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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散修仙人是可以毫无顾忌地偷窃与杀人,但镇林城有支人数为8人的“斩仙队”,成员全为固丹期修为的仙人,装备精锐,人数少于三人的散修势力,想在镇林城中偷窃,一旦被发现,下场可以预见。
即便如此,就算采取了种种应对手段,但凡有仙人进了城,或潜入了工业区,基本可以满载而归。
如果不是几年前,周鸣及时把最重要的部分工业设施,转移到飞云山地界的某个神秘基地,损失还会更大。
摇了摇头,不由苦笑。
“谁能想到,高高在上的仙人,能干出这种偷鸡摸狗的勾当,跑到凡人城池,当一个职业小偷”
“这也确实是对付镇林城的最好办法,修士团也不可能把灵元炮的炮口,对准密集的房屋,和在人群中逃窜的仙人。”
“这些手段,每年给镇林城带来的损失,超过上亿灵币。”
“经济损失还是其次,影响最恶劣的在于,针对高级科学家的绑架,针对高层人物的刺杀。”
“连我的替身都被杀了三个,整天躲藏不敢露面,诸多工作无法主持,越来越陷入被动”
“而某些势力,却有不杀我誓不罢休的势头,甚至在镇林城中,派了一位长期蹲守的出神期老祖”
“这该如何是好”
想到这个问题,周鸣脑袋就一阵阵的胀痛。
“张山河,原来你在这里。”
耳边突兀响起一个声音。
这声音听的周鸣有些恍惚,思绪打断,转头向后一看,一位紫眸红唇的白衣女子,正站在自己的身后。
“你是”
刚开口想问她是谁,脖子上便多了一只手,微一用力,他双脚带离了地面,悬在了空中。
这只掐住自己的手很白,没有一丝瑕疵,但指甲很长,嵌入肉中,如刀锋般锐利。
一阵窒息的感觉传来,全身也受到了禁锢,想运行功决,体内灵元丝毫不动。
想要呼救,也喊不出半个音节。
心里一个咯噔,完了,这次估计要完。
耳边又传来啧啧感叹的声音:
“二十年不见,那个年轻俊朗的你不在了,成了一个粗黑的糟老头,丑死了,真是丑死了”
“刚才还想着是不是要折磨你一番后,再给你一个痛快,现在看来没这个必要了,又老又丑的人,早点死了为好。”
“张山河,死吧”
看着手中的男人,十分失落的江若男,手上掐举的力度越来越大。
“等等”
感觉小命真要挂了的周鸣,最后关头,还是吐出了两个字。
江若男不为所动,又掐了一会,见男人翻着白眼,气息越来越微弱,觉得这么杀了他,似乎有点太便宜他了,起码还要再折磨一会。
她松开了手,把男人放了下来,给他渡了一口气。
“咳咳咳”
周鸣拼命地咳嗽,刚才都听到系统提示“角色处于濒死状态,是否退出副本”的他,好一会才缓过来。
“江若男,你为何要杀我”
他问面前的女人道:“我自问没有任何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为何一见面,便要取我的性命”
“我为何要杀你”
江若男一阵“咯咯咯”地颤笑,突然伸手直捣他的胸口,在他闪躲不及的瞬间,插进了他的胸膛。
“啊”
一阵剧痛袭来,周鸣发现,一只手击穿胸膛后,握住了他的心脏,只有用力一捏,他便会碎心而死
心里暗道:这女人,真狠
“你那么聪明,竟还问我为什么杀你”
她冷脸说道,转而又一脸沉醉:“啧啧,真想把这颗心拿出来,看看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或者根本不是一颗心,而是一块石头。”
她食指末端的指甲,在心脏上一刮一刮,五指轻轻包拢,仿佛真要挖心一般。
周鸣大气都不能喘,难言的剧痛中,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弱小。
第一次深刻意识到,个体实力的重要。
尤其是在这方世界,越强,越自由
“这一局,到这里差不多也可以了,科学的种子播撒了下去,器物之利受到了人们的重视,哪怕是我突然不在,也会继续向前发展”
“所以,死就死吧,下局匹配一个资质好点的,努力修炼,不断突破,争取在修炼方面,成仙、成圣”
想到这里,他默默闭上了眼。
“咦”
看他这幅样子,江若男脸上玩味的笑容凝固在了那里,变得冰冷难看,“怎么,不怕死了么怎么不挣扎了,我还等你求我别杀你呢”
周鸣摇了摇头:“别再玩了,你若想杀我,我无论说什么都是无用。与其如此,你还是给我来个痛快的吧,想看我的心,就掏出来看看吧。”
说完,他又闭上了眼。
“呵呵,我就偏不那样轻易便宜了你”
江若男抽出了插入他胸膛的手,轻舔了舔指甲上的血,眼眸里放出妖冶的光:“这又甜又热的血,我才不会任它轻易流干。”
她稍微采取了一些止血措施,堵住几条失血较多的动脉,凑到他的耳边道:“你总是自以为是,总以为你知道这世上的一切,总想着所有事情,会按照你设想的方向发展;总以为,一切都掌握在你手中”
“甚至还以为我欠你的人情,不会回来杀你”
“呵呵,真是可笑”
她冷笑一声,神情变得肃然:“张山河,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自己来回答这个问题:我江若男,为什么要杀你”
“若你说对了答案,我可以饶你一命”
“若你答错,我定取你性命”
“给你半刻时间,马上给我回答”
她这不似开玩笑的话语,让周鸣神情一凛,开始转动自己的大脑。
江若男为什么要杀他
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令她如此怨恨
难道是那重创幽冥老祖的一炮,没有考虑她的安危
不对,应该不是这么简单,因为当时江若男并不是非常怨愤,反而击杀幽冥老祖后,她如释重负,人开心了很多。
那她介意的,只能是自己对她不冷不淡的态度,以及三番五次的逐客。
只是以她的厚脸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