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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因而如同哗哗流水似的一波波借给奥兰治。
这花钱如流水让一些族员心疼,说把石头丢进海里还能听个响,把钱借给奥兰治能得到什么,对此族长微笑不语。
对于奥兰治这些行为,巴蒂罗斯并不是一无所知,有报刊直言不讳的询问:“这么一来那些军队究竟是悉伯的军队,还是巴蒂罗斯的军队,奥兰治到底想要干什么”
奥兰治想做什么他想继续向上爬,而不是被当做政变后的工具弃之如履,而老兵屯垦团如今已经成为他手中的一把利器,即便是悉伯大统帅马埃尔,在军中,尤其是底层士兵中,威望都没有奥兰治高。
毕竟比起庞大的军队数量来说,能升迁到军官阶级的终究是少数,大多数老兵最多是混个高级士兵然后就不得不退役,而对于绝大多数退役老兵来说,奥兰治就是他们的神,所以除了奥兰治他们谁也不认。
对奥兰治的批评最终都如同石牛入海一般没有下文,因为马埃尔将这些攻击都给拦下,只是对奥兰治的攻击实在是太多了,越到后面马埃尔就越不耐烦,他觉得奥兰治真不是一个让人省心的小弟。
秋风未至而蝉先觉,奥兰治很快就感觉到,自己在马埃尔心中的地位已经不再重要,这让奥兰治非常紧张。
让奥兰治紧张的消息,来自今年果月9月6日时悉伯所发生的事件,即巴蒂罗斯城内又出现政变了。冷弈表示这个“又”字用的真是妙啊,短短一个字就概括了悉伯督政府时期的近况。
那巴蒂罗斯为什么“又”政变了呢这要追溯到督政府在“获月政变”将保王派议员给推翻以后,纵容一些管控行为,以将人从保王派阵营给拉回来。
结果这一行为导致很不好的后果,对于督政府来说不好的后果,那就是民间开始怀念起恐怖统治时期的稳定物价,甚至出现为罗庇尔平反的呼声。
一些年轻一辈的议员借助这股呼声出位,他们自称是“新恐怖统治者”,宣称自己不会恢复罗庇尔的“恐怖统治”,但是会执行“温和的恐怖统治”。
所谓“温和的恐怖统治”,在于他的温和体现在只有经济恐怖而没有政治恐怖,毕竟民众对恐怖统治最大的厌恶,在于其肆虐的杀戮,如果只从经济恐怖去稳定物价,无疑会减轻许多民众度恐怖统治的厌恶感。
凭借着“温和的恐怖统治”的口号,“新恐怖统治者”得到极其热烈的支持,从中也可以看出,督政府真的是已经混到人憎鬼厌的地步。
所以在今年的换届选举中,“新恐怖统治者”如同去年保王派议员一样,成功占据了大部分新议员的席位,对马埃尔等人来说,这个苗头非常不好。
别忘了,督政府的法理来自于推翻恐怖统治,来自于杀死罗庇尔的“获月政变”,“新恐怖统治者”的复苏,意味着相当不好的未来。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察觉部队的马埃尔当机立断,决定发动政变,鉴于去年自己召开临时会议把议员一网打尽,今年马埃尔不敢又召开紧急会议以免打草惊蛇,于是耐心等到果月9月1日才发动“果月政变”。
每个月的1日,是国民议会例行大会的一天,这天所有议员没有请假的话都要到场,无疑是行动的最好时机。
新任改良军团主将别说抗命,连中立都不敢,一面像他们的前任一样,事后被清算,从主将被剥夺一切权力一撸到底。
于是趁着国民议会例行会议的时候,改良军团再次向巴蒂罗斯进军,发现国民议会被军队包围,议员们已经很熟练的等待念名字,然后无关的离开,有关的留下来签名字。
今年仍旧有几个议员拒绝签名,少不得要用灵燧枪的枪托进行物理说服,用了一个多小时才解决完签名的事情。
事后马埃尔宣布对这次政变负责,宣称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为了悉伯更美好的未来,因而将逮捕的议员统统罢免职务并流放到山谷行省,与去年被流放到这里的保王派议员们一起作伴,这便是“果月政变”。
事后,有则报刊在社评中讽刺到,“前年保王派上台让秋千往后面晃,督政府觉得不行,就朝着秋千踹了一脚,可保王派是被踹走了,可这踹过头了就让民权同盟余党给死灰复燃,然后督政府巨又觉得这也不行啊,于是又朝秋千踹了一脚。”
这个评价相当生动形象,没几天就迅速在巴蒂罗斯传播开来,还有好事者画漫画嘲讽,结果仅仅在隔天,这家报纸编辑就因为触犯国体安全法而被逮捕。
“果月政变”中马埃尔没有动用奥兰治,这完全可以解释说是因为改良军团不敢再违抗马埃尔的命令,所以奥兰治不知晓政变消息是合情合理的。
可是奥兰治仍旧不放心,觉得马埃尔对自己已经由欣赏转为厌烦,自己可能会成为下一个被清洗的对象。
并且今年的冲突只不过是一个预演,最惨烈的冲突必定会在明年到来,因为根据2928年母法的规定,任期满3年的五位督政将在明年进行换届选举,届时各方矛盾会到达不可调和的地步。
前两年还仅仅是国民议会中三分之一换选,就已经搞成这个样子,这次全体督政府全部改选,会发生什么事呢是会安稳度过,还是日常政变,亦或者是再次迎来一个罗庇尔的恐怖时代没人知道。
第八百四十三章:制霸南疆六十九生当五鼎食
改良的理想,早已随着死者之林而成为褪色的旗帜,“疲惫”是悉伯现在状态的最好注解。
历史事件是由偶然性与必然性共同构成的整体,什么是偶然性罗庇尔会在机缘巧合之下上台,然后推出如此激烈政策以解救悉伯,这是历史的偶然性;在他推出恐怖政策,得罪了所有势力以后被干掉,这是历史的必然性。
那么在现在,什么是悉伯历史的必然性那就是在闹了将近十年以后,悉伯已经闹不动了,罗庇尔使人恐惧,马埃尔彻底摧毁了悉伯对改良的期望,如今从上到下,从议员到商团已经极度疲惫,他们不再期待希艾烈在起义前对他们的承诺,他们只想安稳。
此时已经无数人想起罗庇尔死前的预言,对罗庇尔的评价又开始转好,只是碍于督政府的存在而不敢发而已。
没巴蒂罗斯市民敢去推翻督政府,毕竟在三次暴动以后,喜欢闹事的都已经或死或逃差不多了,此时督政府虽然混账,但也勉强能用,要是推翻督政府以后上来一个更混账的,那该怎么办
可这只是市民的想法而已,督政府内部却不是这么想的,围绕着即将到来的换届选举,围绕着悉伯最高权力的宝座,他们野心勃勃的试图进行新一轮斗争。
此时已经是大历2931年,新历4年,悉伯建国863年,帕尔森王朝建立450年,同时是塞利提三世第14年的风月4月,奥兰治正在接见一个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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