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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哥马利之所以有这样的打算,一方面是不想不顾2012长老身份以大欺小,而且还是欺负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
另一方面,他却是因为怕真把小叶妹妹干掉后,那个一直站在旁边的人妖哥会再干掉他没办法,徒弟都这样不要脸的厉害了,何况老师呢
当然了,蒙哥马利之所以不想对叶初晴痛下杀手最主要的原因,却是因为她很可能和教中的主教大人与羽蛇神有着极为密切的关系。
没有谁愿意得罪和顶头上司走的很近的人,不是吗
不过,蒙哥马利不对叶初晴下死手,却不代表着他不会用砸断她肩胛骨的方式,来帮这个女孩子长长记性:嗨丫头,你以后都不要再做这种不要脸的事儿了如果非要做的话,那么就想想这次的教训
所以呢,在叶初晴在看到楚扬分神后,蒙哥马利马上就抓住机会了。
蒙哥马利眼看着合金拐棍就要砸在叶初晴那单薄的左肩肩胛骨位置,一股子大爷我终于可以出口气了的快x感还没有完全释放出来呢,就陡然听到一声尖锐的破空厉啸声响起。
还没有等他的思维锁定这个暗器来袭的厉啸声,眼前就是一闪,一道肉眼难以捕捉的黑色闪电,直直的刺在了他合金拐棍上
当的一声,蒙哥马利就觉得右手一震,合金拐棍不由自主的向右荡出,那道黑色的闪电在稍微停滞了一下后,继而在巨大的反弹力下,更加迅猛的掠过叶初晴身侧,折向对着叶初晴身后的胡灭唐飙去
“啊”在场的大多数人,在看到黑色闪电转向飙向胡灭唐后,都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惊呼。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胡灭唐左手忽然用一个看起来很正常却偏偏带着诡异的动作,飒的抬起时,五指腾地张开。
在胡灭唐五指张开的那瞬间,只要是个好眼力的人,就会在看到这一幕后想到这样一句话:白驹过隙般的昙花一现,惊艳却又那样的短暂。
用这样美妙的词汇来形容一个人手上的动作,如果那个人不是胡灭唐的话,那也只能是前龙腾七月玉面阎罗秦玉关了,因为只有秦老七拥有和胡灭唐豁天手相比美的一双手。
就像突破防守到篮下腾起的科比大力灌篮、突入禁区面对空门的c罗抬脚劲射、爬上床的你亲你老婆的小嘴那么容易一样,在众人的惊讶目光中,胡灭唐看似很轻松写意的一招手,就将那道带着血腥、厉啸声的黑色闪电捕捉在手中。
然后,所有的声音都随着黑色闪电的消失陡然消失,所有的人包括叶初晴,都眼睁睁的望着胡灭唐手中那道黑色的闪电,黑色的军刺。
十五六七年前时,华夏初组世界超一流特别特种特工组织龙腾十二月时,曾经给入选的那十二个人用海底万年陨石打造了十二把黑色的56式军刺,取名残魄。
根据这十二个人的年龄大小,这十二把黑色残魄军刺都有一个编号,世上再也没有第二把的编号。
胡灭唐当时是排名第二,所以残魄军刺上自然有一个繁体华文:。
在那些让胡灭唐不堪回首却有总是在深夜悄悄回忆的日子里,死在他手中的毒枭、奸官、好人坏人到底有多少,恐怕连他自己也记不得了,因为他正是依靠这把残魄和一把膛线几乎都要磨平了的56式手枪,赢得了天苍苍野茫茫、杀人魔王胡灭唐的凶名。
前龙腾十二月对自身这把残魄军刺的感情到底有多深,甚至连他们自己都不清楚,要不然胡灭唐绝不会在接住军刺后,盯着那个上面刻着的那个字时,眼力陡然就燃烧起了疯狂的火焰。
这是只有杀人恶魔才拥有的火焰,带着将整个世界都烧为灰烬的狂热,使人看起来不寒而栗,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这么多年没见了,没想到你还是这样嚣张,一点都没有收敛的迹象。”就像是面对最亲最近的老朋友那样,盯着军刺看的胡灭唐,在众人都下意识攥紧双拳做出橙色特技防御准备时,他眼中的狂热却慢慢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依恋,甚至连自言自语说出来的话,都带着这么一股子只有热恋男女才会有的痴迷。
在楚扬风骚的甩出军刺挡开蒙哥马利的拐杖、到胡灭唐接住它有些痴呆的自言自语这段时间内,没有人敢说什么话,生怕那把好像被众魔神祝福过的黑色军刺就会在下一刻出现在自己的咽喉中。
大家都静静的望着这个人妖般的男人,没有人敢动一下。
原来九年前的那个男人果然是他,当时谢情伤告诉我是他时,我还不怎么信。
望着那个将自己整个人生都改变的胡灭唐,楚扬在呆了片刻后才慢慢的走了过来,然后按照华夏最古老、最传统的方式,屈起左腿跪在了地上,眼睛盯着地面草丛,毕恭毕敬的说道:“老师,您好,我就是楚扬。”
楚扬并不认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人下跪是多么丢人的事情,实际上他脑子里一直存在着天地君亲师的华夏传统文化思想。
顾名思义,天地君亲师,授业恩师是排在父母双亲的后面,也可以说是人生中最重要的领路者。
暂且不管胡灭唐这个领路者是邪是正,仅仅凭借他一直在关心楚扬这点,那么他就有资格让楚扬给他叩头。
楚扬的这句话,彻底将沉浸在以往痛苦、痛快、纠结、幸福的胡灭唐从回忆中拽了回来。
“呵呵,我早就知道你叫楚扬了,起来吧。”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年轻人,胡灭唐心里忽地有了一股子巨大的成就感,然后露出一个让所有人都感觉眼前一亮的笑容,坦然接受了楚扬的跪拜见面礼,随即没有丝毫做作的伸出右手抓住他的肩头,稍微一用力将他拽了起来。
从这一刻起,楚扬正式成为了胡灭唐的学生。
楚扬起来后,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恭恭敬敬的站在了他对面,眼睛依旧盯着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