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八章 不压倒，就去死（2/2）

“没错，超凡者是天生的【自有存在】，其社会定位与其说是原子化的‘个人’，不如说是天生的‘自组织’。”

“以一敌百、千、万对于超凡者来说并非需要依赖组织才能做到的奇迹，对于同样是超凡者的同类来说，也并不存在经过训练的少数压倒散沙化的多数的情况。”

“其根源就在于【护盾】的存在，当然，这只是现代化的通俗说法。”柳生樱绕着源夜渡步，“你和痴愚司教战斗的时候，我其实一直在场，你还记得他认为你身上最大的才能是什么吗？”

“认识……【群己权界】、把‘自己’与‘世界’分割开来的才能。”源夜顿了顿，回答道。

“没错，就是这个。所谓的【群己权界】，其实就是超凡者所构造的护盾的本质。超凡者之所以被称作超凡，就是因为其与普通人其实已经并非是一个世界的存在。”

柳生樱指向地上已经四分五裂，之前被她和源夜合力杀死的不知名第二领域超凡者的尸体。

“他为什么会死呢？并非是我和你的意志合并起来压倒了他的意志所以他被我们杀死，而是因为你的护盾和他的护盾抵消了。换言之，是你的意志压倒了他的意志，所以他才会死的，我在其中并没有起到比路边超市随便买来的一把菜刀更多的作用。”

“当然，这并非是说超凡者的战斗中并不存在人数优势。而是超凡世界并不存在名为‘组织’的力量，如果一个超凡者的意志压倒了另一个超凡者的意志，那另一个超凡者就会死，如果压倒了两个超凡者的意识，那那两个超凡者就会死。

压倒了十个十个就死，压倒一百个一百个就死。反过来也一样，两个超凡者合起来的意识压倒你你就要死，十个压倒你、一百个压倒你，无论多少，只要对方的意志压倒了你，你就死，不然就是对方死，被压过就会死。”

“你想要成为超凡世界的【僭主】，想要把自己的意志施加给这个世界的所有存在，想要一个孩子气的自己也能被认为是大人的世界，掌握江户联合对你帮助不能说没有，只能说是微乎其微。”

“你需要做的，是让自己的意志压倒所有反对你的存在，除此之外，别无它途。”

“而我认为这是不可能的，我想要达成目标只需要能够压倒老东西的意志就足够，而你需要一个人压倒整个瀛洲亿万人——至少也是整个东京府数千名、一旦动员瞬间可以膨胀到百万级数的第二领域超凡者，以及更多在超凡领域中走的更深的超凡者意志的总和。”

“我不认为你能够做到，所以我拒绝。”

“……我可以做到！”源夜反驳

“真的可以吗？但你连我的意志都无法压过吧。”柳生樱松开手，将薙刀在物质世界的存在消除，毫无防备的向源夜展现自己的身体，“如果你真的可以做到的话，不如现在就用你的意志压倒我，强迫我接受你的爱吧。”

源夜想要这样做。

但突然出现的【锁链】却将他束缚在原地，让他动弹不得。

即便如此，源夜依旧在尝试着将脑海里的想法付诸现实。

柳生樱凝视着源夜，过了一会，她突然叹了口气。

“真是固执的可怕。”

“不过我并不讨厌这样哦。”

说着，柳生樱摘下面具，吻上了源夜的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