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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我就认出来了,这不是六壬鬼罡的第一式么怎么鬼鬼也会这一招
正想着呢,鬼鬼已然高高跃起,这妮子一改那傻萌傻萌的样子,身子一旋,两条长腿接连踢出,啪啪两下,正踢在那大汉的胳膊上,紧跟着,一套叫不出名字的奇特腿法如狂风暴雨一般挥洒而至,硬生生地将对方逼退出去
可鬼鬼身手虽好,却少了些实战经验,没过几下,就被那人抓住空当一下甩了出去。
她的身子本就很轻,加上对方的力道大得惊人,一声怒吼间,这妮子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失了平衡
这要是撞在墙上,鬼鬼还哪有命在。不敢怠慢,脚下一动我赶紧冲过去,可即便发动拥有极限速度的鬼步还是慢了一点点,一只胳膊拉在她的后背上,却没想自己也被那股力道撞得不轻,一个趔趄,我转了一圈才摔倒在地上,抬眼看时,那一脸胡子的大汉已然冲了过来
事情发生得太快,我还没来得及看清对方面目,此时再看,迎面冲来的那个人竟然是我的同门师叔,那个牛逼闪闪,武道双修的朱老六
卧槽,怎么是他
认出那张老脸的一刹那,无尽的怒火自我胸膛升腾而起,本来,我还觉得这人有点心胸狭窄倒也情有可原,可现在看来,这老家伙一心想要置我于死地啊
怎么十几都等不及了,跑这里来暗算我了呵呵,怪不得这么厉害呢,想必,刚才那几招就是他的拿手绝技“五丁开山掌”吧
好好好,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晚辈手下无情了。
心念于此,我将鬼鬼护在身后,胳膊往身前一搂,对着他的面门直接甩出第一刀
这一刀,用了十二分的力气,加上那冥尺与我的配合已然到了随心所欲的地步,一刀击出绝对够分量。可是,对面的朱老六比我想象的还要凶猛些,如此近的距离,如此迅速的出刀速度还是没能击中他。
眼看着那锐利的刀锋到了面前,他猛地一侧身将咆哮而出的冥尺让了过去
要是在平时,我会瞠目结舌地敬佩一番,可一见他那穷凶极恶的样子我就觉得这人非死不可
手诀一掐,啪地一下闪出去,我将惊魂未定的鬼鬼放在丁翎身边让他们不要参与,紧跟着,身形一矮狂蹿而出,左手的冥尺骤然飞出直取对方耿桑咽喉不等对方反应,又以“六步第一”的“风矢”一式直接冲到对方身后
鬼步这东西,每发动一式都只能持续极短的一瞬间,可在这一瞬间的速度,臻于极致,甚至比冥尺飞出的速度还要快。所以,鬼步第一的“风矢”常常被人误以为是一种扭曲空间的法术,其实,发动风矢的一刹那我就是很直接地冲到对方的身后的
身形停顿,我已经非常准确地站在对方的身后,于此同时,刚刚抛出的冥尺也到了那大汉的身前。那朱老六见我消失便知不好,他不敢硬接冥尺,赶紧低头闪过,啪地一下,冥尺越过他的头顶重新回到我的手心。冷冷一笑,对他憎恨到了极点的我对着他的脑门挥手就是一刀
这下子,他大惊失色避无可避,抬起胳膊想要遮掩,一声闷哼正给手中冥尺割在臂尺之上
传中,这人是有十三太保的护体功夫的,刀枪不入极为吓人。可我手里的冥尺,也是锋锐异常,手指那么粗的铁条一刀就能削断怎么会对他这血肉之躯忌惮半分
冥尺的刀锋,急坠而下,在距离他皮肉大约两厘米的位置突然遇到了阻碍。
见那地方空空如也,我不禁心中一惊,可那看不见的东西虽然强韧却没有挡住冥尺的刀锋,硬碰硬地一个斩击,割开了朱老六的铜皮铁骨。
鲜血四溅,朱老六捂着胳膊退出老远。
第267章骰子
可我也是杀红了眼。不止一次被丁翎调侃过了的“杀伐本性”再一次压住理智占据上风。想也不想。我直将手里另一把冥尺甩了出去。
冥尺破空。一声呼啸。那人还沒落地。一道青光已然断了他的退路。
这绝对是杀人的路数。据后來回忆。当时胖他们都给吓了一跳。可于实际來讲。那个朱老六果然沒有那么容易死。
几乎是在冥尺贴到他脖子上的同时。这家伙一下将那方冥尺攥住了。可慌乱中。他对时机的把握并不准确。这一下。竟然硬生生地攥在冥尺的刀刃上。
顷刻之间。鲜血窜出。一下就将他那露出來的半截儿胳膊染红了。我震惊不已。一时不出话來。就在此时。却突然觉得肩头一重。蓦地一转头。正看见一道泛着红光的黄色符咒贴在我的肩头上。
用余光一瞥那符文的内容。冷汗一下就冒了出來。这特么的。是火属的符文啊。
心中催咒。双手一分。满头大汗的我嗖地一下缩在一起一下又跟泥鳅一样从那套头的卫衣里面褪了出來。于此同时。轰地一下。那符咒便化作一个巨大的火球生在半空。滚烫的气流冲过來。差点将我掀翻在地。再看那件衣服。早已化做漫灰烬。
尼玛。
这都什么招数啊。
看着那件衣服。我是一阵后怕。想当初陈老爷子教我这一招的时候我还纳闷为什么茅山术里还有这种用來脱衣服的奇葩招式。现在才晓得。姜还是老得辣。想必陈老爷子早知道我会遇上这种不得不脱衣保命的招式吧。
“六壬鬼罡。空蝉。”
正在此时。鬼鬼瞪着一对大眼睛显得很惊诧。显然。这妮子沒想到短短的一个月。我竟然能够发动鬼步的第五式。可这傻妞儿不知道。这根本就不是“空蝉”。而是专门用來逃命的“金蝉脱壳”。
其实。震惊的不止是她。就连那个捂着胳膊满手是血的朱老六也傻眼了。从他的目光中。我看出一点恐惧。不过让他如此恐惧的不是我那只学了一点皮毛的“六壬鬼罡”。而是我身上那条兀自游走的龙纹。
龙纹还是以前的龙纹。只是。此时此刻那家伙游來游去特别活跃。我搞不懂这货是想干什么。一抬手它便盘旋到了我的手心。
当最后一把冥尺被我祭出來的时候。那条因为一分为三而逐渐变浅的龙纹彻底消失了。
我拿着最后一把冥尺走过去。想要问他一点问題。可刚一迈步。却突然看见远处废楼的楼顶一个穿着道袍的男人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