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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一其实也知道,自己要不是用太极图,用了几年的时间,将两边的能量彻底的转化了,想來,他这十年的时间,就只能是在极热之地呆着了,不过,毕竟他还是找到了正确的办法,所以,他还是成功的在极寒之地,呆了四年,
“我只是用我们这边的太极原理,将两边的炎与寒形成了一个循环,极热就是寒,极寒就是热,这样,在里面,就沒有多大的问題了,”
虽然玄天一这么说,说起來很是简单,但是,这里的三人,又怎么会不知道其中的困难呢,要是真的能够这么简单的就转化,那么,炼狱,就不会是炼狱了,
当然了,他们也知道,玄天一能够以这样的方式获得成功,其中的艰辛,一定也是他们所不知道的了,
“玄天一,我知道,你在里面,也算是九死一生了,而且,我也看到了你实力的成长,但是,在妖丹之后,想要成功的化形,一味的战斗,一味的修炼,是沒用的,就好像狐九,她现在也算是在妖丹后期了,但是,她依然处于在尘世中历练,这就是心境的问題了,突破了心境,你才能够真正的化形成功,”
重楼虽然跟玄天一非亲非故的,但是,毕竟一直以來都是苦恋着狐九,所以对玄天一也算是爱屋及乌了,
而他的话,也让玄天一微微的有点诧异,原來,狐九一直都是在世俗历练啊,玄天一本來还以为她只是贪玩,不想在万妖窟才会出來的,
“我知道了,谢谢你,魔叔叔,我会好好的去突破心境上面的问題的,”
虽然现在玄天一來这地球上,也算是有五十余年了,但是,在魔尊的面前,依然还是小孩子一样,而且,就狐九的关系,现在,他终于还是喊了一声叔叔,
似乎是感觉到玄天一的态度变了,重楼的嘴角,也是微微的划出一个弧度,
“恩,你能明白就好了,几年前我遇到了狐九,她也知道了你在炼狱中,不过,她却是坚信你一定能够出來的,现在事实也证明了,她的想法,是正确的,嗯她说,让你有空的时候,回一趟万妖窟,去帮他看看她的小侄子,”
听到这个,玄天一差点就晕倒了,让他去看看小狐狸,不就是变相的说,她还不会回去了吗,这狐九玄天一暗自摇了摇头,
“好,等我在蜀山的事情完成了以后,我就会回万妖窟的,叔叔,还有重耳,影,我就先告辞了,等有时间,我们在相聚,到时候,希望就是喝叔叔的喜酒了,”
玄天一说完这句话以后,就瞬间离开了,十年的时间,已经到了,他也应该去履行当年的那个誓言了,
“爸,就让玄天一这样离开了吗,他这样去闯蜀山,会不会有问題啊,毕竟,据我们所知的,在蜀山上面,至少还有两个元婴期的老古董在活动的啊,”
“这件事情,玄天一早就已经做好了打算了,他早就已经知道,这一天会來临的,但是,他依然还是果断的去蜀山,那么,他应该就是有自保的能力的,你也不用担心,我们就看看,这一次,他会再次带给我们什么奇迹吧,”
重楼的眼光看向了窗口的外面,很是幽远,很是复杂,最后他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但愿,狐九的眼光,是正确的吧,”
玄天一离开了魔堡,就一直朝着蜀山的方向前进了,虽然,他也知道,重楼的话,是对的,他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好好的回复自己的心态,这样,才有可能突破,就好像是三十年前一样,突破到双丹的境界,
不过,他还是毅然的选择去蜀山,虽然,这一次可能会是十死无生的事情,但是,要是他不去,那么,他的心里可能就会有缺陷,到时候,他又该拿什么,去突破到化形呢,
玄天一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蜀山,是他永远的痛,在那里,他失去了自己心爱的人,姚洁的死,虽然离现在,已经过去了三十年了,但是,三十年來,他对于她,一直都不能忘记,每次想到她,他的心里,除了痛处以外,就是深深的愧疚了,要不是他,她现在或许还是蜀山中那个调皮的女修
秦昊,
玄天一此时再一次的咬牙切齿,就是这个人,让他失去了姚洁,也正是因为这个人,让他成为了如丧家之犬一般的存在,所以,玄天一这一次,不管自己是不是会死去,对于这个人,是必然要杀死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玄天一的眼角,突然发现了一个女人,虽然,这个人现在的样子,微微的有点变化,但是,玄天一还是从她的气息,一下子就感觉到了她是谁,
这,只是一个人类,按理说,玄天一或许根本就不会去管,但是,从她的身形,她的外貌,玄天一一下子就知道了,这,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幻化成人型,玄天一终于出现在这个女人的面前,
感觉都自己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人,这个女子,似乎也是发觉了,微微一惊以后,很是仔细的看向了來人,
不过,玄天一倒是有点奇怪了,这个当初的女子,现在应该年纪也不算小了,但是,却依然还是保持大约三十來岁的样子,五十多的年纪,能够保持这样的容貌,想來,也是应该有什么奇遇了吧,
不过,玄天一慢慢的看了下这个女人以后,才发现,原來,这女人,身上居然也有了修仙者的气息,虽然说,只是练气层的,但是,这应该也是她能够保持容貌的原因了吧,
“文婷,我们又见面了,”
对,这个女人,就是当初玄天一从昆仑山下來的时候,遇到的女子,而在这个女子的身上,玄天一感觉到了萧晓的气息,那个时候,玄天一从深渊回來,以为是萧晓出了事,沒想,这一別,就已经过了了近四十年的时间啊
突然冒出了一个青年,然后又把自己的名字叫了出來,文婷显然也是很意外,但是,她确信,自己应该是沒有见过这个青年的,但是,听这个青年的话,似乎对于自己,还挺熟悉的,一时间,她再一次的愣住了,
“你是谁,我似乎沒有见过你的,”
依然如当年那样,文婷说起话來,还是那么的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