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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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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声,看样子不止一个人。交谈声停了,兰渊玉才道:“不用了,阿临可以先在荆城游玩一番。”

“情况复杂,暂且先不联系了。”那边又传来细碎的声音,像是车马铃声,兰渊玉匆匆道,末了带笑加上一句,“过些时候再见。”

临画好奇得要命,又不好多问,道:“好吧,我等着。”

连接再次中断。临画微微叹了口气。他总算是明白,为何异地恋的恋人总喜欢煲电话粥了

烛火摇曳,长夜漫漫。

临画把注意力转到纸面上来,大大小小的两个字符写了无数,企图看出个名堂出来。

“所以这是什么字呢”

忽然,他闻到一股酒香。

来时临画检查过房间,没看到有酒,酒香是哪来的

若有如无的酒香让他警惕起来,凝神细究,味道仿佛是来自房梁上。临画一抬头,哭笑不得道:“你在那里做什么”

荆府里除了临画还有谁

能爬上房梁不被他察觉的,不就一个凤子衿。

“啊呀,被你发现了。”凤子衿探出头来,笑嘻嘻地盘腿坐在房梁上,手托着腮,“刚刚在和你的小夫君传音啊”

临画无语。私语草传音不需要开口,但一个人交流时神态总是有端倪的,他刚才看上去恐怕有点傻,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露出很二的笑。

“随便进来,你当是你家”他道。

凤子衿有恃无恐:“我想如果我说这是我家,小城主也不会介意的。”

临画噎了一下。

凤子衿怀里抱着一坛酒,酒香飘下来。他道:“喝酒吗小画画我家小朋友不准我半夜喝酒,我从库房偷出来的。”

他轻盈地跳下来,坛中的酒一滴没洒出来。

“好好的喝什么酒。”临画戒备地看着他,“不喝。”

“酒又不是烦恼时才要喝。”凤子衿大马金刀地往临画对面一坐,“虽然酒确实是扫愁帚,哈哈。”2

临画挑眉道:“你在愁什么”

凤子衿不理睬,十分欠扁地四处望望找杯子,临画道:“我以为你这种人都是端着坛子喝。”

“一坛太多了,喝起来收不住,喝醉我会撒酒疯。”凤子衿理直气壮。

临画:“”怪不得荆苦不让你喝酒。

凤子衿望到了他手上的手套,道:“白天我就想问了,你怎么戴了个手套长进不少,什么时候再打一架”

他眼都没眨,一片飞刀飞过去。

临画头一偏,头发被削断了几根,顿了顿,冷笑道:“现在我再捅你一刀,绰绰有余。”

汀蓝被他放在桌上,剑鞘放在一旁,刀刃泛着冷光。

凤子衿大概是掂量了一下打起来,自己不提,酒坛一定是不保了,便打个哈哈:“今天就算了。”

他瞥到纸上写的字,脱口而出:“咦你怎么写了这两个字。”

“你认识”临画原本想把他赶出去,听到这句顿时停住了。

“哈,有什么字是我不认识的”凤子衿自负地笑了两声,道,“一个惊字,一个开字,奇门遁甲的两门。你写这个干什么”

临画道:“奇门遁甲”

他作为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原本是远离封建迷信的,奇门遁甲他只在里见过几次。

“一种上古阵法。共有八门,分别是开、休、生、伤、杜、景、死、惊,各有凶吉。”凤子衿爱玩,什么偏门的知识也都知道一点,说起来头头是道,“这种阵法现在能用得好的人很少了,我也不精通。”

临画却是无心听他的话了。

原来如此,如果是奇门遁甲,那么那个地宫应当是个正八边形,每一扇门对应一个字。

那个形似“门”的字,是“开”门,他从开门来到了荆城;而他进入地宫的,是“惊”门。

“开门和惊门代表了什么”临画问道。

凤子衿道:“开,主远行,是一扇吉门;惊,顾名思义,入此门易遇惊慌之事,是凶门。”

他把八门和对应的凶吉、含义写在纸上给临画看了,道:“虽然不精通,不过这些皮毛我还是知道的。”

临画看着纸,喃喃道:“原来是这样。”

这地宫在原著的世界观里,而临画对青菜炖灵芝的尿性再清楚不过,有些无言以对。他遇到的这二门就是最表面的意思,简单粗暴,毫无深意。

他过了开门,所以被传送到远处;过了惊门,所以遇到了惊死事件,两件事之间的关联只有一个“惊”字。

典籍里记载的“青芜生惊”,也是一个表面意思。青芜石依附惊门而生。

千炼中没有看卦、算命就能预测前途的设定,凶吉只是一个说法,代表了门后阵法的凶险程度。

兰渊玉应该也和他一样,根据气息选了较为吉利的门,他也被传送,那么进的应当是另一个利远行的“休”门。

但问题又跌踵而至。为何大药谷之下会有这样一个地宫上古大阵,兰氏很大概率能够精通这奇门之阵。以及,这个地宫的奇门是为了做什么用的

临画想了半天,除了非常想唾骂青菜炖灵芝以外毫无思绪。

“你见过奇门遁甲”凤子衿啧啧称奇,“我还没见过这种上古大阵呢。”

临画看了他一眼,后者已经不知从哪翻出个碗开始喝酒了,便道:“你来这,不会就是为了坐在我面前喝酒吧”

凤子衿道:“来叙旧啊。”

临画道:“你要点脸。”他和凤子衿绝对算不上熟,哪有什么旧可以叙,互砍还靠谱一点。

思及此,临画又问:“姚冠华怎么没和你在一起这二十年,他在哪”

“那个废物去了哪,我怎么知道。”凤子衿道,“不过还没死呢,废物总是活得比较顽强。”

如果二十年都不知道姚冠华去哪了,怎么又肯定他还没死这两个人之间肯定还有稳定联系。

但是凤子衿一副随口扯谎、不怕你拆穿的样子,气氛沉静了片刻,只有凤子衿倒酒、喝酒的声音。

自斟自酌了好几碗,他才开口。

“至于我来干什么”

凤子衿笑了笑,红琉璃般的眸子此刻晦暗不明,“我是来告诉你,惊死案一定还会发生,到时候你查现场不是比翻资料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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