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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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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珩若有所思的说道:此时天寒地冻,我军又还未完全将养好,实在不宜与敌军对战,不如来演场空城计,将人吓退,如何?

陆瑜问:何为空城计?

陆珩道:城中无人,却开门迎客,淡然处之,让人心疑不敢进。

陆瑜并未兀自作下决定,而是问道:众将士以为如何?

有将领答道:将军,我以为不可,若是那赵陈两军不上当,我等不是把西陵关拱手让人么?

有将领答道:将军,我觉得陆珩将军的策略极好,若能不费一兵一卒叫赵陈退兵,这对我们来说是个重振士气的好机会,不可放过。

陆瑜又问了几个将领,都持有不同的意见,让他也难以作下决定。

他沉吟许久,把目光放在了将领杨昌身上,问道:杨昌将军有何想法?

杨昌道:回将军,我也赞同陆珩将军的策略。

陆瑜道:既然超过半数的将军都赞同,那便准备迎战罢!

到了约定好的那日,赵陈两军挥兵西陵关,晋军却不迎战,反而装模作样的要迎客。

赵军主将朱将军冷笑的看着大开的城门,高高扬手,大喝道:给我进。

待赵陈连军将近半数的人进了城后,城门忽然被缓缓关上,而原本空荡的街道上从四面八方涌出无数兵将,与赵陈两军对峙。

站在城墙上的陆珩缓缓搭起弓箭,手松箭出,直接断了赵陈两军的军旗,冷喝道:给我杀!

军旗的折断仿佛赵陈两军的脊梁都被折断了,让无数的赵陈士兵都惶恐不安,在面对晋军的屠杀时也提不起多少力道,只能引颈就戮,鲜血很快就染红了西陵城的地面,遍地的尸体触目惊心。

毫无疑问的,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久败无胜的晋军由此士气大涨,不断的收割着敌军的性命。

城外赵陈两军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在朱将军等人面临屠戮的时候,他们也被晋军包抄,被杀得落荒而逃。

李传站在陆珩身边,面无表情的看着往日同袍被杀得落花流水,心中没起几丝波澜。作为胡穆的左右手,陈国的军师,没有谁比他更清楚陈国会使用的策略。

知道了作战策略,要破解自然轻松。

他只是没想到,陆珩能说动陆瑜相信他,采用他的策略。

李传侧过头望向陆珩,他俊美坚毅的面容在阴沉的天幕下仿佛有光芒闪烁,让人移不开眼睛。

将军为什么肯相信我,您不怕我会为了陈国临时反水么?李传问。

陆珩轻笑道:疑人不用,我既然选择采用你的计策,自然相信你。

至于向陈国反水,陆珩也从未怕过。

他从来不依靠人,在采用人建议的时候也会定下自己的计划以备不时之需,即使李传重新投向陈国,他也能保证这场战役的胜方是晋国。

这场对战并未持续多长时间,以赵陈两军大败告终。

此次战争,是晋军这段时间以来取得的最大胜利,是以后和亲朋吹嘘的资本。

所以,在赵陈两军退去后,许多晋军都格外兴奋,不停的和同袍说自己的战绩。

受伤的士兵在烧了炭的屋中说,和同样受伤的同袍说,和医师说,兴奋得仿佛感受不到疼痛。

没受伤的则是边清理城中的鲜血边说,好似半点不觉得劳累。

而被提的最多的,还是陆珩!

经此一战,陆珩名声大显,威望直超军中多数将领。

第30章血染山河终章

赵陈联军被晋国打得落荒而逃的消息传回两国后,上至君王忠臣,下到商户庶民,无不惊骇!

而惊骇导致的结果,是赵王向梁国妥协,让出跃城一半的矿脉给梁国,并向梁借兵二十万,打算与晋国再战。

梁王夺得了属于晋国的矿脉,正是志得意满之时,便不顾相邦陶原的劝阻,决定出兵助赵。

在得知梁国与赵陈联合起来攻打西陵关的同时,萧烨和朝中众臣就加快了运作速度,一面游说周边小国共同抗击三国联军,一面则是加快分化扰乱梁国朝堂的速度。

梁王喜奢华好美色,晋国就投其所好,以感激梁王不杀之名赠给梁王宝物无数,以及数名倾国倾城的美人,用来迷惑梁王。

英雄尚且难过美人关,更何况是对美人没什么抵抗力的梁王,在接手了晋国进献的美人后,梁王很快就沉溺在她们的莺歌燕语温柔乡中了。

相邦陶原再三劝告,奈何梁王明面上对他千依百顺,万般表示对那些女人只宠不信不爱,暗中却还是在温柔乡中越陷越深,且隐约对陶原的管束起了不满之心。

此外,为了能拥有与陆珩对抗的力量,薛统也在梁都中不断的搅弄风雨,大肆排除异己。

短短时间,他就想办法除去了相邦陶原的左右手,并且让陶原失去了梁王的信任,还借助梁王的手将他贬谪,让他再也不能在梁都只手遮天。

陶原似乎早就料到了自己会有如此结局,在接到梁王旨意的时候表情非常平静。

平静的收拾好了行礼,平静的遣散了府中仆役,平静的与往日同僚告别。

然而,在前往贬谪地之前,他还是再进了梁宫,想向梁王提出些建议,奈何梁王根本不愿意见他。他在王宫中守了大半日,也没见到梁王的踪影,倒是宫中的欢歌笑语,依稀从四面八方传来,入了他的耳,冷了他的心。

陶原朝着梁王宫殿的方向深深一拜,而后头也不回的离去,面上带着浓厚的哀伤和无能为力。

到底还是辜负了先王的嘱托!

在走出王宫时,薛统乘坐马车迎面而来,他的马车在他跟前落定,他则是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神情讥诮轻蔑。

薛统的右手已经废了,所以他只是拿左手装模作样的做了个揖,笑道:听闻相邦还未离开,下臣特来相送。

陶原收敛了表情,深吸了两口气,侧身走开。

他一生忠心不二,不与乱臣贼子多言!

他输的不是薛统这个奸佞小人,他输给的是他忠于的大王,是他的不忍心!

薛统却并不放过陶原,继续道:此去天高路远,相邦又年迈体衰,还请您多保重,望来日还有相见时。

若这话是别人说的,陶原相信说话人是真心的,可说这话的是薛统,他在听话的时候就要考虑话语的下面是不是藏着几把锋利的刀剑,是不是想刺死他。

薛统道:相邦放心,您不会寂寞的,等过些时日,我便请与您交好的大人前去陪您,让你们可以和以前一样商议谈笑。

陶原终究忍不住,怒斥道:你个贼人,是想毁了梁国吗?

薛统轻笑一声,说道:相邦哪里话,薛某也是梁臣,自然是想梁国好的,怎会毁了梁国?只是,在薛某看来,以前的梁国太过刻板,不利于大王的伟业,想做些改变罢了!

相邦想以仁得天下,可有求仁得仁?

陶原心中的郁结悲哀越发的浓重,他好像看到了梁国在他眼前覆亡,梁国的君成为了亡国君,梁国的臣成了别国的臣,梁国的民任人鱼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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