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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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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后院还有一小块空地,紧挨着严陵河。河岸边上的东西两侧还各建有两间偏房,与严陵河,还有前院正房,正好围成一个“回”字。

“这地方不错。”唐奕满意地赞道。

张全安笑道:“这两间房本是打算我一家自住的,因酒坊生意不济,也就空下了,里面的家什、器具都还是新的。”

唐奕一边听张全安介绍,一边盘算着,前院可酿酒调配,后院则用来提炼甘油,做蜡烛、肥皂,正好合适。

而且,酒坊背靠的严陵河与官道平行,直通邓州城。虽是白河支流,但是跑平槽小船还是没问题的。

用船将酒运往邓州,由水门进城,自然要比陆路方便得多。将来果酒打开销路,还可直接从此装船,直达汉水。再由汉水上大船,就可销往大宋全境。

“前院雨棚下面还挖了两口窖做酒库,咱们去看看”

张全福也对这处地方十分满意,他之所以极力劝唐奕治办酒坊,还有另一个小心思。

眼下,马大伟与四娘的婚事已成定局,但是,别忘了,马大伟现在可还跟唐奕住在唐记里头呢。总不能让马大伟把媳妇娶到食铺里头去吧

当年这间酒坊开业之时,他是来过的,知道有后院可住人。他打算和唐奕商量,让马大伟直接把此处当做婚房,即省了麻烦,又把酒坊牢牢地攒在了手里。至少,唐奕猪油炼宝的秘方,是绝计不能让外人知晓的。

众人来到前院雨棚的地窖口儿,唐奕闲的没事,随手晃了晃边上的酒缸,不成想,酒缸却文丝未动。

唐奕心念一动,问道:“酒缸是满的”

张全安苦笑应道:“可不是满的今天新酒销售惨淡,全都压在这儿了。”

“有多少”

“外面四十缸,窖里还有七十余缸,每缸四百斤。”

外面四十,窖里七十多,加在一块就是四万四千斤。

张全安见唐奕和表哥张全福都定住不动,还以为这二人一听屯了这么多酒犯愁销路。

生怕这生意黄了,他急忙道:“大家都不是外人,你们要是兑下酒坊,这存酒,我半卖半送”

唐奕正算着把这些存酒变成钱得是多少,一听张全安要半卖半送,“怎么算”唐奕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张全安低头沉吟,半晌才一咬牙吐出两个字:“两文”

“这一百多缸果洒,出坊价最低的是两文,品质好的四文,我全按两文。”

唐奕震惊了,看来,这开果酒坊的还真不挣钱,赔本儿都要往出兑。

两文钱,四万多斤,才不足九十贯钱。转手唐奕一过滤,再兑上甘油,就卖200文一斤,整整翻了100倍

唐奕与张全福对视一眼,谁都没说话。但二人都是心领神会,这回赚大了。

他们在意的倒不是张全安多少钱把存酒兑给他们,差那么一文两文的,四万多斤,也才几十贯的差异。

让他们不淡定的,是数量

四万多斤存酒啊全卖出去就是九千贯。去掉猪油和其它一些原料不足五百贯的成本,剩下的八千多是纯利。

就算特么去抢,也抢不来这么多啊

张全福更是眼冒金光,看着眼前一缸缸的存酒,就像看着油光光的铜钱。

他虽然只占了一成份子,还要出本钱。但是,这四万多斤酒要是全卖出去,虽只是一成,他到手也有八百多贯,而这一间酒坊才多少钱

前后院占地将近两亩,九间新房,外加杂七杂八的东西,也才不过要价四百贯。再加上四万四千斤的存洒,也不过五百。

等于说,盘下这间酒坊,一分钱没花,倒先挣下了三百多贯。

二人也不说话,张全安哪知道这两人心里想什么,更为焦急,干脆下了狠心,“一文,一文全甩给你。”

“一文”

唐奕连忙摆手,“叔伯误会了,我们在乎的是存的数量,而不是价格。”

张全安心道,果然是闲存酒太多,干脆拼了,“白送。”

“只要你们兑下酒坊,这些破酒老夫也不要了,你们是贱卖,还是倒掉,随便”

白送

第31章不但会做诗,还会唱曲儿

张全安是铁了心的要贱卖酒坊,甚至不惜把四万多斤的存酒白送给唐奕。

唐奕却没占这个便宜。

一来,再怎么说,张全安与张全福是表亲,为了百十来贯的利钱毁了血脉之亲,未免有些太过小气了。

二来,张全安不但是严河村土生土长的坐地户,而且还是村中里正。

将来要是让其知道,唐奕和张全福在酒坊之中得利甚巨,却还与血亲争此小利,难免心有芥蒂。到时,不但亲戚没法做了,再寻些由头找你酒坊的麻烦,也不是不可能。

那时,唐奕可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说的就是这个理儿。

最后双方协定,酒坊加上四万四午斤存酒,张全安以钱五百贯的价格全盘兑给了唐奕。

不但存酒是按市场足价来算,就连张全安最初的要价四百贯都一分没讲。

双方定下章程,明日就可到府衙过户。要不是其他的准备还不充足,张全福都想今天就去过户,今天就开工,今天就开售新酒。

他现在是一刻都不想多等,生怕天下掉下来的这个馅饼让别人抢了去。

回来的路上,唐奕对张全福言道:“下期州府契发酒権,我们干脆拍下来算了。”

张全福一怔,木然道:“干嘛要酒権我们又不酿米酒”

“如今果酒利小,自然没人管。以后咱们的酒一上市,可就不一样了,说不得就有见利起意的小人惦记。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防着点没坏处。”

张全福偷偷看了一眼旁边撒开欢玩儿的范纯礼,心说,你都是范相公的门生了,哪个不长眼的敢找咱们麻烦

唐奕看出他的心意,解释道:

“师父清白一生,我这个做学生的,不能为其争光也就算了,哪还能让这等铜臭之事污了他老人家的名声以后酒坊的事情就交给大哥和您全权管理,我还是能不出面,就不出面的好。再说”

唐奕顿了一下,悠悠道:“再说,师父这个官,可能也当不了多久了。”

从范纯礼透漏的信息来看,唐奕劝范仲淹辞官,他也不是全无想法。能与尹先生郑重谈起,说明范仲淹在慎重地考虑此事。

只要唐奕如期挣够了办书院的银钱,到时再劝其辞官,想来希望极大。

张全福一想也对,宋虽不抑商,商人的地位也不似别朝那般低人一等,但仕族名门还是不沾为妙。而且,一张酒権对于新酒这么大的利润来说,也不算什么事儿。

三人回到城中时已经临近中午,范纯礼也玩够了,劝着唐奕跟他回范宅。

对于父亲大人,他还是极怕的。疯了一上午已是难得,要是再不回去,不吃一顿板子,也得被训得狗血淋头。

唐奕看看天色,让范纯礼再等上一会儿,自己就钻进了厨房。不多时,里面传出呲拉拉地煎炒之声。

范纯礼闻着味,抻着脖子在外面望了半天才见唐奕出来,手里提着个食盒。

“走吧。”

“啧啧”范纯礼看着食盒,直流哈拉子。“我爹不会是冲着你这手艺才收你的吧”

唐奕笑骂道:“你爹才没你这么肤浅呢快些走吧,凉了就不好了。”

二人说笑着出了唐记,向府街行去。

邓州城本来就不大,从西市到府街,快行不过两盏茶的工夫。

到了范宅,范纯礼朝食厅看了一眼,见其中无人,就知道他们这算是赶上了,家里还没开餐。

把食盒交给仆役,范纯礼就到后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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