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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
这奏折一读完,全堂哗然,扬威军,扬威军,还是扬威军。
这扬威军只有区区一千多人,还有一部分还是预备队的,可是一路极为出彩,哪里需要就出现在哪里,前面奏报说了,是扬威军刘远设计巧破逻地城,几十万大军攻城,在逻些城与吐蕃进行最后的决战,没想到最后,吐蕃一干头目,被扬威军一网打尽,几百人硬是从几十万大军中抢得头功。
这是运气,还是实力简直可比天兵神将了。
众人回忆了一下,先后死在扬威军手下的吐蕃将领有于勃论、赞波、琼波邦色,被收服的有阿波色,最后是被俘虏的论钦棱,吐蕃的名将差不多被刘远清空了,悉多是被刘远招募的阿波色杀死,大将军尚襄也是刘远造谣之下,被贵族毒死,间接都是死在刘远手下,这样一来,刘远和他的扬威军,可以说把吐蕃有名的将领都弄光了,也就是这样,大唐在推进时,极为顺利。
哦,对了,吐蕃那个最可怕禄东赞,也是死在刘远之手。
不客气地说,吐蕃可以说是倒在刘远之手
简直就吐蕃的灾星。
由于年龄原因,没随军出征的尉迟敬德哈哈大笑道:“候君集和混世魔王他们几个和刘远那小子在一起,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救人、破城之功被分走了大半,辛辛苦苦攻下城,最后时候正主明修伐道,暗渡陈仓逃走,又让刘远那小子捡了一个大便宜,还真是替人做嫁妆的命,哈哈哈”
年龄是人的最大敌人,尉迟敬德打败了很多敌人,可是他怎么也不是时间的对手,年过半百的他,已不再是战场上的主角,这次出征吐蕃,比自己还老的秦琼也获准前行,李二却以他身体有恙为由,不让他去涉险,为此他心中不知多妒忌出征的那几个人,现在看到一个个都让刘远抢尽了风头,心里有些幸灾乐祸。
“崔尚书,你的眼光果然独到,此次作战,令婿再次大放异彩,佩服佩服。”
“哪里,这应是崔尚书教导有方,刘将军一开始是生于微末,后来被的崔尚书教导后才提糊灌顶,方有这份作为,依我说,崔尚书居功至伟。”
“正是,正是,女婿就是半个子,这叫训婿有法,教子有方。”
刘远表现出彩,就是他的岳父大人也脸上有光,这不,崔敬笑逐颜开,好像自己立功一样,而相好的同僚,也一起奉承着他,以至崔敬高兴得见牙不见眼。
“哪里,哪里,你们这是捧杀他了,不过稍稍有点运气,捡了个便宜罢了,呵呵,呵呵。”崔敬自然谦虚道。
一连来了两捷报,特别刘远送上来的这个,听了都提神、提气,原来态度据傲、不可一世的松赞干布,已成为大唐的阶下之囚,这可是天大的喜事,把吐蕃这个刺头拿掉后,大唐将会站在一个更高的角度,俯视着四邻周国,也不会有人再敢轻易再挑战大唐的地位和权威。
有了两个利好的消息,这次朝会就在一个轻松愉快气氛中结束。
李二回到立政殿后,没了在朝堂上的笑容,反而背着手走来走去,样子看起来很是焦躁。
“有什么烦心之事,竟让皇上这般为难是朝中出了什么事吗”长孙皇后不用问,也知道李二心中有事,因为每次有难以拿定主意的事,就会来回走动。
这是李二的一个习惯。
“那倒不是,候君集彻底攻陷了逻些城,吐蕃反抗的力量十去其八,其余的不足为患,吐蕃赞普假装,由秘道逃走,让扬威军抓个正着,家眷亲信,无一漏网,可以说喜事连连。”李二说话的时候,脸上不由出现骄傲之色。
长孙皇后美目转了转,挥手示意宫女和太监退下,等宫殿中只有夫妻二人后,这才柔声地说:“若然臣妾猜的不错,皇上是为刘远之事烦心吧”
眼不见,心不烦,刘远在前线征战,李二忙于政务,可以说暂时遗忘,倒也相安没事,可是一提到刘远,李二就想起女儿长乐公主李丽质之事,再加上刘远也在回长安的途中,快则七八天,慢则半个月肯定回到,李二开始为怎么处理刘远而犯愁。
严惩吧,是个人才,不舍得、若是不严惩,那欺负自己宝贝女儿的事,岂能就这样算了有妇之夫不仅向一个未出阁的公主伸手,最不能原谅的,丫的是吃白食,抹抹嘴就跑,这是为父者绝对不能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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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8有客夜访
“还是观音婢最了解朕的心意,你说朕应该怎么办”李二有些无奈地说。
作为几十年相濡以沫的夫妻,长孙皇后自然明白丈夫的为难之处,若是处置刘远,这般对待功臣,只怕落个“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骂名,说皇上妒贤,若是不处置,放任刘远,那不仅女儿委屈,还将皇家的颜面置于何处若是传了出去,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
长孙皇后对这个问题一直也非常头痛,不过仍是柔声地劝慰道:“皇上,臣妾记得,你曾答应过,放任她,不去干涉她自己去追求幸福,金口已开,怎么现在就放不下呢”
“生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朕是一国之君,更是一家之主,质儿是朕的女儿,岂能看到她受委屈不成”李二叹了一口气,忍不住说道:“就是出生微末,朕也不介意啊。”
生于微末也不介意的潜台词是:介意刘远有妇之夫。
“当初应该多给一些花销用度,就不会有今日之忧”长孙皇后有些自责地说:“就是因为有合作往来的关系,两人才越走越近,从而暗生情愫也不定,当初臣妾就觉得有可能会出事,没想还是出事了,皇上,当时你是持支持态度的,当初要是不答应长乐私自设府,就不会出现这种事情了。”
李二楞了一下,很快苦笑了起来:皇后的脾气不小呢,都怨起自己当初就没有制止。
“好了,观音婢,此事是朕的错,一切都怨朕,你可不要把身子给气坏了。”
“臣妾不敢。”
还说不敢呢。李二笑了,拉着长孙皇后在身边坐下,这才有些感叹道:“刘远跟朕说过,无工不富,无农不稳定,无商不活,朕深有感触,质儿开书斋一事,朕早已知晓,有点产业多进几个体己。这是好事,现在长安城的王公大臣,除了魏黑子那个另类,哪个手里没几个物业的朕放手质儿去搞,那是想看看工怎么富。商怎么活,在朕心中。她是替代朕去检验一下这句话。你也看到了,光是一个小小的京华书斋,公主们的体己钱全有了,长安报一开,就是皇弟皇妹,也颇多照顾。城阳、晋王、兰陵他们几个,每人有一套十二生肖黄金玩偶,都是质儿送的,看得朕都心动呢”
说完。李二为感叹地说:“好一个无工不富,无商不活,光凭这二样,黄河治水工程可以继续、大明宫的买办采购得以正常、长安铺上实用的水泥路,就是西征吐蕃的军费也有了,若是把这些都分摊在百姓身上,百姓不知多困苦了,只能说,质儿的事,是个意外吧。”
对于刘远,李二还是很欣赏的。
长孙皇后只能无奈地点点头,然后小声地说:“皇上,刘将军快回到京城了,不知皇上准备怎么处置”
李二犹豫了一下,最后下定决心,眼神也开始坚定下来,很快柔声:“观音婢,你身子最近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