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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子然有些尴尬,心中暗骂一句烧包,但嘴中还是道貌盎然的道:“同样是剑字,同样是横撇竖捺,为何你的字要比我字隽秀许多。”
“自然是我平时练习的多。”白让毫不犹豫开口道。
“不,”岳子然摇了摇食指,“王羲之只有一个,但在书法上勤奋努力的人却比比皆是。”
“这”白让愣住了。
“我的剑法与你的剑法并无不同,说白了也只是些横撇竖捺而已,真没什么可以教你的。”岳子安最后拍了拍白让的肩膀。
“不过”岳子然话题一转,拖长了音看着白让。
“不过什么”白让急切的问。
“我虽然传授不了你剑法,却有可以让你变强的法门。”岳子然道。
“当真”白让狐疑的看着他。
“我母亲曾告诫我不要说谎。”岳子然自以为幽默的道,却不料那白让猛然再次跪拜在他的面前:“还请公子收我为徒,不吝传弟子那变强的法门。”
岳子然这次真吓了一跳,退后一步,脸上居然露出有些不好意思的神sè来,不过很快那神sè便被掩饰了过去,眼中反而多了几丝戏谑的神sè。“你确定”他问。
“弟子确定。”白让毫不犹豫的说,丝毫没有察觉到岳子然神sè有异。
“那好吧,不过还是别师父师父的叫了,把我都叫老了,还按先前的称呼,你唤我掌柜,我叫你白让吧,辈分记在心里便是了。”岳子然开始摆起谱来。
“是。”白让应道。
岳子然点了点头,蓦地脸上又挂出了在白让看来很诡异的神情,他用茶杯盖掩着嘴,神秘的低声问:“那剑谱叫什么名字”
被他一闹,白让也不禁降低了声音:“独孤九剑。”
“噗”岳子然刚喝到嘴的茶水全被吐了出来,却毫未察觉只是盯着白让,再次确认道:“你当真”
“当真。”白让诧异的看着岳子然,“您听过”
“没,没有,”岳子然摆了摆手,缓过神来,打趣道:“你应该庆幸不是辟邪剑谱。”
“辟邪剑谱那是什么剑法,您练过”白让疑惑的问。
“你才练过,你全家都练过。”岳子然顿时失去了平时的淡然。
外面正忙碌的小三,还是第一次听到岳子然如此失态,凑到账房面前,低声问道:“莫非那白让又把掌柜什么珍贵物件儿打坏了”
账房停下手中的活儿,思考了一会儿道:“掌柜的也没什么贵重物件吧”
见白让为了躲自己的口水,缩到了一旁,岳子然才又恢复了往ri的淡然,喝了一口茶,轻笑道:“若想让你变强,办法多的是,不过看你能不能吃苦了。”
白让惨然一笑,道:“苦,我已经吃过不少了,又何必在意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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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少年轻狂
章节发布了一次,但是在审核中,所以修改了一次后,再次发布,以这章为准,抱歉
“一点”岳子然摇了摇食指,“小三。”他放下茶杯,唤道。
“来了。”小三利索的跑进内堂来,问道:“掌柜的有什么吩咐”
岳子然指着白让吩咐道:“找两个大点的木桶交给他,让他每天到西湖之西的广福院龙井处担水回来。”
“嘶”小三倒吸一口冷气道:“掌柜,那龙井离我们这儿可远呢。”
“啰嗦,又不是让你担水,”岳子然说着目光四移,找到一口足有两个腰粗一个人高的缸后,又道:“每天把它填满就成。”白让的嘴角抽动,最后还是狠下心咬着牙应了声是。小三见白让应承了下来,便不再计较昨天他对自己的无礼,眼中顿时充满了同情,转身去找桶去了。
岳子然走到桌旁,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同时端起师父的架子说道:“下盘不稳是武者大忌,这担水便是磨练你下盘的,千万不可偷jin耍滑。”待白让了然,恭敬地回应了一声是后,岳子然便又原形毕露了,饮了一口凉茶,剩下随手倒掉了,自得的道:“以后便可以用龙井水泡龙井茶了,这可不是普通人能够享受到的。”白让苦笑,但还是接过小三找来的木桶,开始了自己的“修行”。
内堂无人,岳子然喝了会儿茶,消了消食后也觉无趣,便走了出来。大厅内的桌椅这时已经修葺一新,酒馆也开始了生意。只是这会儿不是喝酒用饭的时间,所以酒馆内并无多少客人。
傻姑这会儿百无聊赖的坐在岳子然的位置上晒太阳,嘴中哼唱着“摇摇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叫我好宝宝”的哄小孩睡觉的儿歌。岳子然走过去,在她面前摆了一列的铜钱,笑道:“傻姑,街上买几串冰糖葫芦回来。”
傻姑顿时站了起来,拿起桌上铜钱便利索的向外跑去。岳子然则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舒服的呻吟了一声,笑着对望着这边的账房道:“还是这个位置的阳光晒着舒服。”
不一会儿傻姑便举着四串糖葫芦回来了,比较一番后将略小的那两串给了岳子然,剩下的钱也不上交,直接放到了自己的口袋。稳妥之后才坐在岳子然的面前,“噗”“噗”地吐起核来。岳子然也是如此,只不过是将核吐在了窗外。为此,吐在经过窗前的阿婆身上的时候,还被老人家教训了一通。
将糖葫芦吃完后,岳子然还觉不过瘾,便又怂恿傻姑去阿婆家取了些定胜糕回来。这下在忙碌的小三、账房便都围了过来,各夹了一块,放在口中不舍的细嚼慢咽之后,才各自开口赞道:“这定胜糕好吃的还是李阿婆家。”
“那是当然,阿婆家的定胜糕怕是世上最好吃的东西了。”小二也夹了一块,笨拙的赞道。
“世上最好吃的东西”一声不以为然的轻笑,从店门处传来。
岳子然伸长了脖子看去,见是一十三四岁的少年,眉清目秀,皮肤白皙胜雪,眼珠漆黑,甚至灵动,身上穿着一件长衣,却还是有些单薄,显然是从南面过来的。此时少年正牵着一匹白马,满脸骄狂的打量着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