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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邯郸城内战鼓敲响,邯郸城外鼓声响成一片,雷猛挽着裤脚,双臂发力拉着简单农具开垦荒地,平日训练兵士,闲暇之余按照大王之命兴农,以身作则,鼓声阵阵传出,绳索丢到一旁,撒开两条腿直奔军营而去。
孙和飞身上马,一队骑兵快速聚集,掉转马头直奔邯郸城而去,山林之中一人身背弓弩身形快速向上攀爬,不时发出箭矢,正是二娃,左边一人面露喜色,速度上明显占据优势,黑牛双臂有力,一众兵士紧随其后,以这种方式训练臂力还有移动中击杀对手能力最是适合。
鼓声阵阵,两人神色一变,黑牛道:“二愣子,改日再比。”
二娃一晃手臂,“绝对不会输给你”
中军大帐,一人起身,“何处鼓声”
一人快步跑入,“上将军,是邯郸方向传来声音。”
“邯郸”
李牧快步而出,“备马,赶往邯郸。”
天色渐黑,城门大开,一众将领奔入邯郸城,城外呐喊声震天,多是所带亲兵,俱是精锐,邯郸城外摆开阵势。
邯郸正殿,赵括端坐正中,下方一众将领,中间位置放着一人,一支箭放在一旁,一身衣衫破烂,众人不明所以,只是一点已经明确,此人已死。
“都看到了吧,躺在这的就是赵括的兄弟,同样是赵括的恩人,不惜失去性命,为的就是告诉大家,秦兵来了,如今秦人杀了赵括的兄弟,该怎么做”
“杀,杀,杀”
“报仇”
所有人挥舞拳头,赵括手臂一挥,声音止住,“秦军也好,联军也罢,赵人无所畏惧。”
“无所畏惧。”
赵括站起身形,“李牧率兵两万驰援长平,痛击来敌,胆敢来犯之人一个也不能放过。”
李牧上前,“大王放心,李牧以人头担保。”
“雷猛,张和,率领猛虎营、猛龙营进入新军山谷候命,多带粮草,以鼓声为号,痛击来犯之敌。”
两人领命迈步走出,并不清楚其中用意,完全出于对大王信任。
“田单镇守武安重镇,魏无忌率兵一万增援故关,白英率领一万弓骑前往边境打探虚实,不可力战,一旦不敌立刻退走。”
白英等人走出,赵括起身,“其余众将留守邯郸等候调遣”
赵括一一部署完毕,赵国兵多将广,其中多是良将,这便是霸业之本,赵括心里清楚,很多事难以避免,想要成就霸业,必然再兴兵事,只是不想如此之快,索性一战。
一口棺材运入,侍女将龙阳君尸体清洗干净,顿时恢复原有俊朗之貌,换了一身白衣,龙阳君生前最喜干净。
“入棺。”
几名侍卫上前,赵括摆手,“龙阳之恩,今生难以报答,本王亲自入棺”身形弯下,龙阳君身形瘦削,赵括臂力过人,抱在怀里,确实有几分女子之态,缓步上前,龙阳君虽非赵人,依然以王侯之礼厚葬。
尸体放入,棺盖缓缓合上,身形慢慢消失,又一个人离开,一切皆是因为利益,因为战争,没有战乱,必然所有人都可以过上好日子,此战再所难免,秦军连横之目的就是以绝对兵力彻底击垮赵国,不给赵国任何机会。
沐尘、张良、李斯等人上前一一跪拜,神情凝重,这样有血有肉的真汉子令人敬佩,
李牧手提大枪,率众连夜赶奔长平,从一个饱受压迫的边关副将到今日赵国上将军,所有一切转变只是因为一个人,一个真正懂自己的人,此战必然尽斩来敌以报大王之恩,催动胯下战马,马蹄轰鸣声响起,天光微亮,长平关尽在眼前,当日厮杀血痕犹在,不到三年,秦国再次掀起战端。
长平关兵士看在眼里,立刻打开城门,李牧并不停留策马直奔长平大营而去,烟尘滚滚,长平守军连连摇头,“又要打仗了。”
第一回风云
邯郸王宫
夜色迷人,星光闪耀,月色迷离尽显醉人之态,如此美景自当花前月下享受人间情爱欢愉,一人站在高处面色阴冷,腰间掏出一物慢慢打开,正是当日长平秦、赵签订合约,在利益驱使下,合约完全是一纸空谈,唯有拥有实力才能主宰一切,不然只能任人摆布,手心一扬,剑光升起,合约瞬间变成碎片,手指握紧剑柄,不管是谁赵括绝不认输。
随着剑光落下,几道身影出现,俱是绝色佳人,赵括近乎强大的后宫阵营,原公主赵雅,貌美多情,外表温柔犹如绵羊一般,一旦到了床上立刻变成凶猛小野兽令人爱不释手。
周王室之女云离、云奴,两人样貌几乎完全相同,论样貌稍逊赵雅,确是多出几分别样情调,尤其是云离,带着七分羞涩,三分期待,情深意重秦婉,当年的小侍女赵倩,各个都是人间尤物。
“大王在那。”赵倩用手一指,但见赵括手腕长剑巍然而立,身形修长面色俊朗,尽显男人英伟之态,几人顿时心神荡漾,一声惊呼快步跑上。
赵括手握长剑毁掉合约,浑身上下散发出惊人战意。
“大王。”赵雅怯怯喊了一声。
赵括回头,脸上露出笑意,“怎么都来了”
秦婉道:“方才恰好遇到沐尘将军,秦国联合齐国发兵,心里放心不下,所以过来看看。”
赵括道:“或许不仅仅是齐秦两国”
云离惊道:“难道还有别人不成一个秦国已经很难应付,大王,如何是好”
云奴忙道:“姐姐别慌,大王自有办法应对。”
赵括摇头,“赵括并非圣人,更见不懂推算之法,如今唯有全力一战,至于结果如何同样无法预料。”
赵倩身子贴近,“大王,只恨倩儿不能上阵杀敌为大王分忧。”
赵括轻抚佳人肩膀,“没事,有这么多人支持已经足够。”
云奴猛然想起什么,“大王,为何不问问邹先生或许可以找出破解之法。”
邯郸城内观星台
一人眉头深锁仰望星空,旁边坐着一人,面色安详,“师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