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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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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立场之分,修道之别,逐见分晓。

所谓人有善恶,修有正邪,均各自为道,亦不外如是。

自太古起,修者前辈为将毕生所思所学流世传承,均择选天赋出众者为徒,悉心教导竭力培养,立心立命,使其不忘先人之志。

随修者日渐增加,各方门派陆续诞生。

修真界自来弱肉强食实力至上,每年都会有新的门派创立或消失,能在源洲大陆传承万年而屹立不倒者,唯东洲坤墟界,中洲苍梧界,南洲奉玄界三界而已。

许多散乱于世的小门派,为保全自身,多择三界依之。

三界修者,天才遍行。

历代能者,或飞升上界,渡劫成仙,或拥护本源,以身证道,诸此百般,莫不青史留名,万古长存。

近古时期亦能者辈出,其更以坤墟界鬼才丹修座上容祁,苍梧界绝世剑修元主燕玄,及奉玄界无双法修君上陆珩为个中翘楚。

修真界发展至今,已逾数万年,门派之见,正邪之争,一触即发。

所幸双方实力相当,其间虽冲突不断,你来我往,好歹还能控制,堪堪维持表面平静。

直至三百年前,天地灵物兑减,修行之路日益艰难,为争夺修炼资源,正邪两方再难共处,大战爆发,死伤无数,让以三界为首的正派和以幽冥教为首的邪派两败俱伤,均损失惨重。

在大战中,正派虽以微薄余力险胜,使邪道避退,可双方的殊死搏斗却撼动了上古魔灵封印,致封印阵法紊乱破损,距魔灵破印而出时,计日可待。

届时修真界必然大乱,正派无依,邪风肆行,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再无人能阻。

要保住修真界,唯复原阵法,再封魔灵,一法而已。

当世阵法造诣最高者,非奉玄界陆珩莫属。

陆珩此人,虽行事恣意慵漫,却不会眼见着生灵涂炭而无所作为。

他耗时百年,日以继夜钻研探索,勉强把阵法修复,将上古魔灵暂时困住,不能长久。

究其因由,是为原生阵法紊乱时,加持道运溃散。

所谓道运,乃数十位上古大能以毕生修为功德是祭,以仙骨血肉为锁,为封印魔灵而增加的最为坚固的枷锁,再由本界气运日夜不断滋养,历经万载所形成的独特的运道。

获此运道者,莫不是人中龙凤,天铸之才。

可封印若无道运加持,枷锁不再,魔灵现世,迟早而已。

故寻回溃散道运,彻底镇压上古魔灵,势在必行。

当时,坤墟界容祁神魂被创,重伤修养,苍梧界燕玄须得防备意欲反击的邪派,寻回道运的责任自然就落在了陆珩的身上。

据修真界前辈指示,陆珩自封大半修为,将神魂沉入三千世界,踏上轮回路。

第2章血染山河1

纵观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自上古三帝后,部落统一,尊启为王,史称夏。

夏历四百余年,桀性暴虐,内政不修,外患不断,诸侯不朝,汤顺势起,统帅诸侯,灭夏立商。

商及五百载,帝辛荒淫,亲佞远贤,致民生凋敝,哀鸿遍野,诸侯并起,伐纣覆商,并入于周。

周朝天下八百年,盛极而衰,周末列国纷争,各诸侯自立为王,皆欲代周兴己。

自桓王后,周国力渐衰,周天子式微,对中原管辖力有不逮,各方诸侯国砥砺磨刀,意欲并吞其余国家,逐鹿天下,成为统筹这中原的天下共主。

所谓国宁纵声色,乱世枭雄起,遍观群史,莫不如此。

周末战乱不绝,兴也,亡也,更替不绝,历经数百年而仍屹立于世者,夏裔梁也,姬氏后周,萧王立晋,合盟赵陈,五国林立。

诸多小诸侯国依附五国为附属,年年上供,岁岁朝贺,在夹缝中求生存。

中原辽阔,晋国居中,物产丰富,周边敌国环视,战乱不休。

文公二十七年,赵陈联盟再度集兵攻打晋国,晋公子平随军出征,与赵陈联盟战于西陵,晋军不敌,败退,公子平殁。

文公子嗣不丰,出众者更少。

自公子平殁后,晋国恐后继无人。

晋文公来不及为爱子的陨落哀伤,在国之根本大乱以前,他必须得为晋国择一位新的继承人,以固朝堂内外。

然而,在他还活着的四个儿子里,无人能承晋国大业。

萧凌斗鸡走狗,不学无术。

萧甚曾犯大错,已为庶民。

萧安生母为赵国公主,两国不共戴天。

幼子萧越,不过垂髫,尚未启蒙。

西陵战后,赵陈两国兵将暂退,可所有人都明白,在稍事修整后,会卷土重来,届时晋国是否还有能力抵挡,尤未可知。

若有,虽为晋国留下几丝喘息的机会,晋国内外也是血迹斑驳,伤痕累累。

若无,晋国必将与许多在战争中覆灭的国家一样,消失在历史的洪流中。

没有了国的人是什么呢?

晋国的臣,会成为亡国之臣,受尽嘲讽谩骂,地位或不及别国贵族养的狗稚。

晋国的民,会被迫为奴为婢,自此任人宰割,生死不由己。

而他萧武,则是会成为亡国之君,成为各国笑资,为后人所不齿。

晋文公两鬓早已斑白,失去爱子的他更是在数日间老了十几岁,发丝染霜雪,神态疲惫不堪,他高坐于王座之上,颤抖的手紧捏着一卷布帛,眉眼间尽是愁绪:纵使我等许以那等重利,梁国也不肯出兵助我晋国退赵陈联军,果真是天要亡我晋国吗?

千秋霸业谁不想,他年轻时也曾雄心壮志,想用铁马金戈踏平敌国,一统山河,成为继商周后的中原霸主。

而今临了,内忧外患,险象环生,晋国危矣。

跪坐在殿前的都是晋文公的心腹,大夫庄良,相邦刘蔚,以及大将军陆奇等。

听着文公泄气般的话语,几人不由面面相觑,可各自心中也明白,晋国如今的状况,着实称不上一个好字。

向梁国求兵不成,其实也在意料之中。

如此想来,亦不免心有戚戚然。

陆奇当下就道:大王,臣现在就回边关,再与那赵明信打上一场,定叫他不敢来犯。

庄良暗横了陆奇两眼,心道他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公子平可不就是被赵明信射杀于西陵吗?现在提起赵明信,不是在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徒惹人难过么?

庄良沉思良久,斟酌着开口:大王,殿下一事,未必没有转机。

文公沧桑的脸颊上浮现出些许惊喜,连忙道:可真?快快说来与寡人听。

庄良垂眸,试探着问:大王可还记得公子烨?

晋文公自从王座上起身,在台阶上缓缓踱了几步,他静默着,仿佛是在记忆中寻找公子烨存在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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