出不同体质患者适用的经方规律,提高了治疗的有效率。他还积极开展科研项目,与现代医学团队合作,运用现代科学技术研究经方的作用机制,从分子生物学、免疫学等角度揭示经方治病的科学原理,为中医治疗提供了更坚实的理论依据。

中国中医科学院针灸研究所研究员、世界卫生组织顾问张洪林同样是科学派中医的杰出代表。他出身中医世家,又经过系统的现代医学教育,拥有深厚的中西医知识储备。张洪林运用现代科学方法深入研究中医针灸,取得了一系列卓越成就。在针刺镇痛领域,他的研究成果具有开创性意义。以往对于针刺镇痛的解释多基于经络理论,较为模糊。张洪林通过大量实验,揭示了针刺镇痛与内啡肽分泌的关系——随着针灸刺激的增强,内啡肽分泌量增加,从而起到镇痛效果。这一成果让针刺镇痛得到了现代科学的阐释,不仅推动国内传统针灸研究迈向新台阶,更为西方医学理解和接纳针灸提供了关键依据,成功助力针灸在国际上的推广。国际疼痛研究组织对他的研究成果给予高度评价,认为其为全球疼痛治疗领域提供了全新视角与宝贵思路。

在对失眠、焦虑症、高血压等病症的研究中,张洪林也阐明了针灸的作用机制。针对失眠,针灸可调节内分泌系统,使褪黑素分泌水平趋于正常,改善睡眠质量;对于焦虑症,针灸能够调节自主神经系统平衡,调整内分泌系统应激激素水平,让人体恢复平静;治疗高血压时,针灸作用于血管壁神经感受器,通过神经反射调节血管平滑肌紧张度及内分泌调节轴,进而调控血压。这些研究均以现代科学检测和理论为依托,摆脱了传统经络玄学的束缚,为针灸治疗各类疾病开拓了全新路径。

中国工程院院士张伯礼也是科学派中医的杰出代表,他在多个方面展现出对中医现代化的卓越贡献。

在科研探索领域,张伯礼的成就斐然。自20世纪80年代起,他就投身于中医药现代化研究。在中风病和血管性痴呆的研究中,他深入探寻疾病奥秘。通过对大量病例的追踪观察,他明确了中风病证候和先兆症的动态演变规律,如同绘制出一幅精准的疾病发展地图。基于此,他建立了一套行之有效的综合治疗方案,为中风病的防治提供了科学依据。同时,在血管性痴呆的研究中,他制定了详细的分型标准和诊治方案,从中医理论出发,结合现代医学知识,为患者带来了更精准的治疗。为了揭示中药对神经细胞保护作用机制,他还开创性地创立了脑脊液药理学方法。通过对脑脊液的研究,深入了解中药在体内的作用路径和效果,让中药治疗神经系统疾病的原理不再神秘。

中药现代化研究也是张伯礼关注的重点。他带领科研团队建立了中药重要组分库,这个组分库就像一个庞大的中药信息宝库,储存了丰富的化学信息、活性毒性信息及成药性研究数据,并配备了高效的检索系统,方便科研人员快速查询和研究。历经8年艰苦攻关,他们完成了30多个中药品种的二次开发。以“复方丹参制剂”为例,通过对其进行深入研究和改良,优化了药物的剂型、剂量和配方,提高了药物的疗效和质量稳定性,使其年销售额大幅提升。这些核心技术推广应用于全国19个省市近百家企业,培育出数百个中药大品种集群,有力地推动了中药制药技术的升级换代,让古老的中药在现代科技的加持下焕发出新的生机。

在中医教育与人才培养方面,张伯礼同样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他深知人才是中医发展的根本,因此躬耕中医教育领域。他倡导强化中医思维,在教学中注重培养学生的临床技能和创新意识。他率先组织制定国家中医教育标准和世界中医教育标准,这些标准为中医教育提供了规范和指引,确保中医人才培养的质量。他还组织海内外专家编写全球首套中医药核心课程教材,这套教材融合了传统中医经典理论与现代科学知识,成为中医教育的重要参考。在他的悉心指导下,培养出博士后、博士、硕士达280余名,这些人才分布在中医的各个领域,成为推动中医发展的中坚力量。

在重大公共卫生事件中,张伯礼更是挺身而出,将科学的中医理念应用于实践。2003年非典肆虐,他迅速组建中医医疗队并担任总指挥。他将中西医结合方法巧妙运用到非典患者的救治中,在缓解患者发热、咳嗽等症状,控制病情恶化,以及帮助患者在康复阶段减少激素副作用等方面成效显着。同时,他组织开展非典中医证候的流行病学研究,通过对大量病例的调查和分析,总结出非典在中医理论中的证候特点,为中医治疗提供了有力的理论支持。他组建中医红区的举措,也得到了世界卫生组织的高度赞扬,为中医在国际公共卫生领域赢得了声誉。

2020年新冠疫情爆发,张伯礼率领“中医国家队”进驻武汉江夏方舱中医院。他展现出卓越的领导能力和科学决策能力。迅速对疑似、发热、密接和确诊四类人群进行分类管理、集中隔离,并采用“中药漫灌”的方式,让患者普遍服用中药,有效遏制了疫情的蔓延。他率先提出中医承办方舱医院,采用中医药综合治疗,降低了轻症患者的转重率。在康复治疗方面,他也走在前列,建立康复门诊,组织编写第一个《中西结合新冠肺炎康复指南》,搭建武汉医护人员康复平台,为患者的全面康复提供了保障。此外,他积极探索中医药理论优势与现代科技的结合,开展中医证候流调,明确“湿毒疫”的证候特征,筛选有效上市药物、研发“宣肺败毒颗粒”,并向who及国际同行分享中医药抗疫经验,推动了中医药在国际上的传播和应用。

对比非科学派中医,如倪海厦之流,倪海厦常发表一些未经科学验证的观点,对中医经典断章取义,随意抬高自己,贬低其他流派,在用药上也不顾安全剂量,罔顾患者生命健康。而张伯礼始终以科学的态度对待中医,将传统中医与现代科技深度融合,在理论研究、临床实践、人才培养等多方面全面推动中医的发展。他的成就和贡献不仅为中医的现代化发展指明了方向,也让人们看到了中医在科学引领下的广阔前景。

反观非科学派中医,以倪海厦为例,他虽在网络上有一定影响力,但存在诸多不科学的理念和行为。倪海厦常宣扬一些未经科学验证的观点,如过度强调中医的神秘性,声称自己掌握独特的中医“绝学”,却无法提供科学依据。他对疾病的诊断和治疗往往缺乏严谨的科学逻辑,不遵循现代医学的诊断标准和中医的辨证论治原则。在治疗某些疾病时,他盲目推崇一些传统方剂,不考虑个体差异和病情的复杂性,也不愿意通过科学实验验证其疗效。他的言论和行为误导了很多人,对中医的科学形象造成损害。

从历史上看,倪海厦自我包装成中医大家,在网络上拥有不少拥趸,但其观点和行为实则存在诸多严重错误,对中医发展和公众认知造成了极大的误导。

倪海厦热衷于炮制各种毫无科学依据的理论,其中最离谱的当属“奶水导致红斑狼疮说”。他宣称女子奶水逆流经过经络进入心脏会造成红斑狼疮,还说心脏有问题时身体会很胖,甚至将奶水逆流与肺癌、淋巴癌、乳癌、血癌、脑瘤、肝癌等多种癌症联系在一起。为了推销自己的理论,他还兜售所谓能预防这些癌症的ht-2、ht-5药方。然而,在正统的中医理论和现代医学研究中,根本找不到任何支持这一说法的依据。这种毫无根据的臆想,不仅欺骗了大众,也严重损害了中医的科学性和权威性。

倪海厦对中医经典理论的理解和解读也多有偏差。他自称经方派大师,却错误理解诸多经方理论。比如在对《伤寒杂病论》等经典的阐释上,常常断章取义、曲解原意,将个人的片面理解强加于经典之上,误导了许多想要学习和传承经方的人。

倪海厦在其对《黄帝内经》的解读上,可谓是谬误连连,不仅展现出对经典的曲解,更误导了广大中医爱好者和学习者。

在对《黄帝内经》的基础理论解读中,倪海厦就犯下诸多低级错误。比如他在阐释阴阳理论时,简单粗暴地将复杂的阴阳关系片面化。《黄帝内经》中的阴阳理论强调的是阴阳之间相互依存、相互转化、相互制约的辩证关系,这一关系贯穿于人体生理、病理以及疾病的诊断和治疗等各个方面。然而倪海厦却常常脱离经典原意,对阴阳概念进行孤立解读,使其失去了原本的整体性和关联性。在讲解五行与五脏的关系时,他虽然提及了木生火、火生土等基本的五行相生理论,但在实际阐述疾病的发生发展和治疗原则时,却未能准确运用这一理论,导致逻辑混乱。

倪海厦对《黄帝内经》中脉象学说的解读更是错得离谱。以真脏脉的解读为例,《黄帝内经》明确指出真脏脉的关键特征是“无胃气则死”,即脉象彻底失去从容和缓之性,暴露出脏腑精气的枯竭。如《素问·玉机真脏论》中对真肝脉、真心脉、真肺脉、真肾脉、真脾脉都有详细且精准的描述,每种真脏脉都有其独特的形态和主病意义。但倪海厦却将《难经》中“覆脉”“溢脉”直接等同于真脏脉,把“脉位延长”与“胃气消亡”这两个本质不同的概念混为一谈。现代脉学对真脏脉的认知,既继承了《内经》“无胃气”的核心标准,又结合了更多疾病谱的观察,例如姚梅龄在《临证脉学十六讲》中提出真脏脉以“脉无胃气”为根本特征,而倪海厦的论断完全忽略了这一关键要素。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