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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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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的歪词。这四首词格律不对,平仄不叶,句子颠三倒四,不知所云。那走狗秦桧自然不明其中之意,于是差人送到了大金国。那金人哪有懂晓诗词的,但也知晓其中定然藏着一件秘密,于是他们便请了河北一位大儒帮他们破解。那大儒虽投效了金朝,但却不是什么忘本之人,苦思数ri,虽破解了出来,知晓了岳爷爷的兵书所在,但却没有告知金人。反而回去传给了后人,命后人切不可泄露之余还说道,若数十年之后,那兵书还未流传于世,后人需得将之取出,寻找可靠的汉人托付之,以盼有一天可以将金人驱逐出我汉人家园。”

岳子然略有些吃惊,没想到这其中的故事会如此的曲折。

曲嫂说着有些乏了,曲浊贤便开口道:“我们早有反意,只是怕仍如先前那些起义的百姓一般枉送了xg命,所以迟迟未动手。后来知晓了武穆遗书的存在后,我们几个在半年前便赶到了杭州城,想着将岳爷爷的武穆遗书从大内盗出。”

“前晚,我们探听到皇帝要带着妃子们去赏雪,便想皇宫内的防守定然会松懈了,所以姐姐和姐夫才潜进了大内去寻找武穆遗书,却不曾想书还没有找到,人却已经被发现了,最后还把姐夫折在了里面。”曲浊贤懊丧的说道。

虽然不想打击他们,但岳子然却不得不开口道:“武穆遗书根本不在大内之中,早已被岳将军的旧部放到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了,你们这趟怕是白跑了。”

第三十一章杀伐之气

“什么”曲嫂脸sè有些发白,任谁付出了惨痛代价,最后却是白费甚至是枉费力气后,都会大受打击的。

岳子然点点头,说:“是的,具体位置我现在不便详细说给你们,而且那个地方也不是你们可以取到的。”

“那我们岂不是白忙一场,而且姐夫现在生死还不知。”曲浊贤也傻了。

岳子然点了点头,没有再搭话,沉吟半晌说道:“刘三哥现在牢内,xg命无忧。既然武穆遗书取不到,你们也没必要在杭州城多耽搁了。你们做下准备,明天在我救回刘三哥后,你们便离开吧。回山东也好,去其他地方也罢。至于反金的那些事情”说着岳子然摇了摇头,却不再说话了,命运都是自己选择的,有些事是不可以改变的,即使拿到武穆遗书又如何,岳飞在世时也不曾收复旧山河。

“山东是必须要回的。”曲嫂一脸的坚毅,“那里还有我们很多弟兄,即使没有武穆遗书我们也是要反他的,人生在世,若不做点应该做的事情,活着又有何用”

岳子然默然,似乎早已经料到,便也不再劝,挥了挥手,站起身子来要出去。

曲嫂知道他是七公弟子后,自然知晓岳子然是有救刘老三本事的,不过还是说道:“晚上你小心点。”

岳子然点头,出了屋门,走下台阶。曲嫂才将她最想问的话说出来:“你是丐帮帮主弟子,又拿了打狗棒,以后会带着丐帮抗击金人吗”

岳子然脚步顿住,手中轻轻摩挲着竹棒,心中一片茫然,却不知为何想起了曲嫂刚刚说过的话:人生在世,若不做点应该做的事情,活着又有何用。呆立半晌,摇了摇头,岳子然径直出去了,也不知道他的意思是不会还是不知道。

岳子然走后,屋内一片静默,约过了半柱香后,曲浊贤才问道:“姐,你说这人会不会骗我们”

曲嫂摇了摇头,凄凉的笑道:“他没有骗我们的必要。况且我们在乎的,他不在乎。他在乎的,我们也不在乎。”

曲浊贤被曲嫂这谜语般话语困惑住了,迟疑地问道:“他在乎什么”

“活着,舒服的活着。”

岳子然出了茶馆,顺手带走些花生米,用粗人喝茶的的大瓷碗盛着,沿着西湖再次向西,经过一片竹林,翻过一道山岗,然后顺着长满青绿sè苔藓的台阶上前,在半山腰的茅棚酒馆中吃了些酒又提了一坛后,继续上山。直到快到目的地时,才放慢脚步,亦步亦趋的随在一对老人身后。两位老人应该是到灵隐寺上香的香客,且以他们的速度,一定是很早便开始爬山了。满头华发的老头子,扶着自己的妻子一步一挪的迈着台阶。他们没有听到身后岳子然的脚步声,山涧中也几乎没有什么行人,所以他们把台阶都占住了。

半个时辰的路程被岳子然花了一个时辰的时间,踏入灵隐寺的时候已过未时。迎客僧将他引去见鱼樵耕的时候,鱼樵耕正与一位高僧在为半子的得失而争得面红耳赤。岳子然在两人旁边的石凳上坐下,喝了一口所谓的禅茶,沾了些佛意后,才开口道:“再下过就是,至于为这一盘棋争论半天么”

鱼樵耕挥了挥手,说道:“你不懂,兵家之地寸土必争,有时半子也可以决胜负。”

和尚怒道:“你放屁,明明给你半子你也是输。”

岳子然一顿,摇了摇头,没想到老和尚的脾气也这么大。

鱼樵耕慢条斯理说道:“悟空老和尚,话不能这么说,若不争这半子,怎么能够体现出今天老鱼的棋艺进步了呢。”

“悟空。”岳子然险些被禅茶呛死。

老和尚若不说话,便是慈眉祥目的高僧。但一说话便露馅了。此时白眉下的一双眼,瞪了岳子然一眼道:“老衲法号有错不成悟空,悟空,一悟皆空,多好的法号。”

“没,没有,我只是恰好认识另一位称作悟空的和尚。”岳子然笑道。

“嗯,老和尚还有一些其他法号呢,静心,慧通,明了,空明。不知道你都听过没”老和尚摇着脑袋数了一番后,问道。

“对了,我出家前的道号是听虚。”随后一拍脑袋,老和尚又补充道。

岳子然讶然:“你怎么会有这么多法号”

鱼樵耕也不争那半子了,收了棋子重新开始,闻言说道:“这你不懂了吧,法号多了干什么坏事,犯什么戒了,也不好找不是。”

小号岳子然脑海中顿时涌现出一个名词。

老和尚洋洋得意的说道:“老衲穷尽一生追求佛法正道,曾拜倒在不同高僧门下做弟子,这法号自然也就多了。”

岳子然狐疑的打量着他,如何也不相信他会穷尽一生追求佛法正道。又将目光移到鱼耕樵身上,老鱼却是笑而不语。见岳子然不信,老和尚却愈发得意起来,也不解释。三人一阵无语,只有老和尚在鱼樵耕对棋局做思考时,闲敲棋子发生来的清脆声。岳子然扭头看见几枝梅花开在墙角,为禅院添了一些清幽,混合着飘来的缭绕佛香,让人有一种超凡脱尘的感觉。远处则是不时响起祈福的钟声。

鱼樵耕下这盘棋约过了半个时辰,正搅在一起难解难分的时候,迎客僧再次走了进来,在他身后是岳子然上山时见到的两位老人。

见两位老人走了进来,鱼樵耕忙将手中的棋子丢之一旁,站起身子来走上前相扶,问了些好。两位老人一面回答鱼樵耕的询问,一面向悟空和尚点头示意,然后便与鱼樵耕一起进入禅房详谈了。

老和尚指了指棋盘,对岳子然说道:“接着”

岳子然摇了摇头,扫了一眼石桌上的棋局,,黑棋一股杀伐之气跃然于棋盘,将老和尚的白棋逼着蛰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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