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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九爷的尸体呢,”拧着眉毛,我追问,
“尸体找不到了,倒是找到一些遗物,唉,你不用太难过,其实九爷对自己的死早有预料,我听,在咱们启程的时候他的遗嘱就写好了,”胖着,面色沉重地摇摇头,那大夫一听,微微皱眉,“两位跟金九爷认识,”
“岂止是认识,他就是金九爷的徒弟,”指着我的方向,胖,
“不仅是徒弟,还是唯一的徒弟,衣钵传人你知道么,”见那老头儿一脸震惊,他又正儿八经地补充道,一听这话,我有点头大,可想想,又觉得这话也沒有错,九爷一辈子,沒有收过一个徒弟,要算的话,除了鬼鬼也就是我,
毕竟,九爷给我洗过身,又有意无意地教了我不少东西,虽然,到现在我还沒拜过祖师,但是怎么我也是半个茅山弟子了,更多的,是我对九爷的死心存愧疚,总觉得自己要是再聪明点九爷也不会这么去了,心念于此,在那老头儿震惊不已的目光中我点了点头,
“哎呀,这么,你们也抓鬼治僵尸,”那老大夫一听,瞪着眼睛雀跃道,
“勉强会一点吧,”不想折了九爷的面子,我,
其实,这话的时候我还是有点底气的,我能开鬼眼,想要看到鬼魅并不难,我还有冥尺在手,借助焚诀的灵气基础寻常的邪祟勉强可以应对,况且,跟九爷这么久,耳濡目染之下对捉鬼降妖的一些门道还是知道一些的,真要赶鸭子上架,倒也不会太狼狈,
“诶呀,这么,两位爷是高人啦,正好,我们医院里就有一个病人,二位可不可以帮忙看看,”老头着,搓着手显得很诚恳,我跟胖对视一眼,道:“什么病人,”
第211章怪病
“就是一个挖地基的工人,好像被僵尸咬了,得了一种怪病,你们看看就知道了,”老头儿着,不等我们答应就连忙招呼值班的人去取钥匙,
我沒办法,掀开被子跟他下楼,可这脚一落地,差点沒摔倒,足足活动了好半才逐渐适应过來,医生我全身肌腱受损,正常现象不用太担心,我点点头,一瘸一拐地跟了上去,
幺儿见了,跳下床颠颠儿地跟在身后,一般的医院都不让带宠物的,可那些人却沒对它的存在多做计较,
跟那大夫乘电梯去了地下室,路过正厅的时候吓了我一跳,刚才还沒注意,这一看那些牌子我才发现这医院自己还來过一次呢,
如果我所记不错,再往下走一层就是存放尸体的太平间,想当年做报记者那会儿,我可是在那地方有过一点传奇经历的,想到这里,我有些疑惑,正常來,沒有病人愿意住在地下室,原则上來讲,医院的制度也不应该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吧
“大夫,我们这是去哪儿啊,”跟在那秃头大夫的身后,我拍拍他的肩膀皱眉道,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有些病人,是需要特殊看护的,他的情况太特殊,医院害怕他吓着别的病人,”老头儿着,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随后眼皮撩起來,看看过道里的灯,
循着他的目光一看,前面不远处的一个吊灯上面,竟然被人用朱砂的混合物化了一个很复杂的符咒,一看那笔迹图形我就知道,这玩意十有出自金九爷的手笔,
前面了,金九爷那几个字写的实在不怎么样,可画出來的符咒却是有板有眼,
那老头儿做什么都稀里糊涂的,唯有对符咒印罡一类的茅山术的实际操控有着近乎执拗的敬畏,所以,他画的符咒并不像电视里那种黄纸符咒带着浓浓的艺术气息,而是一笔一划特别工整,
“这是金九爷画的,”见我盯着那吊灯怔怔出神,那秃头大夫解释,“以前,我们这里也出现过一些很奇怪的病人,等医药病理不清楚了,就找金九爷來看看,这个灯泡是他弄的,你看,只要打开开关那上面的符文就可以铺满整个通道,这么多年了,一直很好用,”
他完,在墙壁之上按了一下开关,那吊灯扑啦啦地一阵闪动将略显昏暗的走廊照亮了一大半,那些像符文一样的灯影覆盖着地面,总给人一种很牛逼很神奇的感觉,走到灯影下面伸出手,灯影在手掌上带出一些深浅不一的痕迹,一种十分怀念的感觉油然而生,想想金九爷那不着调的样子,心情压抑难以言表,
一路之上,走廊的灯光都是昏暗异常的,消毒水那种酸溜溜的味道配合着阴暗潮湿的四周立即烘托出一种很阴森很阴森的恐怖氛围,等我们七拐八绕地走到走廊的最里侧,我都快要辨不清东西南北了,这时候,秃头大夫指着里面那个亮着灯光的窗户对我,“到了,就在这里,”
“他还活着么,”看看四周,我很怀疑地问他道,
“只能还沒死,”秃头大夫着,耸了耸肩,一听这话,我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推门进去这一看还是给眼前的情形弄得颇为不解,
屋子里,只有一个病床,一个形同枯槁的中年汉子正伸着胳膊在输液,一个农民工打扮的伙子抱着肩膀缩在墙角打瞌睡,见我们进來,才一脸疲倦地站起身,
他跟秃头大夫点了点头,旋即有点忐忑地打量着我们,看到幺儿的时候,这子放松多了,他蹲在墙角伸出手來示意幺儿过去,可这狐狸转头看看他却一点面子都不给,
“來看看吧,就是他,”走上前去,秃头大夫指着那个正在输液的男人对我,我走过去看了一下,这人很瘦,很憔悴,看起來有些营养不良的意思,他的眼眶是黑的,嘴唇也是黑的,从这里看不是中邪了就是吃了什么有毒的东西,
可看医生的意思,他的问題还不是出现在这里,那秃头大夫走到病人的床边,捏起被子的一脚跟我做了一个“做好准备”的手势,我微微躬身凑过去,他缓缓地将那被子掀开了,
我这一看,有点傻眼,皱着眉头捂着嘴巴缓了好半才一点点地缓过來,
“看见沒,谁都不知道这是什么问題,就看你们能不能找出原因了,”
在那病人的大腿上捏了一下,立即发出轻微的咔咔声,那秃头大夫有点无奈地捏着一块掉下來的皮肉在我面前晃了晃,随后道:“人送來的时候,就这样了,这几又比以前严重些,你看这皮肤,像不像脆皮鸡,我见到他那,他的皮肤已经硬化结痂,那皮肤就跟后贴上去的一样,一撕一大把,而且,剥去外皮之后我们发现这人已经沒有再生皮肤的能力,你看,这个伤口是來的时候就有的,就烂在这里,好几了一点恢复的迹象都沒有,”他着,指着一处被一个塑料制品罩住的烂疮一样的伤口对我,
“你刚才,他是一个工人,”示意他将被子放下,我问那秃头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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