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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微妙的浅蓝色,夜色里那淡淡的蓝光看得分外清楚。从这段时间的接触来看,那种颜色,在白是完全看不出来的,只有在夜晚或是非常昏暗的地方才能看到。而且,不同于”阴阳眼“的瞳孔变化,他的整个眼球都在第一时间泛起了淡淡的蓝光,这就像是在眼睛上打了一层淡蓝色的薄膜,完全是另外一种景象
鬼眼通
没错,这就是九爷的鬼眼通。。每次见他看阴眼,他的眼睛都是金光一闪随后缓缓地散出蓝幽幽的淡光来,只不过,在夜色里这样的变化分外明显。。
他在看什么那老汉又在看什么见他们盯着那道浓雾迟迟不肯将目光移开,我的好奇心已经到了最高点。
要是以往,遇到这种情况我只能拉着九爷问,可现在不一样,我有了自己的办法。
事实上,在铁楼的这段时间里,我也非常作死地学了一点所谓的茅山道法。虽然鬼鬼不教我,可我还是软磨硬泡地打听到了不少东西,以老夫这卓尔不群的理解能力还有那不要命的尝试态度来讲,不管什么东西都能琢磨出一点体会的。来有趣,也不知是不是那焚诀的作用,现在的我跟最开始有很大差距,即便不借助外力也可以发动阴眼,只是和九爷那随心所欲打开阴眼的情况不同,我这“鬼眼通”的成功率并不是特别高。
管他呢,试试看呆着也是呆着不如自己找点事情,假若一举成功也能让大家看看我陆某人的手段。
心念于此,我转过身去,趁其他人不注意当即盘腿坐了起来,一面闭上眼睛缔结手印,一面催动念力默读咒语。
“清清,地灵灵,浮光水摄,法令随行,开我鬼眼,阴阳分明吾奉三茅真君如律令,急急如律令开”
念到最后,身子猛地一震,于此同时伏在额头的一个手印缓缓拉成两道剑指。四根手指从双目之上缓缓滑过,我用尽全身的气力猛地将双目睁开目力所及,是身前的地面,与此同时瞳孔猛地一缩完全陷入一片模糊不清的状态,可这段时间非常短暂,一秒不到的工夫瞳孔还原已然恢复如初。
可这视力刚一恢复,去发现自己的身后的浓雾已然变了一番景象
我了个去这特么的什么情况啊
一回头看向驴车的前方,当即就给吓个半死,浓雾依然是浓雾,淡淡的白光依旧藏在浓雾里,可不知什么时候,那浓雾之中已然多了一大群的高大男人
那些人,个子很高,脸也很长,尖尖的帽子能有一米多,一部分是白脸白袍子红舌头,另一部分却是黑脸黑袍子白眉毛,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在浓雾里飘飘荡荡,正随着雾色不断起伏着最让人恐惧的还不是他们的奇特长相,而是他们身上背着的东西,那长长的队伍,黑白相间,可几乎在每一个人的肩头都扛着一个细长比之的竹竿,而那竹竿的尽头,正用一根看不清材质的绳子吊着一个又一个兀自挣扎着的大活人
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高矮胖瘦不尽相同却无一例外地抓着脖子乱踢乱蹬。看那样子的样子跟电视里上吊死前的挣扎极度相似。他们惨号着,挣扎着,可无论怎么折腾都发不出一点声音。
再看那些扛着竹竿的家伙,一个个面无表情正飘飘荡荡地向前行进着
我的,这是传中的黑白无常吧
看他们一个接一个地从浓雾里走过去,身上的冷汗一茬儿又一茬儿地往外渗透。听老汉这里是阴兵走的路,却没想他嘴里的阴兵竟然是这样一幅情景,在我们那边的传里,黑白无常的样子跟常人无异,只是面皮的颜色一黑一白,拿着的东西不太相同而已。可我从来没想过,黑白无常竟然如此高大,我看看他们的身高,刨去那高耸入云的尖尖的帽子不算这些人的身高也用两米五六了吧
再看看他们扛着竹竿吊着亡魂的样子,蓦地有些胆寒,于活人同高的那些人被他们扛着回去竟然像是打猎回来扛着山鸡一般
“诶”正瞪着眼睛震惊不已呢,倒在马车上正睡觉的胖突然醒了过来,可能是看出我们的异样了,这家伙一拉我的胳膊瞪着我的眼睛看了一眼,“哎喔,你的眼睛是咋了”
当时,我们都盯着前面不敢做声,谁也没想到胖会来上这么一手。这话一出的同时我赶紧捂住他的嘴巴,可即便倾尽全力还是晚了一步
第149章石碑
胖那憨厚洪亮的声音一冒头儿,那长长的队里便有一个白衣白帽的高大男人呼地一下转了过来
紧跟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强大气势直接压到面前,九爷见状,也是大惊失色,却没想车头的大爷突然一拍身边放着的竹笼低喝道”官赐福,百无禁忌“。
于此同时,那竹笼里正在睡觉的公鸡发出了咯咯咯地一阵呓语。这下子,把那迎面而来的白无常吓了一跳,它飘在半空像是在犹豫,短暂的停顿之后,那家伙竟然扛着竹竿重新回到了队伍里
“找死啊叫你别出声”那无常刚走,老头儿就满头是汗地瞪了胖一眼。胖没开眼,自然不明白个中经过,可他从我们三个的表情里读出了危险的信号,一时语塞,也蹲在车板上不敢做声了。
就这样,前面那长长的队伍走了能有半个时,那些黑白无常才逐渐消失在那带着隐隐白光的迷雾里。
可它们没了,迷雾却未消失,见时间差不多了,赶车的老汉急忙跳下车,随后一探手在那竹笼里抓出一只公鸡跑到车前。将那公鸡头上的棉袜摘下来,他指着公鸡的脑袋,一边用剑指在半空画着圆圈一边瞪着鸡头开始嘀嘀咕咕地念叨一些听不懂的悄悄话。
那应该是一种咒语,但是,和茅山这一支的咒语完全不同。据我所知,茅山派的咒语相对整齐,四个字四个字地往前赶通常还有一个“急急如律令”做结尾。可他的咒语并不是这样,那像是一首歌,又像是一首诗,一来他的声音不大二来他的语速极快,我支起耳朵听了半,可费尽心力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
“九爷,他在干嘛”一拉九爷,我尽量压低声音问。
“好像在催咒。”九爷着,也是一脸愕然,下意识地回头看了我一下,突然一惊,“诶,你的眼睛”
“嘿嘿。”闻言,我笑了一下,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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