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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2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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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我们要救小童会费一番很大的力气,而且不一定能成。而你如果再搅进来,他就绝无幸理」

听到这里,万里连忙向阮瞻使了个眼色,觉得他说得太直接生硬了,接过话来,「是这样的,吕小姐,你也知道,小童的肉身从生下来就不能灵肉合一,再加上那两个妖童一直占据他的躯壳,所以他的身体很弱。而去世的人是属阴的,女人更是极阴之体,你这样接近小童,对他百害而无一利。再说,他的魂魄一直没有自主意识,五年来都是处於婴儿状态的。就是说--他并不知道谁是他的父母,也不知道自己的家庭是什麽样的--」万里说不下去了。

「就是说,他有对正常的父母比较好。」张子新接过话来,语意怅然,「我们留下只能妨碍他将来正常的生活,不如放手,让他有机会寻找更好的人生定位。假如他有幸被一对好人收养,说不定这一生都会过得很快乐。我说得对吗,万医生」

面对着吕妍的绝望和张子新的凄然,万里又怎麽回答得出这一个是字

「明白了。」张子新点点头,然后面对吕妍,「小妍,我们离开吧,反正魂魄还可以在阳间停留几天,你就好好看看他,然后--走吧」

吕妍泣不成声,只是一味的摇头。

「小妍,我明白,你不能放下孩子。可实际上,这五年来你疼的、爱的一直是那个祸害,我们的孩子好像一直没有完全出生一样。」张子新也很痛苦,毕竟母子连心,父子天性,不管是不是相处很久,那种因血缘而生的感情是天生的、自然的、割不断的,「父母爱孩子,总是要为他着想,要他好,只要他将来能活得幸福,小妍--你放手吧」

张子新说着也向小童的肉身看去,心里像被人生生割下一块似的那麽难受。

原来还是没有父子缘啊,还是不能抱着他听他叫爸爸。这是他招惹来的罪孽,可是却让吕妍和他一起承担了,他不仅亏欠了儿子,对吕妍,他又如何弥补

吕妍犹豫着。她明白丈夫说得都对,可就是拗不过自己的心,理智无法战胜情感。孩子好她当然明白,但那不是说决断就能决断的。

看着他们的两难,阮瞻心下也是一片恻然,不禁想起了自己的父亲。他爱自己吗如果爱他,什麽会那麽对待他如果不爱,又什麽会在这次相见中,会觉得父亲的目光如此慈爱,让他的心酸涩得只想听他解释。难道--也是发生了什麽事,父亲以为这麽对待他是正确的选择这可能吗

想到这里,阮瞻忍不住回头看看父亲。见他缩在一角,痛悔地看着吕妍,根本没看自己一眼,不禁嘲笑自己太过天真了。天底下的狠毒的父母也不是没有,父亲那麽高的法力,能有什麽不能对人言的苦衷一定是因为他修的是那种不能娶妻生子的道,但却无意犯戒而有了他,所以就不认,怕毁了他的清誉罢了。

「小童--怎麽办」半响,吕妍才讲出这麽一句话。

「放心,我们会帮他。」万里说,神情认真到让吕妍和张子新都相信这是一个男人的承诺,「我们会救治他的魂魄,然后为他找到天底下最好的父母,让他平安成长。等他长大成人,会告诉他,他的亲生父母是怎样的人,怎样为了他而不得不--放弃他」

「真的--可以吗」吕妍再问。

「相信他们吧」阮父突然插嘴,「这几个孩子,说到就会做到。按常理,你还有五期,在这段时间,你就好好陪着孩子吧之后阴阳相隔,於己於人不利,不见也罢。听我一句劝,你这样已是非分,不要因一时不舍而误了孩子」

他这话中有着无奈的慈悲,还有些一语双关,让每个听到这番话的人都在心里系下了一个结,不知道要如何解开,而他说完这句话却突然向后退了几步,没身入墙,之后就不见了,和来时一样突然。整个黑楼内就听到他踢哒踢哒的脚步声,让万里想起了小时候他给小镇带来一方安宁的事情。

「阿瞻,你快追啊,你不想解开你心中的疑问吗」包大同见阮瞻不动,急得叫了一声。

阮瞻摇摇头。

已经追不上了,他太了解父亲的法力了。父亲存心要走,要把这个谜保守下去,怎麽会让他追得上呢他拼了命去追,也不过是白费力气罢了。再说,假如他想解谜,他自己也能做到,并不需要别人直接告诉他答案

他有种感觉,他们父子还有相见时。可是他感觉不出,那是在他逢三之难前,还是逢三之难后。

轰隆--

沉闷许久的天空响起了响亮的雷声,已经下了一阵的毛毛细雨片刻变成倾盆,直洒到站在这片拆迁区的几个人上。

小夏凝望着阮瞻的侧脸,见他虽然不说话,却盯着父亲离开的方向,脸上满是水痕,也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

小童的魂伤得极为厉害,几乎像个死物,任道法正宗的包大同和天赋异秉的阮瞻同时施法也无法挽救。

「怎麽办求你们救救我的孩子」吕妍一直哀哭,「把我的魂拿去,救他救他」

此时已经是第二天晚上,所有的人都待在酒吧楼上包大同的房间,阮瞻改变了一些阵法,让吕妍和张子新可以安然无恙的在这里停留。

「你先别急,他们一定会有办法的。」小夏劝了一句,嘴里虽然这麽说,可眼睛却担忧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小童,除了这个无辜的孩子外,其他人都围床而站。吕妍和张子新站在一侧,她和万里站在一侧,包大同坐在床上以手掌按住小童的头顶,阮瞻则站在床尾,双手各伸两指直抵小童的脚心。

但见包大同满头大汗,而阮瞻则脸色苍白得似没有血色一样,如果不是他的意志极其坚强,似乎都站不住了。小夏知道他自从包大同疗伤以来,身体就在一直没有恢复的情况下强撑,不仅没有一点休整的时间,还要绞尽脑汁地设计诱敌的计画,最后还要直接参与连番恶斗,更不用说因为知道了自己身世的秘密和遇到父亲后所遭受的心理打击了。现在他彷佛一座摇摇欲坠的楼一样,好像随时会倒塌,却逼迫自己保持冷静如恒的状态,让小夏看来很心疼

她知道他有多累,也知道他心里有多麽难受

她向阮瞻蹭了几步,小心地伸出手碰了碰他的手,感觉他抖了一下,反手握了她的手一下,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她的手指上缠绵流连,然后又放开了。

「你还有建设吗」他对包大同说,后者正看着他。

「你来一下。」包大同双眼亮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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