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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看上去惨不惨”
“”
东羊嘴角抽搐,哪敢回答啊。
叶凡没再问他,正了正心绪,然后,神色慌张,步履踉跄朝张玉莹的诊所里跑去,边跑边叫道:
“救命啊,我被人打了,受重伤了,张医生,你在哪里,快来救我。”
“”
躺在地上的东羊等人,两眼一闭,默默流泪,怎么可以这样,是我们被打了好吧,那是我的血
叶凡踉跄跑进诊所,看着一个穿白大褂的年轻女孩,立即扑上去,抓着她手臂,喘着粗气,一副生命垂危的样子:
“张医生,救我”
这年轻女孩被叶凡的“惨相”吓得不轻,忙道:“我不是张医生,你哪里受伤了”
“哦,你不是张医生啊,浪费我表情。”
叶凡嘀咕了一句,嘀咕得这年轻女孩满脸懵笔。
“快告诉我,张医生在哪”叶凡随即问道。
“二楼。”
话音还没落地,只见叶凡已朝楼梯跑去,一边爬着楼梯,一边叫道:
“张医生,救命啊”
身后紧跟着的张奋阵阵脸红啊,都不好意思跟着上楼了。
叶凡跑到二楼,又看到了一个穿大褂的年轻女孩,应该是听到呼救声,正急匆匆的往这边跑。
这个应该是张玉莹了吧。
为了避免再浪费表情,叶凡先问:“你是张医生吗”
“是,你怎么了,哪里受伤了,怎么这么多血”
“救我”
叶凡果断闭上眼睛,两脚一软,倒在张玉莹怀里。
咦,脸蛋好像碰到什么东西了,高高隆起,弹性十足,淡香扑鼻,十分好闻。
罪过,罪过
第二更。
第909章一个蛋的张宇
没错,叶凡脸蛋搁在了张玉莹的胸上,软软的,弹弹的,香香的,虽然心中念着罪过,但确实很舒服,有些销魂。
张玉莹可不知道这些,两手抱在叶凡腋下,冲另一个跑过来的男医生叫道:
“海波,快帮我把他抬到床上。”
咳咳,张奋忙跑过去帮忙,把叶凡搬到了病床上。
张医生连忙查看叶凡的情况,同时问张奋道:“这是怎么了,他伤着哪里了”
“”
张奋眼角直跳,不知如何回答,如果他刚才没看错的话,叶凡应该是没有挨一下打,这些血
正焦灼着该如何回答时,叶凡微微睁开了眼睛,满脸痛苦道:
“我被人打了胸口,吐了好多血。”
说完,眼睛一闭,又晕死过去。
无耻啊
好吧,张玉莹马上查看叶凡胸口,细心摸了摸叶凡胸口的情况小手摸得叶凡痒痒的,想笑,忍住
张玉莹没发现胸口有损伤的迹象,又听了听叶凡的心跳,咚咚咚,强而有力的心跳声,生理特征完全不像叶凡表现出的这种生命垂危的样子。
她不由得疑惑看了眼叶凡,又问张奋道:“他是被什么东西打的胸口。”
这一次,张奋知道怎么回答了,撒谎道:“十几个人打他,拳打脚踢,吐了好几口血。”
叶凡暗暗朝张奋顶了个大拇指,张奋阵阵汗颜啊。
张玉莹又查探了一番,低声嘀咕道:“真奇怪,好像没受伤啊,心跳声强得像头牛一样,脉搏也稳定,真的被人打了吗”
哈哈,笑抽
反正叶凡不准备苏醒,先赖在这里,回头再慢慢和张玉莹磨。
张玉莹见叶凡生命体症都很稳定,只好当受了内伤,拿了一些药喂给叶凡,又给叶凡吊瓶输液。
叶凡光荣成为病号了,闭着眼睛“晕”了几十分钟后,悠悠醒来,床边坐着张奋,张玉莹在忙着处理别的病号的事。
叶凡扫了一眼四周,小声道:“张奋,没事了,你去忙你的事吧,我要在这里呆几天。”
“我陪着老板吧,反正我也没地方去,东羊的人也不敢来这里闹事,老板是病号,要人照顾。”
“嘿,你小子挺入戏啊,行,那留在这里吧。”
说话间,张玉莹过来了,看到叶凡苏醒了,忙关切询问情况:
“好些了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胸口不舒服,说话都痛。”
叶凡细细打量了一下张玉莹,二十六七岁的样子,戴一幅很知性的银边眼镜,眉清目秀,不是倾城倾国之色,但给人一种十分清秀的清新感。
而且,浑身上下都是书香气息,看着非常舒服。
最主要的是她和颜善色,眼神温和像暖阳,笑容像一朵在暖阳中悄悄绽放的鲜花。
如此种种,整个给人沁人心脾的悦目和舒服感。
“那你少说话,躺着好好休息,应该没有大问题。”
“谢谢张医生。”
“不用客气,哪里不舒服就叫我。”
“嗯嗯。”
叶凡成功混入诊所,下一步,决定赖着不走了,无能如何都要和张玉莹拉近关系,然后,再跟着她混进矿区。
计划挺好,但有些事,未必会如愿按着计划走,或者说,总有些波澜。
比如说:东羊等人被叶凡狂揍后,各自瘸着腿,郁闷上了车,离开了。
只能离开,打不过叶凡,难道还送揍吗
况且,就像张奋说的那样,东羊不敢跑进张玉莹诊所闹事,就算再给他一颗胆子,也不敢。
其实,不止他不敢,界山也没几个人敢在张玉莹诊所闹事。
但东羊不可能吞下这口怨气,只好找他老大了,即:黑哥,张黑风
他带着十几人直奔张黑风的住处,然后,单身面见黑哥。
进屋以后,一眼看到黑哥正和一人喝着茶。
这人认识,正是黑哥的老板的独生子,叫张宇,也就是大张家下面两大派系争斗的其中一个老板的儿子。
张宇约二十六七岁,面相还算俊郎,最有特色的是鼻子,高挺,鹰勾鼻,很抢眼,喜欢这种型号的,肯定会一眼迷上。
不过,若是知道他废了一颗蛋蛋,那就不知道还会不会迷上了。
是的,他就是张老三的儿子,那个被梅恋雨一脚踩碎蛋蛋的大少。
至于为什么被梅恋雨糟蹋了,原因很简单,偶尔遇见了梅恋雨,被她绝美的脸蛋迷住,仗着他在界山县可以无法无天的德性,调戏梅恋雨,那不是玩火吗,也因此,过上了一颗蛋的生活。
两人齐齐看向东羊,东羊欲言又止。
“有屁快放,没事就滚。”张黑风不耐烦的吼了一声。
张黑风,三十来岁的样子,身形壮实,肤色黝黑,配得上“黑哥”的绰号。
“黑哥,我和兄弟们刚刚被一个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