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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样,试探一下”严若松低声说道,把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
“你确定,能试探出来”唐云皱眉问道。
“赵松涛这个人,向来敏感多疑,他也知道我的性格,一旦对谁动了怀疑,必定会以雷霆手段除之,绝不姑息。况且还是他做了亏心事,必定能够诈出来。”严若松点了点头,同时向着四外看了一眼。
“好,那就这样。我呢,做点儿什么”唐云觉得自己来得好像有些多余。
“这个,这个,兄弟,能不能帮我保驾护航一下我知道,你是个高手”严若松低声说道,小意地望着他。
其实他可以动用的人手很多,并且想巴结他的修行中人也不是没有,就比如,其他各大帮会,怎么也能找出几个高手来。
但问题是,在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他不想把这件事情闹得全天下人皆知,害怕走漏风声。更何况,其他的那些修行者,虽然可用,但终究不是心腹,用起来可是一把双刃剑,弄不好就容易割伤自己。
所以,想来想去,还是唐云最适合,就连与他交往多年的牛广元,他也不想去求。
当然,他也深谙人心把握之道,他很清楚,当一个人遇难的时候,如果去求他曾经救过的人,未必会有什么好结果。但如果去求曾经帮助过他的人,可能依旧还会向他伸出援助之手。
一句话,善良的永远是善良的。
所以,他也把注押在了唐云的身上,因为唐云曾经救过他,并且唐云根本不会出去乱说。
唐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笑了,“严局,要是这么说的话,你可就是欠我两个人情了。”
“兄弟,你救了我和我父亲,这一个人情就已经大过天了,更何况是再加上这个人情严某必定此行不忘,如果违反此诺,天诛地灭。”严若松手捂着胸口,郑重地发誓道。
“别介啊,没那么严重。”唐云赶紧道,不过也有些动容,严若松这样的人,可以说在花海市是政界中最顶尖儿的人物了,除了大议长、市长、监察总局局长之外,应该说,就属他的权力最大了。
这样的人,岂能是轻易发此毒誓的人
倒是可见其心诚之处了。
“那,我先躲起来”唐云思忖了一下,抬头问道。
“在这里就行,可能会委屈一下兄弟。”严若松赶紧拉开了对面的穿衣镜,镜子后面居然是一个小小的空间,镜子居然是特制的,外面看去只是镜子,但从里面却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的情况。
“好,那我今天就来个垂帘听政吧。”唐云哈哈一笑,迈步走进了里面去。
也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脚步声来,严若松浓眉一挑,这个时间,来的人不会是别人,必是赵松涛。
重新关上了穿衣镜,唐云负手站在里面,凝神向外望了过去,就看见,外面走进来三个男子,领头的男子气质阴沉,眼神阴冷,不过长得倒是一表人才,大概四十多岁,肩膀上扛着一杠一花,那是花海市警察总局副总警长的标志。
而另外两个男子,俱都三十岁出头,一个戴着眼镜,文质彬彬,颇有些书卷气,像是秘书。另外一个,则挎着药箱,还穿着白大卦,像是个医生。
此刻,严若松已经卧倒在床上,喘息艰难,费了好半天的力气才爬起来,活脱脱一个将死之人的样子,也让唐云心下间暗笑,又一个演技派的影帝诞生了。
“严局,你这倒底是,怎么了”赵松涛一步抢了过去,抓着严若松的手,眼中满是焦急的神色。
那情真意切感人肺腑的样子让唐云翻了个白眼儿,靠,难道警局里,全特么是影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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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五章:败露
“我最近,总是感觉到有些心慌,头疼欲裂,并且,右半身发凉,凉到好像怎么捂都捂不过来,你摸摸我的手。”严若松将右手艰难地伸了出去,整只右手颤得几成了秋风中的落叶也似,看得唐云一阵好笑,因为从他这个角度,分明能看得到,严若松的被子里,握着一个冰袋,用冰袋捂了半天的手,能不凉么
这可真是做戏要做足啊
赵松涛一把就抓住了严若松的右手,轻轻一握,旋即皱起了眉头来,惊呼道,“好冰,严局,这,这倒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你的老父亲身体有恙吗怎么现在,反倒是你身体不好了”
“开始的时候,确实是我老父身体有恙,你不还给我找了个大夫么,不过,我父亲并没有太大的好转,相反,倒是我现在居然倒下了。现在,我只感觉,好像心脏都已经要凉透了,如果这样下去,真不知道,我还能活上多长时间了。”严若松长叹了一声道。
“放心,严局,您肯定会没事儿的。”赵松涛狠狠地摇着头,眼圈儿都要红了。
“但愿吧,其实我也不想死啊,不过,这老天爷要收我,我也没有办法啊。或许,这就是命吧。”严若松重新躺回到床上,艰难地喘息着说道。
“不,绝对不会有事的,严局,这一次,我找了一个更好的医生来给你看病,这可是咱们华中市最有名的唐医,华宇先生,号称是神医华佗的第一百零二代传人,医术极其高明,咱们大唐国的那些国家领导人们,都来找他看病呢。”赵松涛赶紧安慰着严若松道,同时介绍着身后的那个穿着白大卦的男子。
“这,好吧,就让他来给我看看吧。”严若松点了点头道。
“严局长,麻烦您把上衣脱掉,转个身,趴卧在床上,因为我学习的医术较为特殊,需要采取后背心血的血样,才能验清楚是怎么回事。”华宇就走了过来,打开了医药箱,恭敬地说道。
“好,不过,我现在动一下都特别的费力。”严若松装做无比艰难的样子,想翻身又翻不过来似的。
“没关系,我帮您。”赵松源就走了过来,跟别外一个男子,合力将严若松翻转了过来,两个人,却是有意无意地守在他左右,看似扶着他的身体,其实就是在摁着他的左右两条胳膊,让他无法动弹。
严若松装做不知,只是心头冷笑,更加笃定,没错,就是赵松涛无疑。
现在,这小子肯定是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迫不及待地图穷匕首现了。
“那请您略微躺好,可能过程有些疼,您忍着些。”毕宇从药箱里拿出了一根针管来,看似中空,但镜子后面的唐云分明看得清楚,那银针之上,分明泛着一点蓝汪汪的光芒,明显是剧毒。
不过,他并没有马上落针,只是望着赵松涛,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严局,您知道王大师给您看过病之后,出事的事情吗”赵松涛装做漫不经心地问道,似乎还在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