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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5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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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臣之间出现一种平衡关系的时候,这个国家是稳定向上的,一旦失衡,很可能就会出现不可控的现象,给国家带来巨大的损失。比如朱元璋杀功臣跟杀鸡似得,朱棣诛九族不够,还附带一个十族,还有什么土木堡之变之类的。这都是君权过大造成的而过。臣权过大的呢明末倒数几个皇帝期间。国家基本上把持在文臣和士绅集团手里的时候,等到朱由检去改变。已经晚了,非但无法改好,反而撕裂了君臣之间的关系,加速了明朝的灭亡速度。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朱由检是单纯的杀文臣,选择的时机还是一个很操蛋的时机。

明末历史被后来人研究烂了。各种说法都有,是否正确,还得看坐在哪个位子上看待。历史这个东西,后来者都是根据利益需要来调整的,更后来的人很难看见真面目。大致就是这样吧。

如果朱慈烺和文臣集团眼界更高一点,也许还真的能弄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陈燮一直在不断的与整个大明的利益阶层为敌,或者说是在不断的改造这个国家。通过皇权来限制臣权,通过臣权来反制皇权。在不断的平衡过程中,一点一点的削弱这个利益阶层。一点一点的改造起原本的属性。当然这是过去,现在的陈燮已经加快了速度,所以大朝会上才会出现这么直接的手段。毫不讲理的粗暴压制,不服来战,不服来咬。

这是陈燮心态发生变化之后的改变,因为他不知道自己会在什么一个时间点,再次唤醒吴琪,离开这个时空。在一段时间的和平演变之后,陈燮恢复了过去那种简单粗暴的作风。接受不接受是你的事,做不做是我的事。

大朝会结束了,甚至都没有按照惯例,由内阁首辅做近期总结报告。皇权和暴力结合的威力太大了,在这一次肃贪风暴刚刚开始的时候,文武大臣联合起来,打算进行一次强有力的反击。这就是事情的本质,那么更本质的事情就是,这个反击刚刚冒出一点苗头,就被更强有力的力量拍了回去。

肃贪规模在大朝会之后不断没有减弱,反而扩大了。廉政公署这个怪胎,原本是两股互补从属力量组合在一起的,经过这次内部整顿之后,两股力量之间出现了更深的鸿沟。代表皇家奴才身份的锦衣卫和内侍,和代表文臣利益的都察院,在这个行动过程中互相厮杀,仇恨加深。作为这个事情的制造者,皇帝朱慈烺则兴高采烈的看着这些人在为了自保的过程中,不断的互相捅刀子。风暴越拉越大,被牵扯进来的人越来越多。

大朝会第二天,京师戒严,新军进城,骑兵进城,各个街道都被士兵封锁。接下来的半个月内,就是连续的抓人,太监文官小吏,一口气抓了八百多人。就这还是朱慈烺根据陈燮的指示,比较克制的结果。作为首席内阁大臣的周延儒,毫无疑问的受到了波及。一个月后,初步统计,查出过去三年内,户部官员勾结内侍,买通廉政公署,联手贪污的数额高达八百万两。

京师菜市口,杀人的好地方,所谓秋后问斩的日子内,连续半个月,这个地方砍掉了三百多颗脑袋。其中内侍占了七成,三成是官吏。令文臣意外的是,这一次朱慈烺没有搞株连。

第六百九十五章大明帝国的威慑力

第六百九十五章大明帝国的威慑力

大明的文武臣子,都是怂货么刀架在脖子上都不敢反抗么这个真的未必,尤其是那些大家族,底蕴还是很深的。如果看历史,击败孙传庭之后,李自成后很轻松的一路攻城略地,真正去抵抗的文臣武勋很少,似乎真的这些人很怂。

实际上呢这些人都有一个特性,就是一个大家族,都是有产者。有家有业的人,在历史上真的敢于揭竿而起的,从来都是极少数。原因就是他们有产,要是无产者,管你那么多,在不造反饿死。

总的来说,就是这些人缺乏打破坛坛罐罐,没有豁出去的勇气。还有一个就是明末的特性,一方面文臣掌握了实际权力,秀才造反就更不要指望了,他们从来就没有多少舍得一身剐的勇气。另一方面,英宗以后,武勋被当做猪来养,血性早就被磨光耗尽了。

这也是在这一次廉政风暴的过程中,一旦陈燮摆出强硬的态度支持朱慈烺,文武大臣立刻就怂的一个原因。另外一个原因,还是因为这一次的廉政风暴波及面不是很大。还在文成武勋承受范围内,说穿了就是丢卒保车的勾当。

轰轰烈烈的反腐,实际上真正触动深层利益的时候很少,当皇帝的意志不可动摇的时候,文武之间的合作立刻分化,甚至文臣内部也进行了快速的分化,从最初的联合反抗,快速的走向投入其中,分一杯羹。表面上这是一次反腐风暴和制度的重新确立,实际上到后期,在朱慈烺的默许之下。演变成了一场政治盛宴和一场制度的自我改良。

客观上,这次历时近一年的反腐风暴,确实推动了明朝政府税收制度的正规化建设。这也符合中国人的传统观念,有问题的都是贪官污吏,皇帝是好的。这个观念,一直延续下去。

作为这次风暴的掀起者。陈燮并没有过去的去实际参与,除了做一个态度之外,别的事情都是朱慈烺这个小皇帝在操作。这也算是小皇帝登基之后的一次试炼吧,虽然结果对于皇权来说是一次不小的稳固和壮大的机会,但是陈燮并没有后悔这么做。就大明这个现状而言,过分的限制皇权和臣权,都不是什么太好的现象。

整个天下的视线都集中在这场风暴上的时候,江南意外的平静。南京城被划分为好几个区,义务教育的学校一座一座的建设起来。师资力量注入之后。初秋的时节,南京城内的小学先开学了,松江府的动作更有效率,每一个乡镇都开了一所新式的义务小学。

现在的义务教育是三年制,毕业之后可以进入县城的中级学校学习的属于少数人,更多的人则在毕业后走向社会,早早的担负起挣钱养家的责任。这一系列学校的开学仪式,陈燮都没有参加。而是悄悄的来,悄悄的走。默默的看着这个时代的变化。作为义务教育的强力推动者,陈燮更希望看到的是这个时代的自觉。当然,人类社会敢于吃螃蟹的第一人,也仅仅限于一个。自觉往往是一种从量变到质变的过程,区别是这个过程的快与慢。于是,动力变的很重要。陈燮扮演的就是这个动力的角色,而且还不讲理。

建新五年春,茫茫大海上的船队看上去很庞大,实际上比起大海来说,小的可怜。

站在前甲板上的陈燮。吹着初春的海风,默默的看着前方,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一次的航行,目的地是辽东旅顺湾。码头上送行的人员不多,只有新晋军火商兼银行家纳迪姆和荷兰王国的代表奈特。

目视舰队远去后,奈特转身看看纳迪姆,微微鞠躬道:“看来,我们又要好好谈一次了。”

纳迪姆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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