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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绕着同伴缓缓行走,骨节中发出微微响声,脚步逐渐加快,骨节的响声也越来越响,越来越密,犹如几面羯鼓同时击奏一般。只听几声嘶喊,我便看见她的双掌不住的忽伸忽缩,每一伸缩,手臂关节中都是喀喇声响,长发随着身形转动,在脑后拖得笔直,尤其诡异可怖。”
“我当时还不知道这女人要做什么,只是觉着恐怖,那女人又是几声嘶喊,突然间右掌一立,左掌拍的一声打在了同伴胸前。眼见同伴身体往后便倒,那女人已转到他身后,一掌打在他后心。只见她身形挫动,风声虎虎,接着连发八掌,一掌快似一掌,一掌猛似一掌,不过同伴却始终发不出一声,只有豆大的汗水和充血的眼睛让我知道他很痛苦。”
“待到第九掌发出是,那女人忽然跃起,飞身半空,头下脚上噗的一声,右手手指居然居然插入了同伴的脑门。我顿时便吓晕了过去,只觉着十八层地狱也不过如此了。”
老乞丐气喘吁吁,断断续续的说道:“我在醒来时,见那女人双掌中染满鲜血脑浆,正桀桀笑着。同伴的仰躺在她脚边,胸膛被剖开,心肺肝脾全已经变烂了。”
说到这儿,老乞丐再次从怀中取出了包着玉佩的丝绸,缓缓说道:“这时,我另一个同伴在那汉子的折磨下,早已经是死过去了,脸上还有许多刀痕,受伤的样子竟与那汉子自己别无二样。他们都把我盯上了,那女人用鞭子把我卷起来,扔给那汉子,说道贼汉子,使使你的摧心掌。那汉子哈哈笑了一声,在空中便拍了我一掌,然后又跌坐在椅子上,一把把我抓住,我手中的玉佩也因此跌落了下来。”
“我的当时受了一掌后,浑身说不出的疼痛,偏脑袋却是清醒的很,只是想再见不到那孩子了,便万念俱灰闭目待死了,却只听到一阵子咬牙切齿的声音。睁开眼来,便看到那汉子指着我跌碎的玉佩,愤怒中带着更多的惊恐,呼吸粗重,就像受了非常大的的刺激一般。那女人似乎也觉察到了不妥,却看不见,只能问道:贼汉子,出什么事情啦”
第五十一章黑风双煞
“那汉子指着玉佩,战战兢兢地说道:是他,是他,是他。那汉子直说了好几个是他,这时那女人似乎也明白过来是谁了,怒喝道:他已经死了,还有什么好怕的。那汉子却更加害怕了,比女人更大的声音喊道:他没死,我知道,他没死,你根本没找到他的尸体,你骗不了我,你骗不了我。现在他又来找我啦。”
“那女子听了似乎也很害怕,一鞭子把我拉了过去,一爪子便插到了我肚腹,让我彻底疼昏了过去,隐隐之间我只听她喝了一声:臭小子,是你不是。”
老乞丐大喘了一口气,似乎让他害怕的场景到此便截止了。
“我再醒来时,便已经被抬出了王府,扔在了巷道中,身上伤口都用上好的药包扎了,碎掉的玉佩也被这上好绸缎包着,规整的放在我怀中。”
“你将这些告诉罗长老了吗”白让皱了皱眉眉头。
老乞丐脸上闪过愤恨的表情,点了点头,道:“说了,可是罗长生这个贪生怕死的贪财鬼,他不仅怕会得罪王府食不了好果子,还害怕七公亲自过来时会知晓他利用丐帮大肆揽财的事情,所以迟迟不报,在最后丐帮弟子失踪事情实在无法控制的时候,才避重就轻禀报给了帮主。”
“这个罗长生。”白让恨恨地咒骂道,接着劝慰道:“你放心,我现在就去把这些告知师父,定会将这事情彻底查个水落石出的。”
老乞丐却摇了摇头,道:“那两个人着实辣手的紧,而且背后还有王府撑腰,你们一定要慎重行事,或许报给七公他老人家才是上上之策。”
白让点点头,又关心的询问了老乞丐的一些伤势,留了些银两后,才匆匆折返回去。
街头,茶馆
岳子然皱了皱眉眉头,扭头四处查看了一番。
“怎么了”黄蓉问。
岳子然又打量四周一番后,才疑惑的道:“奇怪,我刚才听到有人在喊白让的名字。”
“莫非小白在běijg城里也有故人”黄蓉看向老孙。
老孙急忙摇了摇头:“我不清楚。”
“或许是我听错了。”岳子然放下茶杯说道。
“师父。我们接下来怎么做”老孙殷勤的为他沏茶,“进赵王府找那贼人”
“先不急。”岳子然摆摆手,“先解决了丐帮的事情再说,今晚去城郊周员外家里走上一趟。”
“唔,母女。”老孙嘻嘻自语道,抬起头来却发现岳子然和黄蓉各自不善的看着他,急忙打了个哈哈,骂道:“这采花贼也太过无耻了些。”
岳子然抬头见罗长老带着净衣派的帮众大步从分舵中走了出来,急忙与黄蓉三人在茶馆人群里面藏了。罗长老他们也没有太过注意周围的人群,只是脸sè皆有喜sè,脚步匆匆的直奔城郊去了。
岳子然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巷子尽头的时候,才扭头对老孙说道:“你在这儿等着白让,待他回来的后,若无探听到什么急事的话,便先行回客栈吧。”
“是。”老孙恭敬的应了一声,“师父,您和师母要小心些。”
黄蓉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却在岳子然的身上狠狠地拧了一下。
两人不紧不慢的跟着罗长老他们,岳子然嘴中不断的抱怨道:“师母是他说的,你为什么算到我头上”
“你是他师父啊。”黄蓉理所当然的说道。
“这就不对了,我可没答应收他做徒弟。”岳子然张嘴辩驳。
“反正是你占便宜了。”黄蓉最后坚定的结尾道。
岳子然拿出几文钱,随手买了几串冰糖葫芦,递给黄蓉几串,神sè不正经的说道:“说到占便宜,我们可好久没有像在襄阳客栈里那样享受啦,什么时候便宜便宜我”那副神情,与手上的糖葫芦,尤其像拐卖儿童的拍花子。
黄蓉接过糖葫芦,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上,脸sè红晕,气结的说道:“在大街上呢。脸皮真厚,一点儿也不害羞。”
岳子然不以为然,吐着核儿嘻嘻笑道:“我脸皮厚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
ri头彻底隐到了西山后面,夜幕开始悄悄降临,街上的行人也减少起来,唯一人气繁华地方的便是那些起了灯通明酒楼了。
“啧啧。”岳子然发出一连串的赞叹,说道:“如果我那酒馆是开在这中都就好了,这里晚上客人的数量完全不是临安可以比的。”
“是啊。”黄蓉一边吃一边回道:“你若把酒馆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