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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莫说欧阳锋不可思议,奴娘也是一脸的惊诧。
九阴真经数十年前响彻江湖,引出了黄药师、欧阳锋等独领的人物,而小无相功乃逍遥派失传绝学,两者结合在一起,怎能是“不可思议”一词可以形容。
“确定。”耕叔点点头,“当年黑风双煞的功夫我也见过,与她练成的完全不是一路子的。”
“会不会那人本就会九阴真经上半部中养气归元的内功法门”奴娘问。
“不可能。”耕叔摇了摇头,说:“九阴真经乃当年黄裳因校对道藏悟通武学义理而作,与逍遥派的功法同出自道家之学,老夫虽不知其中的精妙,但路子还可以看出来的。”
“况且,她用功以及出招的力度和方式,与当年唐公子的功夫几近相同。”
见耕叔如此确定,奴娘激动起来,他们追寻数十年的秘密终于可以解开了。
“小无相功是什么功夫”
对高深武学求之而不可得的欧阳锋终于忍不住问。
“小无相功精微渊深,乃道家之学,讲究清静无为,神游太虚,较之佛家武功中的无住不着之学,名虽略同,实质大异。它以无相两字为要旨,不着形相,无迹可寻,可据以运使各家各派武功。”耕叔耐心解释。
欧阳锋臭名在外,只是想满足一下好奇心,本没想到会听到耕叔如此详细解释的。
“你不怕我觊觎它”欧阳锋问。
耕叔莞尔,满脸戏谑之意,回答说:“你若能得到它,九阴真经你也就早拿到了。”
“岳子然”
欧阳锋与裘千丈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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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章组团报复
“岳子然”
欧阳锋与裘千丈异口同声。
与裘千丈对视了一眼,欧阳锋心中暗暗想到,莫非当日在一灯处,岳小子功夫突飞猛进便是这小无相功的功劳如此说来,这门功夫与九阴真经也不遑多让,还可据以运使各家各派武功,自己若得到的话绝对会如虎添翼的。
耕叔缓缓地摇了摇头,自己也颇觉绝不可思议的说:“是一叫穆念慈的小姑娘。”
“是她”欧阳锋有捶胸挠头的冲动。
当初他在临安外牛家村曾见过穆念慈使用“九阴白骨爪”,但当时他被全真七子所纠缠,再追寻时,穆念慈已经被郭靖骑着小红马,快马加鞭的送到洛川身边了。
奴娘和裘千丈却从曾注意过穆念慈,因此有些怀疑。“她怎么得到小无相功的当初唐公子失去踪迹时,怕那小姑娘还没有出生吧”
“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而让我更害怕的是”
耕叔话未说晚,就被奴娘打断了:“害怕她是从丐帮或摘星楼得到的”
耕叔没有否认。
“啪”,奴娘怒哼一声,一巴掌将桌面拍凹了下去。
“洪七公,洛川现在都在嘉兴城,我倒要当面问问他们,这小无相功究竟从何处得来的。”奴娘怒道。
耕叔将碗筷都收拾干净了,说道:“我本有此意,但当日却在镖局外遇见了江雨寒,只能暂时罢手。”
“四时江雨与洛川仇怨甚深。你担心什么莫非他还与你为敌不成”
奴娘不解。
“你当真以为江雨寒仇恨洛川”耕叔反问一句。
“难道不是”
耕叔摇了摇头。说道:“洛水与洛川姐妹情深。怎可能让她徒弟日后去寻她姐姐报仇”
“洛川又是洛水唯一的亲人,江雨寒怎么可能袖手旁观。他若当真仇恨洛川的话,当年就不会在洛川出手后,手下留情,昨日就更不会阻挠我了。”耕叔缓缓说道。
“此话怎讲”奴娘疑惑的问。
“洛川的长春不老功昨日到返老还童的时间了。”
“当真”事关重大,奴娘再次确认一声。
“当真。”
“天助我等,你还怕什么你我联手,现在便去寻他们。又有欧阳先生帮忙,纵然为唐公子报不了仇,他们也奈何不了我们,正好,我们也可以揭开丐帮和洛川的真实面目。”
奴娘心下大喜。
昨日全真七子与黄药师的冲突被岳子然解了围,她正苦于没有法子找岳子然麻烦,好浑水摸鱼为裘千丈报仇呢,没想到刚瞌睡耕叔便送来了枕头。
耕叔来找奴娘正有此意,当下应了。
欧阳锋虽然身上有伤还未彻底痊愈,但若有便宜可捡的话。怎么会放过,当下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卖对方一个人情,点头答应帮忙。
四人当即披着蓑衣,戴着斗笠,匆匆的走进雨幕中,直奔镖局而来。
外面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屋内却安静异常。
岳子然醒来的时候,黄蓉还挤在他怀里熟睡,他们俩昨夜又是“秉烛夜谈”了。
皙白的肌肤暴露在岳子然面前,顺着胸口望下去,还可以看到被挤压变形的小兔子,他的手就在那片柔软中。
想到昨晚睡的太迟,岳子然没有打扰小萝莉,仰着头思考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直到黄姑娘的魅力让他再也把持不住。
岳子然发现他愈加喜欢与黄姑娘这样的闺房之乐了。
黄蓉被岳子然毛手毛脚给惊醒了,她趴在岳子然怀里,嘟哝一声:“什么时辰了”
“还早吧。”岳子然看了一眼窗外,“还在下雨,也看不出是几时来。”
“你昨晚怎么又没回自己房间”黄蓉迷糊的嗔怒道。
虽说俩人已经胡闹惯了,但黄蓉自认为自己还是有矜持的,只是某人太可恶罢了。
岳子然笑了:“这就是我房间。昨晚你是羊入虎口。”
黄蓉闻言咬住他胸口的肌肉,嘟哝的又要睡过去,却被岳子然在胸口的恶手给惊扰了。
“让我再睡会儿。”黄姑娘撒娇。
“好。”尽兴的岳子然下了床,将被子与黄姑娘遮盖严实了。
“天有些冷了。”岳子然推开窗呼了一口新鲜空气,一阵凉意扑面而来,怕屋内温度降下来,他又关上了。
“是吗”黄蓉闭着眼嘟哝了一句,“那你穿上那件白色裘袍吧,我早从箱底拿出来让人洗过了。”
岳子然依言取出来,穿到自己身上,只是上面的绶带,腰带以及连襟颇为繁琐,有些还在身后才能系上。以前这些都是黄蓉帮他打理的,现在自己系却是有些为难了。
黄蓉迷糊中半天不闻岳子然的声音,好奇的睁开眼睛,见他手忙脚乱的样子,顿时笑了。
“过来,我给你系上。”黄蓉招了招手。
岳子然走过去,黄蓉半仰起身子,帮他系上,身上的贴身衣服滑落,露出了雪白的肩头,让回过头来的岳子然忍不住的伸手摸了一下。
“去。”黄蓉随手拍落他的手掌,让他拿过桌上放着的纶巾,为他扎起了那些散落的头发。
“这些琐事都不会,真不知道你以前怎么生活的。”说罢,黄蓉拍了拍岳子然的背,示意已经扎好了。
“以前长了我就自己直接削断了。”岳子然说。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黄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