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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6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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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青君道:“西周初定,内有国师廉飞大人,外有丞相吕尚大人,此一内一外,看似朝中安稳,人心却是不定,尤以太姒亡后,其旧党首领闳夭﹑太颠虽死,其余势力却是不小,这般歹人,想必日夜算计侯爷,当若枕芒在背,日夜难以酣睡。”

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闳夭﹑太颠虽得身陨,其后势力在朝廷之中,依旧不容小觑,姬发早有心除之,奈何这些人,明里暗里都无甚马脚,是以不好算计,如今听得商青君之言,姬发眼中自是一明,忙得催促道:“爱妃所言极是,不知这当如何处理”

“朝中谋逆之臣,乃在暗处,侯爷在明处自是不好揪善,可有一法,乃为敲山震虎,侯爷可是知晓”见得姬发点头,商青君这才继续道,“所谓敲山震虎,乃得树一榜样,以警众人,乃得头领被擒,众人摄于陛下虎威,自是不敢再犯”

“爱妃所言极是。”姬发听之点头,“却不知这敲山震虎,杀鸡儆猴之法,当如何行之”

商青君听之一笑:“此事易尔,臣妾有两方子,正合侯爷之意,其一乃为龙盆,修池九丈见方,其中置毒蛇千百,若有那不服之人,自将之扔下,忍受蛇咬之苦;其二乃是为炮烙,命监造官,与正德殿外竖黄橙橙铜柱三根,柱高二丈,圆八尺,立三层活门,下置滚盘,推动好行,若有罪人犯法,则其下火起,铜柱自红,侯爷将人绑缚之上,自可威慑群臣,有此两法,众臣看得心急,如何还敢来犯”

姬发听得大喜,斩头不过一时便了,便使威慑,不见得多效,龙盆、炮烙之说,当是令人胆寒之物:“爱妃聪慧,果真无人能及,若得这法,我看众人如何得反”

“此亦青君受侯爷启发所示。”商青君笑道,眉角一转,心下又生主意,这便道,“若擒来之人不认罪,侯爷当如何处之”

“这”姬发听得一愣,“若无罪令,便是本侯也不好擒人,爱妃法子虽好,可也须得证据确凿,才可得之来用。”

“唉,我的侯爷,如何聪明一世,此番却故作愚钝”商青君道,“臣下之罪,不过谋逆、贪污、枉法,侯爷因令而行,此名乃为莫须有,或有之或无之,但只需陛下一眼,无罪之人,亦是有罪,有罪之人,也当无罪,想西周之权,尽收侯爷之手,旁人谁还管再多言语”未完待续。

第二九四章拜圣人,风波再起

姬发亦有心收归四面之权,以防其后之人,若自己一般揭竿而起,此莫须有之名,正合他之心愿,商青君微微一笑:“侯爷啊,那廉飞、吕尚乃是独揽军政大权,有这罪名,便不怕这两人尾大不掉。”

飞鸟尽,良弓藏,野兽无,狗肉烹,功高震主之人,万万不得长久,姬发虽得重用廉飞、吕尚二人,心中却终有芥蒂,听得这般解决之法,心中自是欢喜:“爱妃好计,爱妃好计啊”

却说张帝辛领刑天、银灵子二人往碧游宫去,但见得:

烟霞凝瑞霭,日月吐祥光,老柏青青与山岚,似秋水长天一色;野卉绯绯同朝霞,如碧桃丹杏齐芳。彩色盘旋,尽是道德光华飞紫雾,香烟飘渺,皆从先天无极吐芬,仙桃仙果,颗颗恍若金丹,绿杨绿柳,条条浑如玉线,时闻黄英鸣叫,每见青鸾翔舞,红尘绝迹,无非是仙子仙童来往,玉户长关,不许那凡夫俗女奠定窥,正是无上至尊行乐地,其中妙境少人知。

张帝辛首来碧游宫时,正逢通天教主讲道,未见得如此光景,如今一来,另见一方美景,心中自是啧啧称奇,刑天、银灵子二人见之,暗下亦是惊叹仙府宝地,妙趣无穷。

便在此时,山上正巧下来一白衣童子,张帝辛忙起身向前:“道兄留步,贫道鬼谷子,求见碧游宫圣人老爷,还望道兄代为通报。”

那童子望张帝辛一眼,又望刑天、银灵子二人,冷声道:“三位可有碧游通函”

张帝辛暗道前番来碧游宫。前有云霄通报。后有无当圣母、赵公明相邀。未用得什么碧游通函,不想此番前来,却遇这等要求,这便道:“此番来得甚急,一时匆忙忘了,还望道兄通融一二,往圣人老爷出通报,鬼谷子必感激不尽。”

童子一听无玉虚通函。自是面色一冷,鄙夷道:“要见圣人老爷的人多了去了,若你等这般,我也要一一通报不成一见你等,便是欺世盗名之辈,休要在碧游宫前捣乱,去吧,去吧”

“你这小子,如何说话”刑天本就性粗,听得童子之言。心火不由大起,“你这等毛胎未退小儿。叫你一声道兄,那是予你面子速速前去通报,免得老夫动气”

“混账此乃圣人之地,岂容你等胡为”那童子身居圣门,自不惧刑天恐吓,“你等破皮再不退去,休怪我玉虚门人,将你大僵出去”

“好你个杂毛小子便老夫上天之时,你还不知再何处吸奶呢”刑天听之便怒,手中干戚斧一颤,砸在地面上,正起道道裂纹,“速去通报,若不然掀了”

“刑天”此处终究玉虚之境,若起波澜,怕是不好收拾,这童子虽得无礼,自己却终究有求于人,面上不可太过无礼,张帝辛笑道,又打上一个稽首,“贫道鬼谷子,劳烦道兄通报。”

“哼就你等这般作为,不教你等魂飞魄散,已是给你等面子休要再行啰嗦,滚,速速滚出碧游宫去”张帝辛言语虽是客气,那童子却是软硬不吃,话语说完,便得转身就走

莫说刑天心中恼火,便是银灵子见之,都不由皱眉,手指一挑,将那童子定在半空之中:“小小门童,也得嚣张如此”

那童子身在半空,便是再三挣扎,都不得动身丝毫,心下顿得一慌,知是踢在了铁板之上,忙得道:“你等不让我去通报,这辈子也见不得圣人老爷”

见童子服软,张帝辛向银灵子使个眼色,再打个稽首道:“有劳道兄通报”

那童子冷哼一声,忙得转身而去,刑天望得皱眉:“似这等门童,圣人如何管教而来”

“道兄休再言语,你我好生等候便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张帝辛虽看不惯这童子所言,却也只得安慰刑天一番,“门徒不肖,终究圣人之事,你我门外之人,自不好言语。”

刑天何曾如此求见一人,顿得冷哼一声,坐在地上,便在此时,却见一行十数人至此,为首一人,正是那白衣童子:“与我将这三个泼皮轰杀出去”

众人得令,纷纷仗剑来赶,刑天望得大怒,身形若电,一手揪起一人,便往一旁砸去,这一人砸至道旁木上,那一人身落花木池中,这一人身起半空数丈,那一人直轰石阶之上,一时间,便见人影飞舞,恍若棱石顿起,声声哀嚎,恰似鬼哭狼嚎

那白衣童子见众人不是对手,起身便走,却不想眼前一黑,正撞到一道人身上,此人一身八卦云秀道袍,长发沧桑,戴一顶红珊水纹冠,手持一柄银丝拂尘,上落斑斑蟒纹,皱眉道:“白庆如此慌张成何体统”

白庆见得来人,心下一惊,忙得跪拜行礼:“师伯,师伯便是这三人在宫外捣乱,弟子气愤不过,才得召众师兄弟赶之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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