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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萧萧果然住嘴。
祝玉妍反倒怒意勃发,冷声道:“邪帝你若看玉妍不顺眼,大可立刻催动生死符,让我生不如死好了,就算生不如死,我也不屑让这逆徒来可怜。”
“师尊”婠婠有些慌了,她如何听不出此番话语中隐含的试探之意祝玉妍分明是开始怀疑风萧萧的状态十分不对劲,一旦让她发现如今风萧萧只是纸扎的老虎,怕是根本按捺不住恨意,彻底失去理智。
生死符,生不如死风萧萧脸有茫然之色,似在努力回忆中。
祝玉妍紧紧盯着他的眼睛,美眸中蓝芒不住诡闪,周身的空气开始变得模糊起来,这是天魔力场正在蓄势的奇异情形。
风萧萧忽然一拍额头,笑道:“生死符,我记起来了”
他抬眼瞧向祝玉妍,好似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忽然伸指一点,指尖射出一缕极轻,却快到超乎想象的剑气。竟毫无滞碍的破开了祝玉妍身前的天魔力场,直没入她胸前要穴中。
祝玉妍登时惨叫一声,一下子力气全消,娇躯瘫在地上不住抽搐,发出杜鹃泣血般刺耳的似哭啼笑,双手在身上胡乱撕扯,几下便扯得春光外露,娇嫩肌肤上更是抓出多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婠婠大急,扑跪在风萧萧腿边,叫道:“婠儿求你,饶了祝师这次,解了她的生死符吧”
风萧萧显然被祝玉妍的凄惨模样给吓得呆了,被婠婠给摇的回神,方才嗫嚅道:“我我刚想起怎样用,就顺手用了,还还没想起怎么解怎会让她这样我不知道啊”
婠婠也呆了,稍微一愣,慌忙往祝玉妍扑去,将她浑身的穴道全都制住。
虽然这样会使奇痒全闷在肉里,使祝玉妍更加难熬难受,但至少不会让她将自己身上的肌肤寸寸扣烂,最后不剩一块好肉。
生死符所造成的效果,绝对是丧尽天良、惨绝人寰的,能从肌表一直痒到五脏六腑,再反复轮转,真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以祝玉妍的意志与高傲,居然都没能撑过多久,开始不顾一切的哀求起来
若非亲眼目睹,亲耳所听,绝难让人相信这些没有任何底线,甚至无剩丝毫廉耻的哀求之语,会出自这位曾经不可一世,冷漠高傲的阴后之口。
婠婠直听得面红耳赤,却不敢点她的哑穴,若连一点发泄的途径都不留,祝玉妍只怕会这种奇痒生生憋得精神崩溃。
第五百二十九章风萧萧:“”
想要拔除生死符,必须运使极为繁复的天山六阳掌,而生死符的劲力刚柔掺杂,其中的变化精微,实在巧妙,后又经风雪改良,效力显著提升,解起来也比原版更加烦难。
何况祝玉妍哀求和惨嚎之声,也搅得风萧萧心烦意乱,脑海中零散的记忆模模糊糊,无法连续清晰,几下都解得不对,反让祝玉妍的处境变得更加凄惨,所导致的不堪模样,使风萧萧触目惊心,差点没敢继续下手。
还好婠婠仍算冷静,尽力将他安抚,几番努力后,终于从祝玉妍的前胸处拔出一道澄透的清水。祝玉妍的惨呼方才停歇,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气力,软绵绵的瘫在自己所流的冷汗中。
婠婠犹豫少许,并没有去解开祝玉妍被她点住的穴道,反而挥出一道掌风,将祝玉妍击昏,然后凑到风萧萧耳畔悄声道:“祝师身上的生死符已经解了么”
风萧萧摇头道:“她身上中有七道生死符,我刚才只激活一道,所以才能拔除一道,其余六道隐藏很深,并随着血脉在体内流转,难以确定位置,不过给我点时间,应该不成问题,你想让我替她全解了吗”
婠婠反倒松了口气,道:“不用。”
如果风萧萧还是从前那个算无遗策的邪帝,她必会哀求风萧萧将师尊身上的生死符拔除干净,皆因祝玉妍无论如何都翻不出邪帝的手掌心。偏偏以风萧萧目前的状态,祝玉妍一旦失去这最后一层制约,只怕会立刻反噬。
到时她夹在中间该如何自处岂非难做
隔壁的师妃暄见状更觉羞赧,面色异常酡红,低着头不敢再看。
她深知如今的风萧萧是何等懵懂好骗,如果她和婠婠交换位置,一定会哄着风萧萧解祛师尊身上之毒,哪怕她深知后果会对风萧萧不利。
她一直以来都以师门为重,从来都觉得似天经地义的事情,但与婠婠的所为相比,她不禁黯然的想道:“原来我真的错了,从头到尾都错了”
但师妃暄却没瞧见,婠婠似乎不经意的往窥孔这边瞟了一眼,待她转回头后,眸中才泛起些许掩饰不住的得意之色,不过一闪即逝,然后匆匆收拾好三人的衣衫,抱着陷入昏迷的祝玉妍,打算离开这座刑室。
风萧萧仍旧惦记着师妃暄,婠婠却笑盈盈的暗示他暂时不方便,不如先换个地方再说。
风萧萧见三人皆是衣衫不整,果然不适合见师妃暄,还不禁暗夸婠婠体贴,也就一切顺从。
如今皇帝不过是个襁褓中的小儿,所以再皇宫之内,天大地大也没有婠婠这位太后大,她带着二人乘上銮舆,不过随口吩咐一句“窥探者死。”立刻有个小太监快奔前行,招呼净路。
而周围一众太监和宫女个个目不斜视,神情呆板,甚至算得上呆滞,仿佛根本没看到一个大男人正和太后衣衫不整的共乘一车。
路上所遇任何人,不论城楼上还是道路旁,老早便背身面墙,束手低头,没有墙壁的地方,则人人转过身去,然后五体投地,脸孔朝下,趴着一动都不敢动,直到銮舆走远,方才接连起身,继续走自己的路,做自己的事。
就算宫内的禁卫、内宦、宫女实在太多,也显得井然有序,丝毫不乱。
风萧萧半掀着车帘,瞧外面这副场景,暗忖就算自己脱光了这么走一遭,只怕都不会被人给瞧见因为根本没人敢看。
穿过玄武门后,便是后宫,这里连带刀禁卫都没有了,满花园中除内宦外,就剩不再少数的俏丽宫女,哪怕因她们规避或跪伏的关系,都不见全貌,却也瞧得出皆属平常难得一见的美人儿。
风萧萧透过车帘,目不暇接,好似进了众香苑、女儿国,入眼尽是晃眼的花团锦簇,当真算得上桃李争妍。
婠婠软绵绵的伏他肩头,媚声道:“这些奴婢的姿色远算不得上乘,有空人家便带你去储秀宫转转,那里是为皇帝储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