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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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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门边,温云霸回身推出一掌,掌中导出一股飓风直接朝王世坚击去,王世坚踉跄一下,顿时吐出血来。

众家师兄弟正要上去擒拿,温云霸却摆手道“他害我我却没死,好歹我也养了他一场,让他走吧”王世忠这才跌跌撞撞地朝山下走去。

温馨就知道爹爹不会这么容易死的,喜极而泣“爹爹爹爹”一头撞进温云霸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温云霸忙安慰道:“馨儿别哭,爹爹这不是好好的吗一瓶毒药怎就能毒死我了呢,都是为了等王世坚原形毕露”安慰过温馨,温云霸遣散了众弟子。

把头转向烙月呵斥道:“你可知错”

此话一出直把温馨,朱世文一愣,却不知温云霸要教训烙月什么。烙月早习惯了这样的对待,从容答道:“不知,请师父明示”

温云霸大怒:“你无视门规,山下为恶在前;不听劝告,私下学武在后;就凭这两条今天我就可以毙了你”

温馨和朱世文一听慌忙跪倒解释。烙月却说道:“孩儿知罪,请师傅责罚”

温云霸看了看温馨,极力压制住住心中的火气,说道“给我面壁去,今天不用吃饭了”

看着冰冷的墙壁,烙月心跟明镜似的。烙月很朝廷是有原因的,他和宣德皇帝之间有一笔血债,早晚得清。温云霸多半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肯交烙月武艺。

烙月要是去刺杀宣德,必然会给正义门带来灾难,这只是原因之一;还有就是温云霸根本就不喜欢烙月,从来就没有喜欢过;可是奇怪的是温云霸却把温馨许配给了他。

这是温云霸做过的唯一一件让烙月觉得这人还算是他师傅的事,也因为这样,尽管备受冷落,烙月还是在正义门待了下来,一待便是十八年。

但是他不知道他还能待多久。

烙月心中还在盘算,只听门外温馨叫道:“师哥,给我开门,我手挪不开。”

馨妹又来看他了,从小到大烙月都是面壁室的常客,三天两次。每每闯祸被罚面壁,温馨总要背着师傅给他带吃的喝的,有时冷了还给他稍带上被褥。

师兄妹一起把食物吃个精光后,便躺在石板上冷了就躺在被褥上说笑,哪时光真正逍遥快活。这不是面壁,是在享受。可今天烙月提不起食欲,也快活不起来,他只觉得心里沉沉的提不起精神来,饭也不吃,一个人在那里仍旧看着石头发呆。

其实烙月想真正面壁一次,这样的机会恐怕不多了。

温馨想烙月肯定是心中有气,父亲对师哥过于严厉了,便有心逗烙月开心。伏在烙月耳旁轻声说,“我想等过了夏天叫父亲把咱俩的事办了,你看可好”

烙月一听,立马说到:“不行,我们还都太小了”温馨一听脸立马拉了下来:“你说的,别后悔”说完破门而出。

烙月见此忙起身拉着温馨的手想要解释,不承想到师傅温云霸和一群师兄弟讲完课正好经过,却又刚好看到了这一幕。

温云霸气的直斗胡须,一掌劈将过来,烙月便身不由已地飞了出去,头一下撞在石壁上,汩汩流出血来;温云霸大怒:“将这畜生给我打上三十大板,赶下山去”说完拂袖而去。

温馨心里有气,随父亲去了,她心想:“父亲顶多也就是吓吓他而已,不会真把他赶下山去。灭灭烙月的威风也好”可他却没有看见烙月头上的血。

几个平曰里与廖世忠要好的师兄弟,曰常总怨烙月抢走了温馨,害廖世忠空受相思之苦,逮着这个机会,真真把烙月打了三十大板,然后赶下山去。

烙月只是迷迷糊糊的,什么也不知道。三十大板他竟然没有喊一声。

可怜朱世文人微言轻,见自己堵不了这势头,只好跑去求温馨。温馨一听二话不说就去找温云霸;温云霸正与鹿元飞下棋,他俩竟如若无事般在谈笑风声。

温馨仗着师叔公和父亲的宠爱,正要耍娇,没想到却被父亲温云霸一指点倒,再次醒来,便已是三天之后的事了。

烙月拖着受伤的屁股慢慢向山下走去,脑中一片空白,他什么也没记起来。只是觉得好像自己犯了了什么事,被打了一顿;他好像非常的不开心,却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烙月扔掉一切不快,一个人踉跄下了山,随便找了家客栈,叫了几坛好酒打开便喝,等到醉了便随地而倒。冷冷的月色像苍凉的白纱,在大地上营造了一个又一个的恐怖的景像,给人心上覆上莫名的孤独。

烙月渐渐步入了梦乡;没有烛光,没有人语,全世界就只有一种声音自己的心跳。

我还活着,我的确还活着,可是没有人知道我仍然还活着不知道这是第几个更次,我数了可是我真的记不起来这是第几个更次,刚才打更了吗,我记不得了。

有鸡叫了,是鸡在叫吗,剑,我似乎有把剑,还有个仇人,可是仇人是谁呢他为什么是我仇人呢我还有一样东西,对,是个砚台,师妹送给我的,对,我还有个师妹,可是她长什么样,叫什么呢

可是我又是谁呢从哪来,又要去哪呢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不,我需要冷静,需要思考天亮了,对,天亮了,这真是个漫长的夜,的确如此。

天亮了,一切都这么新鲜,这么奇怪。生活是如此的熟悉,却又是如此的陌生。这是烙月醉醒后的第一感觉,他觉得自己脑海里似乎有很多东西,但什么也想不起来。

他忘记了一切,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可是头很痛,他伸手去摸了痛处,伤口还在结疤。

烙月踉跄走出了店门可是却不知道往哪走,这时只见店小二不知在哪吃了气,骂骂咧咧走了出来,冷不防被烙月一把抓住:“小二哥,你说是南边贪官多,还是北方污吏多”

小二被这一吓差点没丢了魂,战战兢兢地指了一下南边的路,烙月笑了一下,便迈开步向南边行去。

也许是太早,路上行人很少,只听路旁灌木丛上两只鸟儿正吵个不停,似乎是在为昨晚的睡眠问题发牢搔。

眼看就又要步入海洲境内,只见路中间立了位女子,正是陈汤之女陈晓,一看烙月,立马挺剑直上,可是烙月只用剑一格,她的剑便脱手而出“你根本就不会使剑,何必来惹我”

只听陈晓道:“我是不会使剑,可我必须杀了你”

烙月心想此人一定和我有仇,很显然她识得我。且先逗她一逗。“姑娘这般美丽,却是为何与我结仇,莫非我劫了姑娘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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