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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琦心中嘿嘿冷笑,淡淡说道:“此诗作的好,体现了北方的战乱和民众在战乱中的悲苦命运,只不过可惜”

“可惜什么还请大公子指教。”

“可惜此诗并非二弟所作。”刘琦缓缓的饮了一杯酒,看着满脸含笑的刘琮,不紧不慢的说道。

“什么”刘琦这句话给把很多人都被震住了,他们都是一脸惊容的看着主座上的自己。

“大公子这句话也太敢说了。”

“是啊,人家殚精竭虑写出的好诗却被诬并非自己所作,这也实在有点过分了。”

“唉,原本听说大公子虽然文采不高,可是性情宽宏,也算是刘荆州一个合格的继承人,今日他说出这句话可见心中不能容人。”

“大失所望,大失所望啊。”

上百名文士们七嘴八舌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后花园,几乎所有人都在议论刘琦心胸狭隘,不该这么诬陷好人,只有之前那个面色有些苍白的文弱少年,看向刘琦的目光里充满了奇异之色。

刘琦却并没有开口解释什么,反而是一脸平静的看着面色微变的刘琮。

但见嘿嘿笑道:“大公子说刚才那首诗并非小弟所作,可有何证据不会是大公子说这首诗出自您的手笔吧小弟恐怕就算刚才小弟读了一遍,再让你照原样背一遍都不可能。”

刘琦淡淡说道:“此诗并非为兄所作,作此诗者乃是文士王粲,此是他的七哀诗中的一段。”

“什么”刘琦这句话立刻像是一块石头投进了湖水之中,引起了巨大的波动。还有一些熟悉的文士,更是一脸诧异的看向坐下那个一脸苍白的文弱少年。

刘琦自然猜得出来那人就是王粲,笑着看了对方一眼,朗声说道:“仲宣,在下也略通诗书,常常赞叹子之七哀诗绝妙,故此也读过几首,恰巧便记得此诗,现将其诵读出来,也不知对不对还请仲宣予以指正。”

刘琦缓缓饮了一口酒,声音忽然变得低沉,缓缓吟诵道:“西京乱无象,豺虎方遘患。复弃中国去,委身适荆蛮。亲戚对我悲,朋友相追攀。出门无所见,白骨蔽平原。路有饥妇人,抱子弃草间。顾闻号泣声,挥涕独不还。未知身死处,何能两相完驱马弃之去,不忍听此言。南登霸陵岸,回首望长安。悟彼下泉人,喟然伤心肝。”

读完之后,刘琦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刘琮和王粲,含笑而立,对着王粲说道:“此诗吾已读完,仲宣,诸公,请指正。。

但见王粲的面色有些发白,许久之后一咬牙,站了起来,对着刘琦一揖,恭敬说道:“长公子所背一字不差,此诗正是粲所作,于前日被二公子以三升酒换去,二公子还嘱托粲务必保密,怎奈粲见此诗如见亲子,适才听得二公子诵读,竟情不自禁,实在是汗颜。请二公子放心,粲将来必定将那三升酒归还于你。”

说完之后又见他对刘琮做了个长揖,以示歉意。

王粲这一句话说完,在座的许多文士尽皆鄙夷的看向刘琮,而他们对于刘琦却是充满了好奇,他们都不明白,为什么刘琦却偏偏知道王粲做的那首诗。

也有一些文士开始怀疑起刘琦此举的居心了,暗暗想道:“难道这竟然是大公子设下的圈套如此说来,大公子的心机该有多么深沉竟然连同胞兄弟都容不下。”

这样一想,这些文士看向刘琦的目光再次变得不善起来。

只见刘琮也嘿嘿冷笑着说:“诸公且不要相信这两人的话语,分明是长公子命人偷了在下的诗作,却又请那王粲续作,此二人合谋算计在下,尤其是长公子,作为兄长,与在下一母同胞,竟然使用如此龌龊的伎俩,实在令人不齿。”

刘琦嘿嘿一笑,制止了座下众文士的交谈,淡淡说道:“只要二弟在做出一首与刚才那首文采相当的诗,为兄便与仲宣兄承认是合谋算计于你,不知二弟意下如何”

刘琦立刻看到刘琮的脸色蓦然一变。他料想刘琮这一次也不过是准备了这一首诗,主要是为了让自己出丑,现在见对方神色,自然知道被自己猜中了,不由暗暗冷笑,他自然知道刘琮相对自己来说,更加的不学无术,如若让他凭真本事作诗,恐怕就算比没有任何文采的顺口溜都强不了多少。

但见刘琮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嘿嘿冷笑道:“小弟真是奇怪了,大公子素日不读诗书,这一次怎么偏偏就知道了仲宣的新诗小弟恐怕大公子你也仅仅知道这一首诗吧如果真是这样,那就证明大公子确实是与人合谋陷害小弟。如果不是,还请大公子再作出几首诗赋,或者吟诵几首也行,只要能够和刚才那一首诗的文采相当,小弟就承认此诗真是仲宣所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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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刘琮的婚事

刘琦淡淡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将仲宣的另外一首七哀诗诵给大家听吧。诗曰:边城使心悲,昔吾亲更之。冰雪截肌肤,风飘无止期。百里不见人,草木谁当迟。登城望亭燧,翩翩飞戍旗。行者不顾反,出门与家辞。子弟多俘虏,哭泣无已时。天下尽乐土,何为久留兹。蓼虫不知辛,去来勿与谘。”

刘琦吟罢此诗,王粲眼中的震惊更浓,因为这首诗是自己不久之前所作,乃是因为自己来到荆州之后郁郁不得志所作,抒发了有志难伸和浓浓的思乡之情。因为这首诗涉及到对荆州牧刘表不重用自己的不满,所以一直未敢公开,也不知道这大公子究竟是用怎样的手段得来的

而在座的其他文士也都被这首诗中的文采所折服,纷纷赞叹王粲这首诗做得好,哀而不伤,令人击节称叹。

刘琦斜眼一看,见刘琮的面色自然更加难看,但他知道对方还是不肯服输,果见刘琮避重就轻的说道:“就算是我这一次的确是买了仲宣的诗,却也难以洗脱长公子和他联合陷害本公子的罪名,相对于本公子的买诗,长公子联合外人陷害本公子的罪名显然该更重吧”

“那你说,我该如何才能证明并非与仲宣联合陷害于你”刘琦负手而立,面色平静的问道。

“呵呵,刚才大公子说你也颇通诗赋,除非是向大家证明你除了仲宣的诗赋之外,还精通他人诗赋,否则你只会仲宣之诗,恰恰证明了你们之间的阴谋。”看那也是刘琮寸步不让,盯着自己说道。

刘琦却是朗声说道:“诸公,我二弟此话有失公正,本公子提前可不知晓他会请本公子作诗,又如何提前设某陷害于他难道是提前与他商量好了不成嘿嘿,我二弟如此聪明,总不会做此蠢事吧”

看着台下有人忍不住想笑,刘琦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继续说道:“这我也不与他计较,接下来本公子便回应二弟刚才的问题,幸喜在下还懂得他人之诗,否则的话,今日这罪名岂不就这样坐定了既然二弟如此相逼,在下便将曹公之诗蒿里行读给大家。诗曰:关东有义士,兴兵讨群凶。初期会盟津,乃心在咸阳。军合力不齐,踌躇而雁行。势利使人争,嗣还自相戕。淮南弟称号,刻玺於北方。铠甲生虮虱,万姓以死亡。白骨露於野,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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