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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不惜找道上的人制造车祸都没能逼他们服软。
可如果要他吐出那500万也是不可能的,他刘伟良看似风光,实则经济状况已经出了严重问题,在澳口赌场已经欠下了一屁股赌债,要不是有盛天集团的虎皮罩着,追债的早该上门来堵他了。
所以去年开始,刘伟良频频将手伸向公款和一些灰色地带。
这次的墟沟村拆迁事件可大可小,但要是闹到总公司过问的程度,很可能他的一系列问题都会曝光,而总公司看不惯他的大有人在,特别是董事长的女儿范天天。
这小娘们自帮他老子打理公司以来,对公司内部一些以前混黑的老人要么哄着提前退休,要么徐徐架空,手段颇多,大有要把盛天完全洗白的架势,要是被她抓住把柄,刘伟良可以想到自己的下场。
一想到范天天那秀美火爆的身段,刘伟良忍不住身下起了反应。
直接让自己的秘书进来,拉上百叶就在办公室胡搞起来。
。。。
钱塘第二医院住院部内,项彪拄着拐杖走到了华仔和王东所在的病房。
王东只是轻微脑震荡,检查结果显示没事,其实马上可以出院,但还是准备在医院多待几天,他实在是怕老板再叫他去对付吴家。
华仔比他严重很多,胸腔骨开裂,内脏出血,在床上动一动都疼,所幸没有生命危险。
见到项彪进来,里面的两人叫了一声“彪哥”
项彪兴致阑珊的挥了挥手,直接小心的坐到了华仔病床边的椅子上。
“华仔,你说这世上真有神仙鬼怪吗”
以前项彪是最不屑华仔那些神神叨叨的想法的,但经历了前一天晚上的事情,他突然发现世界变得陌生了,自己以前不信教不敬鬼神或许是相当错误的做法。
“彪哥,这世上有没有神仙我没见过,至于鬼怪,谁还能比我们认识深刻。”华仔一脸心有余悸的说着。
王东现在头上包着网格纱布,板寸头也被剃掉了,他一脸认同道:“彪哥,兄弟我觉得,这些年我们干的缺德事也够多了,是时候该金盆洗手了。”
项彪看着王东张了张口,良久叹了一口气。
“是啊,你们后来是都晕过去了没看到,刘伟良来问话的时候我也没说全实情。”
“其实在最后,我看到吴家那个小子开门了,就那样平静的看着我,像是注视一棵路边的野草,那一刻我就明白,他和那妖怪的关系非同一般。嗤,盛天惹上了鬼神,我看也没多少好日子咯”
项彪说完,颤微着从口袋摸出一包利群。
“抽烟吗”
王东和华仔犹豫了下都点点头。
项彪甩了一根给王东,然后抽出一根亲自放到华仔嘴里,再帮他点上。
三人吞云吐雾一阵,暗自下定决心从今往后要多做好事,细想自己以前干得那些,虽然没捅出过大篓子,但混蛋二字是当之无愧的。
王东抽完一根烟,突然冒出一句话。
“不知道吴家会不会放过我们”
华仔和项彪都同时僵住,项彪犹豫着回答:“应该不会追究我们吧,他爸的事和我们无关啊。。。”
说完他一拍左腿:“不行,我们得缓和跟吴建国儿子的关系,说不定这还是我们的机遇对了,他叫什么”
“叫吴忧,忧虑的忧。”华仔赶忙补充。
第八章经济问题
前一天晚上的事情已经过去,吴忧第二天一早就给母亲打电话报平安,在电话里他把功劳全推给了老村长和一些热心邻居,说没有他们帮忙拆迁队真敢强来,而现在迫于压力,他们短时间不敢造次了。
挂了电话,吴忧又忙开了,他得给后山鸡园的鸡准备饲料,这群可怜的鸡从吴建国出车祸到现在都没人顾得上它们,虽然也会啄食草虫,但主要粮食一般都是吴建国和张桂花拌的鸡饲料,现在它们已经真的饿成了弱鸡。
吴家承包的一块地和山头没有雇佣别的长工,只有在渔获、珠蚌收割、采茶、收果等时节才会从村里邻舍间雇佣短工帮忙。
吴忧不想把它收进兽栏,有个大块头保镖跟着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力气大能帮忙。
尽管平常没人会进吴家的承包园子,但是加鲁鲁实在太显眼,所以吴忧又翻出一件大号的黑色兜帽衫给加鲁鲁套上,这样的话远就算不小心被人从远处看到了也会以为是吴家请的一个大块头帮工。
上学的时候每年寒暑假都会回家帮工,所以园子里的活他全都会。
花了半个小时,拌好了两大桶鸡饲料,吴忧就带着加鲁鲁上后山去了。
两桶每只满满50度斤的鸡饲料轻松得提在加鲁鲁手中,连吴建国的那根扁担都省了。
不过很快吴忧就后悔了。
鸡园的围栏是三米高的塑料网,平常阻挡那些山王鸡是足够了。
但是今天,吴忧才接近鸡园,里面的鸡就像是才出嫁的小媳妇半路遇上亡命劫匪,吓得在鸡园里疯狂扑腾,好多鸡都拼命拍着翅膀从围栏里飞出来。
到处的一副鸡飞狗跳的样子,承包的后山跑满了山王鸡,还有的飞跃承包园外围的大篱笆墙往山上逃去。
吴忧傻愣愣的在鸡园门口呆立一分钟,从完全搞不清状况到逐渐醒悟。
回头看看加鲁鲁凶残的外表,想象着只有动物嗅觉才能闻出来的猛兽气息,一切的答案不言而喻。
只能将加鲁鲁收进兽栏空间了,不过加鲁鲁消失的时候居然把身上的衣服一起带进系统了,这倒是蛮不错的。
从上午忙活到中午,吴忧才把满山跑的山王鸡全都抓回鸡园,身上沾满了鸡毛鸡粪,至于已经逃出承包园的那几只,他是打算放任不管了,或许真饿了还会自己回来。
抓完鸡,喂完饲料,吴忧又开始沿着承包园边缘巡视起来,打算走一圈,这是吴建国的习惯。
边走也在边想,强拆的问题暂时可以不用担心,白天有村里人,而且还可以报警,即便开发商盛天集团警局有人,但顶多是不抓他们,有人报警扰民强拆还是得出警。
如果晚上想偷偷硬来那跟不怕了。
可是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父亲的医药费,河里的鱼和珠蚌才投苗,采茶季节也过了,果园的梨树和桃树也没到收货季节,至于卖鸡的话更不成,这些鸡只是养着送亲戚和自己吃的,几百只看似不少,但其实根本卖不上价。
心中想着事,吴忧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承包河段附近。
后山在北边,而村后的河靠西北,从两座山中间穿过去。
这条河叫青龙河,河面有近百米宽,不算一条小河了,照村里老人的说法是因古时候河里住着一条青龙而得名。
弯弯绕绕流经墟沟村的河道有近三公里长,但流入山后的则起码有十几公里,这么长的河道都属于墟沟村,吴家承包了从村后开始一直延伸到山中间的一段,足有25公里,其中前半段都养殖了珍珠蚌。
吴家前些年的大部分钱都是靠着这条河赚的,近些年珍珠蚌产的珍珠卖不上价,渔业也受冲击,家里的收入减少了很多。
河面上漂浮的一个个被尼龙线穿起来的圆形泡沫球下面就是珠蚌养殖笼。
吴忧扫了一圈河道,正准备回去,但他突然站住了。
珍珠蚌怎么把它给忘了
吴家养殖的珠蚌为什么效益不佳因为受到了更多同类产品冲击,而且品质也算不上绝佳,卖不掉的只能大批低价卖给厂家做珍珠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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