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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有问题吗”宫本纯一郎问。两人都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等1200毫升血液抽完之后,就开始给傅观山输血,宫本纯一郎在卧室中休息,没到半小时,忽然大屏幕的扬声器发出警报声,宫本纯一郎看到屏幕上几乎所有数字都在闪烁,右侧竖着全都是红色三角形的警示图标。隔着玻璃幕墙,宫本纯一郎看到里面躺在手术台上的傅观山双眼圆瞪,张大着嘴,偶尔还一张一合。而那只大黄狗已经断开的脑袋也吐出长长的舌头,身体抽搐着,就像触电。几名医生在郎医生的指挥下,正紧张地救治。
宫本纯一郎连忙问:“这是怎么回事是输血的关系”
“不知道,”郎院长回答,“应该是排斥反应,比昨天加严重。”
宫本纯一郎问:“直系近亲的血液不是没问题吗”郎院长说那只是成功机率大,不代表百分之百,这种手术本身就有极大的风险和失败率,谁也不能打包票。宫本纯一郎很不高兴,在监控室转来转去,医生在手术室穿梭忙碌,而严文西则坐在手术机器人的控制台前,紧张地操作着机械手臂。
二十分钟后,屏幕上的数字全变成零,红色三角警示图标也不再闪烁。严文西把脑袋从监视仪中拿出来,用袖子擦了擦汗。宫本纯一郎连忙问:“怎么样”
手术室中的郎医生面对幕墙,无奈地摇摇头。
宫本纯一郎捶着桌面:“巴嘎傅总在什么地方”
“出差去太原了。”严文西有气无力地说。
宫本纯一郎非常震怒:“这种关键时候他怎么还能去上海出差多大的事比这个还重要”
严文西说:“傅总说是要谈个投资,好像是个很有钱的房地产商吧。”宫本纯一郎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什么也没说。他从监控室的侧门进去,里面是个小屋,只有几把椅子,对面也有个小门,门上写着“入内消毒”的字样。他径直推门走进屋,这里是医护人员更换衣服和消毒的地方,顶部安装有四排紫色杀菌灯。右侧是个金属门,旁边有控制器,门上写有“手术室”和“一级杀菌”的字样。
宫本纯一郎刚要敲门,金属门打开,严文西和郎院长走出来,宫本纯一郎闪身进去,走到手术台旁边,看到傅观山的眼睛仍然睁着,双手呈鸡爪状,活像电影中的僵尸。严文西和郎院长又回到手术室,宫本纯一郎问:“他的手为什么会这样不是已经打过麻药了吗”
“严重的血液排斥反应,会对大脑中枢神经产生影响,”郎院长回答,“所以刚才傅观山的大脑神智已经恢复,只是身体不能动。而在他临死的几秒钟,中枢神经控制他的末梢系统,所以手才会这样。”
宫本纯一郎闭上眼睛,仰头半天,转身走出手术室。在走廊中,他掏出手机给傅丰打电话,问到底怎么回事,你在什么地方,傅丰说:“不好意思宫本先生我在山西有个非常重要的会议要开,所以临时先走了,你那时在睡觉,我就没打扰你。”
“胡闹”宫本纯一郎说道,“这个时候,你居然有心情跑去山西谈什么生意,是有人给你投资吗”傅丰笑着说只是有这个意向,还没谈妥,但钱多总是好事,所以还是要去争取一下。
宫本纯一郎问:“能给你投多少钱”
傅丰说:“如果成功的话,先期大概会有五六千万人民币左右。”
宫本纯一郎没再问,直接挂断电话。他又回到监控室,看到郎院长和严文西正在交谈,他问:“有没有可能是血液的问题”
“这个还不清楚,宫本先生为什么这么问傅思琴可是傅观山的女儿。”严文西笑着回答。宫本纯一郎沉着脸,让郎院长对傅思琴和傅观山的血液进行dna分析,看是否符合。
郎院长说:“我似乎没这个权力啊。”
宫本纯一郎回答:“你的医院不能做dna分析项目吗”院院长说当然可以做,没问题,宫本纯一郎让他立刻带上血液样本回医院检查。
“要不要跟傅总请示一下”郎院长问。
宫本纯一郎说:“不用你的医院不可能什么事务都让傅丰签字吧毕竟你是院长。”郎院长看了看严文西,只好同意。
在郎院长和两名医生进到手术室取血样的时候,严文西问:“宫本先生,你为什么要对两个人的血液进行dna分析”
“没什么,只是常规检查而已。”宫本纯一郎说道,“严主任,听说你以前曾经在美国主持实验室。”
严文西没明白他的意思:“对不起宫本先生,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您要明白,人和动物的器官之间互相移植,目前只有心脏成功过一例,而且也没活出两个月,是把猪的心脏移植给人体,更不用说头了,头是极其精密和复杂的,它”宫本纯一郎打断了他的话:“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我有个设想,如果我成为了圆易公司的总裁,希望让你再进行更高级、更前沿的医学试验,而且有可能是在日本来做。我们毕竟是资本主义社会,试验室的条件也比中国好得多,你是否有兴趣”
第224章女承父业
“真的吗”严文西非常高兴,“能让我去日本主持实验室可可您真的能成为圆易公司的总裁那傅总呢”
宫本纯一郎回答:“我只是做个假设,要看投资人大会的最终结果,不过,你也可以有个心理准备,而且最好保密,懂了吗”
严文西不停地点头:“当然当然只要能给我最好的科研条件,让我怎么样都行”宫本纯一郎拍拍他的肩膀,走出监控室。
几天后,宫本纯一郎拿着这份血液dna分析报告单,放在傅丰的面前。傅丰显得非常紧张:“这个为什么会不同呢”
“相似度只有90而不是9999或以上,这代表什么意思,你和我应该都很清楚。”宫本纯一郎面沉似水,“傅思琴不是傅观山的女儿,而很有可能只是他的侄女。如果是外甥女,相似度就会更低,我说的对吗,傅总”
傅丰笑起来:“您还真是内行,什么都懂。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化验的机器也不可能完全对吧。”
宫本纯一郎大声道:“行了,傅总,你是在把我当猴耍”傅丰连连摆手说不是。
“如果你还不说实话,我将不再对圆易公司投资,之前的投资算我倒霉,你要是能找到比我还大方的山西煤老板,那就祝你好运”宫本纯一郎冷冷地说,“我可不是在开玩笑,你现在就得给我个态度。”
傅丰见宫本纯一郎脸色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