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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两根白蜡杆就缠搅到了一起
“啪”
“啪”
“啪”
“”
两人一连交手了数十合
这二人的打法叫李衍愕然不已这两个当世枪法高手交手,一点都不好看,不是你的白蜡杆搭着我,便我的白蜡杆缠住你,两根白蜡杆各自画着圈绞着对方,就跟那太极推手一般
见李衍似乎不太懂其中的门道,卞祥道:“月棍年刀一辈子的枪,这枪说的就是林冲兄弟和杨制使手上的白蜡枪,白蜡枪耍起来看似招式万千,实则无外乎拦、拿、扎三招,林冲兄弟和杨制使无论攻防任意一招皆是由这三种招式变换的,因他二人皆是个人高手,一招里面攻连着守,守带着攻,所以看起来并不花哨,但实则却是凶险异常,只要一个微小疏忽,就算没有枪头,也可能直接就定出生死”
李衍又看了一会,才看出了一信道,然后问卞祥:“他二人谁占在上风”
卞祥道:“还不明朗。”
两人又斗了几十合,前后加起来一共斗了近百合。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之前跟卞祥斗过一场的缘故,杨志身上渐渐开始白气腾腾,他手上的白蜡杆的震动幅度也开始变小。
反观林冲,依旧气定神闲,除了鼻翼处白气阵阵,与动手之初并无太大差别。
又斗了十来回合,杨志心知,再不分胜负,他就铁定败了
这个念头一出,杨志当机立断,冒险向后跃出了一步
因为向退得太过匆忙,杨志的白蜡杆被林冲的白蜡杆搅得差点飞出了杨志的手中
最后关头,杨志拼着手腕受伤,才硬生生的停住了他的白蜡杆
不过虽说如此,可杨志的门户已开
此时,只要林冲赶上前来,很可能就会占个大便宜
李衍身边的卞祥双目灼灼道:“胜负就在下一刻”
第六十一章带兵之法
杨志门户已开,林冲此时上前很有可能会建功,卞祥提醒李衍:“胜负就在下一刻”
李衍定睛一看,却发现,林冲虽然挺着白蜡杆冲了过去,但神情却无比凝重
突然间
杨志似没站稳一般身体向地面栽去
杨志可能是为稳定身体,猛得右脚为轴一转身
紧接着,杨志的白蜡杆就以一个匪夷所思的角度向林冲的正中扎去
而林冲不仅没有减速,反而又加速向杨志冲去
因为角度的问题,李衍并没有看到他们这一招具体是怎么交手的,李衍能看到的就是,两人以极快的速度擦身而过,然后彼此分开,杨志拧身将白蜡杆一转成“二郎担山”之势,林冲则将白蜡杆上举成“朝天一柱香”之势,两人均是静静的,一动不动。
过了好一会,林冲才道:“杨家的回马枪果然厉害”
杨志则有朽苦道:“终究还是败了。”,然后转向林冲,道:“林教头,我虽败于你手,但并不是说我杨家枪不如你林家枪,只是杨志无能,辱没了先祖。”
林冲站定,道:“杨家枪法天下第一,谁人不知,我能胜杨制使半招,全赖侥幸,不关杨家枪的事。”
杨志暗松了一口气,道:“林教头厚道洒家并不是杨家的第一高手,我有一远房侄儿,名再兴,虽只有十几岁,但在枪法上却已胜于我,待他成年,让他来领教一下林教头的枪法。”
从杨志的话中不难听出,他还是非常在意比枪输给了林冲。
李衍听到“杨再兴”三个字,眼睛就是一亮
杨再兴可是岳飞手下数得上数的大将,曾试图单枪匹马冲阵擒获金兀术,失败后仍能单骑而还,小商桥一战,虽敌众我寡,但仍杀死金军士兵两千多人以及金军将领万户撒八孛堇、千户一百人,那可绝对是一员悍将
说实话,对于杨志这个“怂”高手,李衍并不是十分强求,但是如果再加上一个超一流猛将杨再兴,那可就另当别论了。
“哈哈哈”
见胜负已分,李衍大笑着上前,然后化解杨志的尴尬道:“制使勿怪,我就是想请制使上山喝杯水酒,再跟制使请教一下带兵之法,才让卞祥和林冲两位兄弟轮番向制使请教的,你三人都是当世一等一的高手,胜负皆只在一念之间,哪有高下之分,走走走,天色已晚,咱们先回山寨再做计较。”
李衍这个台阶给得很好。
首先,李衍指出杨志是先战卞祥再战林冲,虽败,但输得有原因。
其次,又暗示杨志,虽输给了林冲,但毕竟胜了同是一流高手的卞祥,也不算丢人。
有了李衍给的台阶,杨志的心里确实舒服了不少
加上,杨志打心底里认同李衍三人的实力林冲就不用说了,在他全力以赴的情况下还将他击败了。卞祥的实力也不在他之下,如果卞祥有趁手兵器在手,他与卞祥的那一战,最多也就是五五之数。而最让他琢磨不透的就是李衍,林冲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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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力,他知道,卞祥有多少实力,他也知道,唯独李衍有多少实力,他连猜都不敢猜
另外,也是最重要的,口碑极好的李衍有言在先,不会强拉他杨志上山入伙。
所以,见李衍诚心邀请,杨志也就没再推辞,而是抗起他的担子随着李衍三人上了水泊梁山。
来到聚义厅上,宾主相待,坐定筵宴,大吹大擂饮酒。
话休絮烦,酒至数杯,王伦道:“高太尉那厮安不得好人,制使要上东京勾当,不是王伦纠合制使,小可兀自弃文就武,来此落草,制使又是有罪的人,虽经赦宥,却难复前职。亦且高俅那厮现掌军权,他如何肯容你不如在小寨歇马,大秤分金银,大碗吃酒肉,同做好汉,不知制使心下主意若何”
一听王伦想留他,本来喝得很畅快的杨志,神情立即一僵
见到杨志的神情变化,李衍当即就道:“制使休听我这兄弟酒言,上山前我言在先,不强拉制使入伙,岂能言而无信且请宽心在山上住几日,待到制使想下山之日,必厚礼相送。”
杨志心下一松,道:“重蒙众头领如此带携,只是洒家有个亲眷,现在东京居住,前者官事连累了他,不曾酬谢得,今日欲要投那里走一遭”
李衍道:“留制使几日,只是希望制使给我等讲讲带兵之法,真无他意。”
杨志以为李衍只是找个说辞,所以随口答应明日大家切磋切磋。
让杨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