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148(2/2)
两女站住回头,陈燮向着一双双火辣辣的眼睛拱手一圈,对着河上诸多船头站立的女,问两女道:“各位大家,这么多的花船,我该上哪一艘”
顾喜眼珠一转,四下看看也很为难,最后只好对陈燮道:“姐夫且等一等,我们还没来的及商量。”说着两人上了尹春的船,引得诸多女侧目的陈燮,微笑着站在阳光下的春风里,鼻尖满是香风,入眼皆为美色。
没一会,五个发起者凑在了尹春的船上,一番商议之余,最后尹春的建议得到了大家的通过,众船游河,五人猜枚决定次序,陈燮挨个都要去画舫里坐一坐。
最后的次序定了下来,李十娘、李小大、尹春、葛嫩、顾喜,每个船呆一个时辰,人人有份。这个结果也算空前绝后。秦淮河上最有名的五个女,一起邀请陈燮,轮流登船,依次品花。自即日起,大明头号风流浪的“臭名”,陈燮是坐定了。
李十娘有点洁癖,画舫上自然收拾的干干净净,纤尘不染。五女并立于船头,陈燮登船之际,齐齐万福:“恭迎思华先生,先生万福”
这些女都是一副好嗓,整齐的说话时,黄鹂鸣于翠谷,使人不由精神一振。
家里的两个女,此刻并坐于榻上。郑妥娘在打瞌睡,柳如是手拿一册话本却心不在焉道:“姐姐,不怕姐夫这一去,被她们活吞了么”
郑妥娘睁眼,迷糊间一笑道:“她们也得有那个本事,你姐夫。”呃,说着醒了,看看没人才摸着心头脸红,柳如是爬过来追问:“姐夫怎么了”郑妥娘连忙摇头道:“没什么,你姐夫不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人,不然还能饶了你这朵美艳的娇花。”
“要死了,怎么说起我。”柳如是扑上去,两女作一团打闹,石头记无辜的落在地上。
画舫离岸,珠帘卷起,主场作战的李十娘,有一个时辰的时间来表达她的感激之意。置美酒、磨隃麋、爇都梁、供茗果,不以颜色为近侍,素手鼓琴清唱:“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一曲唱罢,众皆默然。相见欢,别时难。陈燮终究是要去的,如何便在此刻唱这个
“十娘姐姐好煞风景,需罚酒一杯。”顾喜闹了起来,李十娘深深看了一眼凝神端坐的陈燮,款款而至眼前道:“此曲,可入先生之耳”
就算是陈燮坐着,也能与之平视,陈燮不语,只是对视。李十娘看着眼前这双深邃的眼睛,不能持久,扭开脸,端起陈燮的酒杯道:“这罚酒,我喝了。”
陈燮伸手按住,笑道:“此一曲唱尽了世间离别之苦,内心深处不忍去听,又不能不听。怕的是,今日后再也听不到如仙乐一般的曲。不如这样,我也唱一个曲,算是答谢十娘的盛情。”
众人一听,纷纷叫好,陈燮的词自然是好的,只是不知他想唱歌什么。
李十娘道:“奴为先生鼓琴”尹春道:“奴来击鼓。”顾喜道:“奴可吹箫。”其余两人正欲开口揽活,陈燮笑道:“不必了,我清唱就行。”
说着起身至船头,看着河水,扬声唱:“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
陈燮为啥选了杨慎的临江仙来唱呢别误会,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他会唱的太少了。不过在座诸位的理解就不一样了,杨慎借长江水而叹古今多少事,换个地方就未必是这个理解了。李十娘的理解便是一种变异。
“青山常在,夕阳可待。先生待我等红尘薄命人之情长存。十娘谢先生教我,今后必不自慢,一定好好的活着。”
不能不说,人的脑补能力强大的逆天了。对此陈燮不能煞风景,还得顺着这个意思去发挥道:“你能理解就好,这也是我开办名语专栏的初衷。只要眼前活的灿烂,将来这青山,这流水,都会记得你曾经来过这个世上走了一遭,记得你唱的每一首曲。后人会看到你留下的心语,会站在秦淮河畔,凭吊这里曾经有一个名为李十娘的女。记得素手调琴,记得轻音渺渺,更记得,为唱当时乌夜啼,青衫泪满江南客。”
这番话,本是陈燮随口编出来哄女人的,不想这几个女人听了,竟自各有怀抱,感触良多。不约而同的泪流满面,湿了罗帕。在座的都是女青,岂有不被这番话打动者
少顷,抹了抹眼泪,李十娘正色万福道:“先生,十娘有一求,请先生题词一首,以记今日。”这个请求,陈燮有点作难了,脸上却是很淡定的样,不敢露怯。这一迟疑,李十娘便误会陈燮不肯,两手扭着罗帕,不知觉的落了地亦浑然不知,脸上露出一丝羞涩,正欲开口作罢,陈燮突然朝她一笑。
刚才陈燮脑里转了好久,才想到一首能勉强应景的诗,这还得感谢一本网络小说奋斗在新明朝。别人抄得,z自然也抄得,当下弯腰附身,拾起李十娘落在地上的罗帕,抬手轻轻的在白皙粉嫩的脸上去擦那玉珠一般的泪,目光温柔的将李十娘的心化作一团火,恨不得就此扑进怀,合作一体,再不分开。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章再遇催更
第二百三十章再遇催更
“不是尊前爱惜身,佯狂难免假成真。”开口吟诗的陈燮,缓缓收了手,无耻的将罗帕捏在手里,也不说还人家,而是转身面对诸位美女,目光如电扫过每一双眼睛,这些十七八岁的妙龄女,无人不以最热烈的目光响应。陈燮继续吟诗:“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再次停顿,转身,正准备继续往下抄的时候,突然意识道不是很对头。想了想抬手遥遥一指北面,本来平和的声音突然高亢铿锵,一口气道:“劫数西北天作孽,鸡鸣风雨海扬尘,悲歌痛哭终何补,义士纷纷说帝秦。”把东南改作西北,就变成了陈某人的以诗明志了。意思嘛,大家自然的脑补,陈燮还是一个武将,心怀天下,不肯沉醉儿女之情嘛。
一名俏丽的婢女,以笔墨记录今天发生的事情,这是陈燮没注意到的细节。
一阵笙箫远远而来,打断了画舫内短暂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