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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是,”直到这个时候,他才觉得自己终于有存在感了。
“好,这里有一些药,我告诉你要怎么服用,这包黄色的一天三餐,一次三粒”
到了病房,那个护士又说:“朱小姐的先生,你力气大一些,你把病人抱到床上吧,省得我们护士再折腾了。”
“好,没问题,”高大的唐岳走到朱棉棉面前,低下身,再小心翼翼地把她抱起来。
她的身体很轻,也很柔软,所以他抱起她的时候故意在空中耽搁了一会儿,就为了让她在他怀里多呆一些。
“唐岳,你放我下来吧,”朱棉棉说。
尽管她已经很久没有被人这么抱过了,身体已仿佛干涸了的河床,但她仍然觉得不能迷恋这样的怀抱。
等他把她放下之后,她对他说:“唐总,能不能帮我把手机拿出来,我想打电话让我妈过来。”
他说:“叫我阿岳。”
阿岳朱棉棉突然冷冷地笑了笑。
今天下午他突然出现把她送到了医院,又那么心急如焚地替她联系医生,她看到了他对她的关心,所以她心里本来是有些感动的。
可是他让她叫他阿岳
“我可以叫你唐总,也可以叫你唐岳,但是我不能叫你阿岳,”她说。
“为什么”他那双好看的眼睛似乎有些失落。
“因为,这是范景行叫的”她不再看他:“你忘了那年酒店火警响起来的时候,你在床上也让我叫你阿岳,可范景行回来了,后来我一直叫你唐总,你也没有意见不是吗叫惯了唐总,还是不要改口吧。”
说完她也不麻烦唐岳拿手机了,改为叫小宝去拿。
小宝一听到朱棉棉让她做事,小小的身体顿时充满了活力:“是,妈咪,保证完成任务”
唐岳看着静静地坐在病床上那个倔强的小女人,心想,女人都是这么记仇的吗
半个小时后,周善就赶来了,平时一贯冷静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焦虑:“你在电话里不是说只是擦了点皮吗怎么打起石膏来了我就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果然如此。”
“我不是怕你担心吗本来也不想叫你来的,但是小宝需要人照顾,我住院期间小宝又要拜托你了。”
“放心吧,小宝好养,”接着周善便打电话联系这家医院的院长,让院长给朱棉棉最周到的服务,让她尽快康复。
朱棉棉低下头,脸上有了不易察觉的笑容,以前朱曾成总是出去赌,也没有多少时间陪她,所以她从小就是一个人照顾自己,后来又照顾唐岳,照顾小宝,现如今她躺在病床上,有人围着她转,她突然就有了一种满足感了。
一直到周善打完电话,她才看到一旁的唐岳,不禁问:“这位是唐岳”
唐岳之前一直安安静静地守在朱棉棉身边,他知道周善和朱棉棉肯定有话要说,便把自己的存在感收了起来,直到周善问了,他才礼貌地说:“妈,我是唐岳,您的女婿。”
“女婿”
“妈,我早就已经跟他离婚了,”朱棉棉开口道。
“其实没有,我们还是合法夫妻,当年是我对不起棉棉,害她一声不响就走了,所以没有正式离婚,”唐岳倒是勇于承担错误。
“法律规定,超过三年不在一起住就算离婚了,”朱棉棉说。
“不,你对婚姻法没有理解透切,我们没有按法律程序走离婚程序,哪怕十年不在一起,我们的婚姻也是有效的,”他接着又补充了一句:“结婚证我还保留得好好的。”
“好,那你告诉我什么是正常的离婚程序,我们按这个走一遍就是了,”她依然执意要离婚。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听得周善有些糊涂,朱棉棉当年投靠她的时候,她说是被老公赶出来的,婚也离了,看样子不是。
唐岳最后说:“我这辈子只结一次婚,这婚,我不会离了的。”
“当年你不是这么说的,你让我生了孩子就走,然后你跟范景行在一起。”
“我们这样争论下去没有意义,等你的伤好了再说吧,”唐岳以这句话终止了吵架。
周善这才问:“那也就是说,你们俩人到现在还是夫妻关系”
那欧阳子宇怎么办
在朱棉棉的百般劝说下,小宝终于肯跟外婆回去睡觉了,只是走的时候一双大眼睛仍然水汪汪地看着朱棉棉:“妈咪,我明天再来看你。”
“好,那明天小宝早点起床,这样就可以来医院看妈咪了。”
周善走之前,唐岳就叫小钊去买饭过来了,而且交待务必要有骨头汤,因为以形补形。
“来,喝口汤,”饭送来后,唐岳端起汤,再拿起勺子想要喂朱棉棉,。
唐岳什么时候也这么会照顾人了
看他托着一只小碗,手指节骨分明,手腕上还戴着一个好看的手表,浑身气质高贵冷峻,却偏偏做出要喂女人喝汤的动作,换作五年前,她肯定要感动得一整晚睡不着了吧。
“你放那里吧,我自己会喝”她不想让他喂。
“还是我来喂吧,”他执意。
“那我就不吃了,看你还能把我的嘴翘开不成”
原来朱棉棉竟是这么倔强的一个女人,以前真没看出来。
可她越是倔强,反而越是激起了唐岳的征服欲。
“如果你保证能把一碗汤都喝光,那我就让你自己喝,”他说。
“如果我偏不喝完呢”
“那我就嘴对嘴喂你喝完,”他说。
“真恶心,”朱棉棉赶紧把碗接过来,瞪了唐岳一眼,咕噜咕噜几下就把一碗汤喝完了。
唐岳心想,到底还是小女人,不经吓。
他又把饭盒里的蒸芙蓉蛋饭拿出来递到她手里:“饭也要吃完,不然我就先嚼碎了再喂你。”
“唐岳,你恶不恶心啊”她说。
“嫌恶心那就赶紧吃。”
“一大碗饭,我怎么吃得完”
他二话不说就吃了一口饭,放到嘴里猛地嚼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
他扳过她的脸,含着饭模糊不清地说:“喂你”
“喂”她想想就觉得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