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武侠修真 > 射雕之江湖 > 分节阅读 132

分节阅读 132(1/2)

目录

属于自然的味道,只是可惜,里面太深奥的东西却是不懂了,需要别人点出来,不然只是牛嚼牡丹。”

谢然觉着岳子然话中有别的意思,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屋檐下的雨珠滴落在台阶上,溅湿了岳子然的衣角,同时也落在谢然的头发上,破碎成更小的水珠在头发上颤动。

岳子然忍不住伸手将其弹落,却让谢然脸色更加羞红了。

“绿衣呢”岳子然不以为意。

“自己在后院玩呢。”谢然说。

岳子然望向四周,说:“这镖局你还准备重建起来吗”

“不了。”谢然摇摇头,说:“从你救我那晚到现在,维持整个镖局已经把我累坏了,现在散了也挺好的。”

岳子然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说起来,一直想郑重的谢谢你呢,可惜一直没有机会。”谢然说。

“我不是一个好人,但总有些东西是要坚持的,你的事情恰好在其中。”岳子然说罢,摸了摸肚子,问:“你那儿有吃的吗当真有些饿了。”

s:感谢古河渚01童鞋的打赏,文中若有不通情理的地方还望各位指正,谢谢大家。

第二百六十四章关河冷落

雨一直在下。

闲来没事,岳子然与黄蓉坐在阁楼上赏雨。

黄蓉长发披肩,全身白衣,头发上束了条金带,端坐在软榻上,身前放着古琴,手指轻轻地拨动。

屋檐外,雨丝漫天落下。

“难得你有弹琴的雅致,寻常可不多见。”岳子然依靠在她身旁软榻上,痴迷的看着她。

“你喜欢吗”黄蓉问,“若喜欢的话,我多弹给你听。”

“喜欢,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喜欢。”

“肉麻死了。”黄蓉娇笑一声。

楼梯上响起一阵脚步声,穆念慈走了上来,手中拿着两小坛泥封的酒坛。

“你们俩个整天腻在一起,快点成亲得了。”穆念慈嘀咕了一句,摇了摇手中的酒坛,问:“喝吗”

“当然。”

岳子然接过酒坛,打开泥封,闻了一闻,赞道:“好酒,你在哪儿买的”

“那地方可只有我知道,寻常人找不到的。”穆念慈说。

岳子然没多追问,小饮了一口,在嘴中咂摸一番,说:“这样的酒就应该温热了慢慢的品。”

“拿来了。”谢然走了上来,她身后的侍女端着一平时煮茶常见的小泥火炉。

“温酒正合适。”谢然说。

“我来。”岳子然离开软榻,站起身子来,将披风披到黄蓉身上,秋天的秋雨已经冷煞人了。

他接过红泥小火炉,将酒温上,静静的等待酒香四溢的时刻。脸上有说不清的满足。

黄蓉在琴弦上轻抹。一缕清声自舌底吐出:“对潇潇暮雨洒江天。一番洗清秋。渐霜风凄紧,关河冷落,残照当楼,是处红衰翠减,苒苒物华休。惟有长江水,无语东流。

不忍登高临远,望故乡渺邈,归思难收。叹年来踪迹。何事苦淹留。想佳人妆楼颙望,误几回、天际识归舟。争知我,倚栏杆处,正恁凝愁”

“潇潇暮雨洒江天,倒与现在的情景有些契合,可惜江湖儿女又有几人归思可收呢江湖飘泊,最后却是家都忘记在哪里了吧”穆念慈苦笑着说。

她父母早亡于瘟疫,从小便与杨铁心飘泊江湖,思乡对于她来说是一种更为复杂的感情,因为她都不知道什么地方是她的家乡。

“所以说。江湖人四海为家。”岳子然敬她一杯。

“自我安慰罢了。”穆念慈将酒盏中的酒一饮而尽。

“或许你应该回去看看杨伯父他们。”岳子然见她皱着眉头,忧思不解。提议道。

穆念慈摇了摇头。

“对于飘泊惯的人来说,再停下脚步反而有些不适应了,甚至感觉有些是在浪费生命。”

“许多因思乡而肝肠寸断的人,他们当真是回不去家乡吗”

“恐怕不是,只是前面有更好的东西在诱惑着他们,让他们宁肯放下对亲人的思念,甘愿匍匐在江湖路上。”

“这些东西或许是金钱、或许是名望,总之一切可以向自己、亲人、朋友乃至仇人,证明自己来过这个世界上的东西。”

岳子然倒没有想到穆念慈会有这般认识,他诧异的看着她,举杯道:“真该刮目相看。”

“过奖。”穆念慈回敬,问:“你向自己证明自己来过的东西是什么”

岳子然没有立即回答,举起酒盏饮了一口后,才缓缓地说:“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是一种证明,改变历史又是一种证明。”

穆念慈歪着脑袋看着他,半晌后苦笑道:“当真看不透你,我居然似乎相信你真的知道历史。”

“我的确是知道的。”岳子然笑道:“其实我已经改变一些东西了。”

“是么”穆念慈装作感兴趣和当真的样子,问他:“我在历史中原本会过怎样的生活”

“呵。”岳子然笑了,说:“你当真以为你能够在历史上留名不成”

穆念慈也笑了,大口吞了一杯酒,说:“倒也是,我这蒲柳之姿,想要在历史上留名,的确有些痴心妄想。”

阁楼下,白让举着油纸伞远远走了过来。

很快,楼梯上响起了脚步声,白让上楼来将一封信递给了岳子然,然后退下忙去了。

他现在练剑很勤快,只等找到病公子种洗报仇了。

岳子然打开信封,上面字迹很少,他扫了一眼,便叹息说道:“人有时候真的经不起念叨。”说罢,将信笺递给了穆念慈。

穆念慈接过去看了一眼,只是一怔,尔后一口温酒吞下肚子里去。

“不是经不起念叨,是时间到了。”穆念慈惆怅的说:“自从北面回来,娘亲身体便不好了,虽然爹爹精心照料,但她心中郁结难除,又怎么能见好前些日子爹爹来信便说,娘亲已然不能下榻,现在病入膏肓虽让人心忧,却能有什么法子”

“出家人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谁能想到当年一时善念,却换来了命运这般的捉弄。”岳子然唏嘘不已,坐到黄蓉身旁说:“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只是自我的安慰罢了,还不如做个不善不恶的人,不为他人而喜,不为他人而悲。”

“这点,我岳父他老人家便很好。”

黄蓉停手,让琴声在梁上袅袅消散,双手伸到岳子然手中暖手,同时说道:“若当真那般便好了,爹爹虽担着一个邪字,却也只是仰慕魏晋风流才得来的。若当真做到了邪,当初娘亲就不会早早去了,他更不用饱受相思之苦了。”

谢然抿了一口茶,说:“这些伤心事还是不要去说了,否则在这秋风秋雨之中岂不要愁煞人”

“是啊。”穆念慈一杯酒下肚。

“我发现你的酒量见长啊”岳子然才注意到。

“酒桌上千杯少的才是知己。”穆念慈说:“我现在正在向所有人都是知己的方向迈进。”

“这一点也不好笑。”岳子然皱了皱眉头。

“帮我个忙。”穆念慈说。

“什么”岳子然问。

“让娘亲见杨康最后一面吧。”

穆念慈仰头又饮一杯,眉头终于忍不住皱了起来。

都来此事,眉间心上,无计相回避。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