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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9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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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跟她说了。

小男孩说是一个女人让他这么做的,据小男孩的描述,她就猜是吕言意,小男孩说对方还戴着面巾,她就更加肯定了是她。

只是,她不明白吕言意如此大费周章地将她骗去清风楼,调虎离山是为了什么还以为是为了要独自跟这个男人亲近。

直到刚刚看到这个男人已经醒了,毒已经解了,她就全都明白了过来。

原来那个女人将她支走,是为了给这个男人解毒。

解毒便解毒,这是一件有功之事,为何要避开他们

答案只有一个:那个女人不想让人知道是她给这个男人解的毒。

这也是她敢承下这个功劳,谎说,是厉神医出手救人的原因。

而且,她还有种感觉,那个女人已经走了。

因为那个小男孩跟她说,让他办事的那人跟他交代的时候,忽然还吐血了,并且另外租了一辆马车,让人家等她。

她猜测,她应该是也中了裂迟,应该是故意让自己中的裂迟,然后通过什么方式去秦羌那里拿到了解药,解药给卞惊寒吃了,自己没有。

庄大夫说过,没有武功之人,中此毒,最多能坚持两三日,她昨夜秘密调动了拥寒门的至少千人寻找厉神医,都未果,她一人,身上还中着毒,要在两三日之内找到厉神医,并让对方出手救人的机会,几乎为零。

所以,那个女人必死无疑。

那厢卞惊寒点点头,若有所思了片刻,情绪不明地道了一句:“这次多亏你了。”

李襄韵收回思绪,弯唇摇了摇头,“襄韵只愿三爷平安,只愿三爷好。”

卞惊寒也未接着她的话说下去,而是问了她另一个问题:“本王身上的衣服怎么回事”

2第373章绝不能做22更

“什么”李襄韵没懂,是的确没听懂,而且,她现在眼睛看不见,连察言观色、揣人心思都不行。

“就是本王身上的三件衣服都被脱了,晒在窗外,可明明又没洗。”

李襄韵和管深都怔了怔。

管深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李襄韵心念电转,本想找个理由,比如,是神医让将衣服拿到外面晒的,因为阳光可以杀毒,可她前后一思虑,整个一权衡,觉得不妥。

撒的谎越多,漏洞就越多,也越容易露陷,她敢说是厉神医解的毒,是因为吃透了那个女人的意图,可这衣服挂窗外的事,她并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何意。

没有把握的事绝不能做。

遂摇了摇头:“襄韵眼睛看不到,这个不知道呢,或许是薛富所为,也可能是吕姑娘所为吧。”

卞惊寒转眸看向她,却又什么都没说,大手拿了外袍往身上穿。

“那这屋里的气味又是怎么回事”

李襄韵依旧摇头。

“这个襄韵也不知道呢,襄韵带神医来的时候,还没有这气味的,想来是襄韵出去送神医的时候,谁人进来捣的乱。”

虽然她眼睛看不到,但是这气味如此浓烈,很明显是被泼了粪,那个女人还真是什么粗鄙败俗的事都做得出来呢,只是,如此行径是什么意思泄愤

卞惊寒没有说话,薄唇微微抿着,低头看到外袍上的血渍,他又将其脱了下来。

忽然,“当啷”一声脆响,有什么东西自袖袋里掉了出来,落在地上。

垂目,一枚鸢尾花发簪入眼。

卞惊寒凤目微微一眯,回头看向管深,却只是瞥了一眼,便眼梢一掠,看向李襄韵。

李襄韵眼睛失明,自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到有东西掉在了地上。

管深却是看到了那枚发簪,他自然不陌生。

那一年,他忘了是三年前,还是四年前,三王府举行每年一度的鸢尾花赏花会,卞惊寒让他准备所有参加人员的回念品,说不需要太贵,但要有特点,要用心。

后来,他就请了饰器巧匠打了许多银发簪和银扇坠,都是鸢尾花的造型,男子送扇坠,女子送发簪,而且女子的发簪,已经嫁做人妇的,跟还未出阁的,也是有分别,嫁做人妇的花心镶的是绿宝石,贵气稳重,未出阁的,花心镶的是红宝石,朝气明媚,簪柄的位置也不同。

这个男人随身带着这么个发簪做什么还是枚送给已婚女子的绿石发簪。

“你的吧”卞惊寒也未将掉在地上的簪子拾起来。

李襄韵怔了怔,不知道他是问她,还是问管深,虽看不到,但还是疑惑地将脸朝管深的方向转了转。

管深连忙提醒她:“王爷问他身上的一枚鸢尾花发簪是不是李姑娘的”

李襄韵一怔,只是微微,转回头去朝卞惊寒的时候,已是唇角轻勾。

点点头:“嗯,神医说要放些什么银器身边,对解毒有好处,正好襄韵带着母亲的这枚簪子,便放王爷袖袋里了。”

2第374章什么情况23更

管深看到,李襄韵的话音落下,卞惊寒似是蓦地想起什么,连忙伸手去探外袍的另一只袖袋,冷峻的脸上露出几分紧张之色。

在掏出一个什么东西看了看之后,终于面色一松的样子,又将那东西放了回去。

管深怔了怔。

因为卞惊寒没有完全将那东西拿出来,而且很快又揣了回去,所以,他也没有怎么看清楚,只知道颜色很鲜艳。

有点像那日聂弦音那丫头送给他的面人,但也不确定,毕竟这个男人绝对不是会揣那种东西于身上的人,而且他早就忘了那丫头吧,后来提都未提过。

心中微叹,前方卞惊寒已出了声:“这两日辛苦了,都回房吧。”

说完,弯腰将地上的发簪拾起来,举步走向李襄韵,递到她手上:“收好了。”

李襄韵心口微微一颤,将发簪拿住,“嗯。”

看来他并未怀疑她的动机。

其实,她只是想让吕言意那个女人看到的。

她的计划是打算今日几时趁吕言意在场的时候,自己给这个男人擦身,然后不小心带出这发簪,让她看到。

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实施。

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请问王爷需要换一间厢房吗”退出去之前,管深出声确认。

这一屋子的气味,难闻到让人作呕,他一个下人都片刻不想呆,何况平素各种讲究,讲究到令人发指的卞惊寒

以为他绝对会回他,这还用问谁知,对方竟然回了句:“暂时不用。”

“那,奴才去让客栈小二过来处理一下,看有没有什么除味的”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卞惊寒打断:“有需要本王会吩咐”

管深一怔,有些难以置信。

有需要他会吩咐,所以,他的意思是,暂时不需要尿味都骚成这样,不需要

好吧,完全无法理解。

“那奴才就先告退了。”

李襄韵和管深离开后,卞惊寒又撩起自己的袍袖,凝眸看向自己手腕上的那处咬痕。

细细端详了好一会儿后,又扭头看了看地上被泼尿粪的地方,甚至还未尽干,他微微眯了凤眸,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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