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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切就拜托千户了。”胜负已分,周不疑虽然也想到了这个结果,不过却没想到自己会输得这么惨。
想着夜长梦多,朱三也懒得多废话,正要一刀结果了周不疑,却听见后面传来一阵声音:“你们要作反么。”朱三一听,大事不妙,想着反正周不疑现在长剑落地身受重伤也翻不起来什么大浪了,放心地转过头去看发生了什么事情了,谁知道看到的场景让他目眦尽裂。“鼠辈尔敢”
原来他带来的那些人,竟然被灵霄等人围住了朱三带来的锦衣卫,虽都是些好手,却一个也是挡不住灵霄的,若淡淡只是灵霄一人,他们围攻之下,灵霄也成不了事。哪知道灵霄这边人手比他们多了不知道多少,有了这些人的牵制,他们还能围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灵霄一个一个的把他们的人拿下。
朱三琢磨着周不疑身受重伤,当是不能作妖了,就想过去帮着解围。正要过去,想了想,去把紫郢剑给捡了起来。这口宝剑要是在周不疑手里朱三心里还是不放心,虽说周不疑身受重伤,可要是有剑在手,鬼知道会出些什么事情。处于保险起见,朱三还是把紫郢剑带走。朱三觉得一切万无一失了,这才准备去收拾那群胆敢冒犯锦衣卫的草寇。
打算倒是很好,可是周不疑会给他这个机会么
第一章回中原了
又是一年的炎炎夏日,身处关中的华山却让人感受不到一丝热意,满山的林木将灼人的阳光隔绝在了山外。而在玉女峰,薛清凌的家里,柳清言和薛清凌这两位剑宗大佬好似忘记了前年八月的不欢而散,又聚到了一起下棋,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薛师兄,周不疑又送银子回来了。这次送回来的足足有六万两。”柳清言趁着薛清凌不注意,一颗白字就下到了气眼,提子过后,对着薛清凌说道。
“送了,就送了吧。又不是他一个人的功劳,这对不悲也有好处。”薛清凌浑不在意,只顾着琢磨棋子如何摆放。虽说柳清言打劫成功,可他的一条大龙这就要被薛清凌堵死了。
“我的薛师兄你是真不在意还是假不在意就当我输了算了。”柳清言急了,一把棋子抓起来就洒在棋盘上面。对着薛清凌说道“现在吕师妹和风师弟在派中游走,不少原先支持不悲的师弟都站到了周不疑那一边,长此以往,恐怕不悲就真的是夺位无望了。”
“好好下盘棋,你非得把这给搅和了。”薛清凌将手上的棋子扔回了棋娄,拿起桌子边上的杯子喝了一口:“平时你可没这么快认输。”
柳清言见薛清凌是这幅态度,叹息了一声:“薛师兄你真的忘了师父临走时所说的话了么还真的要去朝阳峰向周清玄低头”
“我又能怎么办不悲不及周不疑,我们剑宗年青一代的弟子除了当年谢不动那个小畜牲,还有谁能比得过周不疑的当初”薛清凌说到这里,脸色阴沉了下来。
“当初,薛师兄你就不该废了不动的武功。”柳清言好像没有看见薛清凌的脸色一样,“年少无知,只要好好调教未必不能扳回来,师兄你将他武功给废了,赶出山门不说,还偷偷的潜下山去,结果了他。这有必要么”
“够了”薛清凌一下子将手中的茶盏捏成粉碎,也亏得他多少有点儿真气护身,不然这杯子碎片锋利的棱角就会让他的手掌鲜血淋漓。“留着那小畜生做什么等着他日后将我华山派的绝学传给外人过个几年又领着他在江湖上结交的哪些邪魔外道将这座洞天福地弄得乌烟瘴气么”
柳清言见薛清凌发作,也不敢硬顶,只能是好生解释:“可不动走了之后,师兄你苦心培养了不悲十年,到现在也没能顶得住周不疑的那口长剑。若不用些手段,那我剑宗可就得被气宗又压上一代人了啊。”
“现在华山派看似一派繁荣,可外患不除,内忧如何能够又起且不说河北黑木崖一直贼心不死,就是嵩山和武当山的那两个武林泰斗也不愿看到我华山重回六大派,还有嵩山派,这两年跟朝廷上不少的重臣打得火热,势力扩充之下已不输我华山。要真的剑气两宗火拼,我华山派莫要说重回六大派,就算是五岳盟主的位置恐怕都保不住了。”看着柳清言还想说什么,薛清凌默默地说了一句:“天下有变,柳师弟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若是当今武林没什么变故,那就什么都别做了。”
薛清凌把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来了,柳清言还能讲些什么呢能逼得薛清凌把这话说出来已经是难能可贵了,总比两年前死活不松口来得强。想到这里柳清言也是怨恨胡不悲的无能,两年多了,竟然没有找到一个机会将周不疑干掉,还让周不疑在南洋干出来了这么大一番事业,每年都有好几万两的黄金白银以及其他的散碎珠宝运回华山,现在不但是气宗的人说周不疑的好话,好几个剑宗的长老现在也开始说起来周不疑的好话来了。要是想不出来法子,再这么继续下去,周不疑的位置就真的再也撼动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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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杭州到开封的官道本是极繁华的,放在前宋甚至能从这里坐船一直到开封城,一路上舒舒服服,等到了开封然后再赶车回华阴县。但,这也都是前宋时候的事情了。繁华的都市、发达的交通,这一切都抵制不了时间的侵袭,这段路途的繁荣景象,早就毁在了长达几百年的战火之中。宋金拉锯,自然没有空闲浚通漕运。至于蒙古人他们懂什么叫做水利么况且元宗室用度无算,钱不够了,自然就要向下盘剥取用,却又苦于蒙古人太少,其中识文断字的更是如同凤毛麟角一般,而懂得如何收取财税,充实府库,那更是一窍不通。问蒙古老爷们如何来钱,他们的答案只有一个:屠城。没得办法,只能是用畏兀儿等色目商人打理财政,色目人好财货,贪婪残忍,色目商人更是如此。在色目人的协助下元朝廷倒是搜刮了不少的民财,加上两淮退耕还牧,两淮这个自唐以来的粮仓,变作了一个庞大的牧场。加上蒙古定都北平,更是没有必要浚通通往开封的运河了。而我们的猪脚周不疑,还有他带回来的这一行人,也就只能在福建下船过后,找了几辆马车慢慢得回去了。什么骑马开什么玩笑那装满了两大车的金银珠宝,南洋特产怎么办不要了么更何况有美人相伴,周不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