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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上船她就已经猜到了,我能从阴差手里逃过一劫的原因。她故意要跟我跳舞,只不过也是在验证她的猜测那个叫墨的女人既然能跟死神周旋那么多年,肯定对死神的习气有所了解。说不定死神在我身上留下了某种不为人知的标记,陈馥遥搂住我,就是为了验证这种标记是否存在。
当她确定了我确实跟死神之间存在一个赌约之后,才叫出那个化妆成死神的同伙。
我当时跟死神打赌,完全是在死中求活,说我不怕死神那是假的。乍见死神,我的第一个反应肯定是死神毁约,也必定会把注意力全都放在假的死神身上,自然轻而易举的被她算计了。
至于陈馥遥这样做的目的,肯定也是忌惮死神。
她伪造了我在舞厅杀人的假象之后,我只有两种选择,一是配合船上的保安,被他们先关起来,等待警方的调查,警察过来之后,肯定是把我先弄下皇后号。第二个就是暴起反抗,从保安手里逃脱,但是陈馥遥肯定会想办法再把我找出来。我无论怎么选择,最后都是被迫下船。
陈馥遥要的也就是这种结果,只有我尽快死在死神的手里,她才能逃出死神的视线,再次隐匿
第一五八章毒蛇
陈馥遥次次都算在我前面,而且每一次都把握得极为精准。按理说,天数上推算不可能达到这种程度,她究竟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神通,还是我们当中出了内奸
如果真有内奸,又会是谁
地雷。酒舞,酒髅绝不可能
子苒可能性也不大。至少,我们在星海大学交锋的时候。子苒并没有出现,也不可能未卜先知。
李子湘、杜渺,他们两个的可能性更大一些,毕竟六处的内奸不止出现过一次。
李贤我觉得陈馥遥骗过死神一次之后。李贤的存在也就失去了意义,不仅没带他上船,而且也没继续安排人手保护李贤,现在仔细想想,李贤究竟是棋子,还是被害者又显得有些扑朔迷离。
内奸,究竟会是谁呢
我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穿着大副制服的白人推门走了进来,操着一口流利的汉语道:“亲爱的项开先生,由于你涉嫌谋杀了一位绅士,所以我们必须限制你的自由。直到游轮回到英国,由我国警方把你带走为止”
“涉嫌谋杀”我冷声道:“你是警察么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另外,我是华夏的公民,就算我杀了人,也该由华夏警方处理。你们没有这个权利。”
“不不不”大副晃着一根手指道:“我们不相信华夏的警方。所以这起谋杀案必须由我国警方处理。至于,凭什么认定你涉嫌谋杀,呵呵”
大副冷笑道:“我们有目击证人可以证实,你因为争风吃醋而动手杀人。”
“谁是目击证人陈馥遥”我怒道:“你相信她的一面之词”
大副理所当然的说道:“比起一位具有二分之一高贵血统的贵族女士,我不愿意相信你这个黄种人暴发户。”
“找死”我忽然暴起之间,一掌往对方脸上拍了过去。大副虽然早就料到我会恼羞成怒,但是没想到我的速度会超出他的想象,手还没抬起来,就被我狠狠抽了一个耳光,连人带凳子一块儿飞了出去。吗在吐才。
大副还没爬起来,我就一脚踩了上去。我的脚心只是微微一沉。大副的脸就彻底红成了猪肝。只要他不是傻子就能感觉出来,我只要稍微用点劲儿,就能踩碎他的肋骨。
我伸出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脸:“你既然知道暴发户这个词,就该知道暴发户都要面子,而且从来不介意动手打人”
大副现在除了点头。连话都说不出来。
我伸手从兜里掏出一颗药丸:“你听说过蛊毒没有这个就是能控制人生死的蛊毒”
我的话还没说完,大副忽然喷出一口黑血,两只眼睛全从眼眶里突了出来,整个胸口像是纸糊的一样,顺着我的脚掌塌了下去。没等我反应过来,大副就彻底断气了。
我伸手在他尸体上一摸,他胸口上的骨头不知道为什么会变得像是加热过的橡皮泥,轻轻一碰就会忽然变形,但是很快就又开始慢慢变硬。
化骨砂大副在进来之前肯定被人下了化骨砂
陈馥遥了解大副的性格,也了解我的性格,遇上这么一个傲慢的家伙,我肯定会忍不住动手打人,只要我碰了他,大副就必死无疑。
屋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无论我怎么解释,都会被船上的人当成凶手,但是船上不会出现一个福尔摩斯,我必然会百口莫辩,船长肯定会改变主意把我扔给当地警方,我就算想跟着他们出海都不行了。
这些念头在我脑袋里闪过之后,门外忽然响起了脚步声,至少有十多个保安堵在了门口。看来,想要出去就非得跟他们大打出手不可了。
我正准备破门而出的时候,忽然听见头上响了一声,等我抬头一看,棚顶上的通风口不知道怎么被摘了下来,地雷从里面伸出一只手来:“快上来别告诉我,你不会缩骨”
那个通风口的大小绝对没法让一个成年人通过,但是对于练过缩骨功的人却完全没有问题,缩骨功又是地先生一脉必修的功夫。
我也来不及多考虑什么,蹦起来抓住地雷的手,借力把自己吊上半空之后,连忙运起缩骨功,钻进了通风口。我的缩骨功不像地雷那么娴熟,勉强钻进去就被卡在了通道里面。
地雷从后面使劲推了我两下,把我从通风口挪开之后,就把盖子装了回去。他刚把通风口装好,那群保安就破门而入,一群人大呼小叫的在屋里折腾了半个小多少时,才陆陆续续离开了房间。
地雷这才小声道:“往前爬,快点,我就是从那边过来的”
我顺着通道慢慢爬了十多分钟,才灰头土脸的跳了出来,酒舞和子苒正在下面等我。
我落地之后第一句话就是:“暂时不要跟我联系,我得想办法躲上一段时间。”
“怎么回事儿”子苒急声道:“我算到的结果是有惊无险,你怎么还要躲”
我飞快的把事情说了一遍:“现在船上的保安到处抓我。”
酒舞皱眉道:“我怎么觉得,大副被杀,不是陈馥遥的本意呢陈馥遥现在急于脱身,按理说,让船赶紧离开我国海域进入公海回欧洲,才是对她最有利的做法,一旦船只停留在我们的海域,她就有可能被扣押协助调查。她会往我们枪口上撞么”
地雷开口道:“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陈馥遥是按常理出牌的人么不管怎么说,现在项开不能露面,先躲一阵子。再说”
我微微一皱眉头:“我先躲起来,在我没有给你们信号之前,你们谁也不要行动,就在船舱里呆着。别让对方各个击破”
我说完就又爬上了通风口,可还没等我爬出多远,就听见通道前后同时响起一阵鳞片划过铁皮的声响。我抬头时忽然看见一条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