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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8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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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有可能五年前就死了,应该有点能力。不过,如果吕妍说的是真的,也就是她只能感觉到他,却无法见面,也无法说话,连梦也没有一个的话,那就只有一个解释--死去的不只是他的肉身,他的魂体也伤了,不然,他就是被什麽东西禁锢了」

「你这明明是两个解释。」万里哼了一声。

「好吧好吧,我不和你争。」包大同耸耸肩,「总之,吕妍这件事非常不正常,也就是说,假如我推测的不错,这不单是沟通阴阳的问题了。」

「有恶灵吗」小夏问。

「现在还不知道,一切要看我调查的结果。不过,今天是不行了,那地方阴气很重,我们突然出现,使得阳气大盛,有什麽东西也会被惊得散开。特别是考虑到这位仁兄的阳气是少见的旺,简直万中无一。」包大同指了指万里。

万里没回嘴,心里有些不安,为什麽吕妍的事不能像包大同接的前几个生意那样简单,难道这一次又有恶灵了吗为什麽他总觉得有个无形的魔咒在纠缠着他们

三个人不再说话了,直接开车回到了酒吧。一到地方,小夏第一个跑了进去。她的心情还是不好,所以没在楼下逗留,直接跑回了楼上。上次因为孙小姐的事,她又搬来了酒吧住,虽然现在好像没什麽危险了,但她没有搬走。

她想在他生活过的地方生活,这样就会感觉他在附近,或许潜意识里,她在等他回来

卧室的灯开着,小夏皱了皱眉头,谴责自己又忘了关灯,在她所受的教育里,浪费是可耻的。她推门而入,才想把背包扔到床上,一个男人的身影立即毫无预兆地闯入她的视线。

阮瞻他回来了

这意外太突然了,刚才她还在渴想着他,下一瞬间他竟然就出现了是幻觉吗小夏无法思考也无法呼吸,机械的向前走了两步,下意识地伸手摸摸他的脸,手中那皮肤微温的质感告诉她,他是真的

她想说话,但声音就是哽在喉咙里出不了声。她不说,阮瞻也不吭声,两人就是四目相对地互相望着,目光绞在一起,房间内静得只听的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彷佛全世界只有这一方土地,只有他们两个人

强烈的吸引和巨大的排斥使室内的气氛变得紧张又暧昧,阮瞻拼命叫自己移开目光和脚步,但就是做不到,无法抗拒自己越来越近的贴向小夏。分离并没有使他忘却她一点,反而使那相思更加刻骨

他无意识地碰碰小夏的头发,无意识地对她俯下脸去,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只是凭藉着心灵的引导。然而对小夏而言,心里却混乱得没有一丝头绪。

他要吻她吧看样子是的。可是为什麽他要吻她他们的关系什麽时候这麽突飞猛进了还是,他只是久别重逢后的喜悦,她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短促,胸腔内所有的空气都被挤光了,看他的脸距离她越来越近,视线都模糊了起来。

她很希望他吻她,於是微微嘟起红唇。可就是此时,她无法呼吸了,只觉得下一软,直接晕倒在阮瞻的怀里。她遇到过最恐怖的东西,遇到过最可怕的追杀,却很少晕倒过,神经顽韧到无法形容,可就在她所渴望的吻到来的前一秒,她却可耻的昏了

失去意识前,她万分懊恼的想着。

阮瞻接住小夏的身体,紧紧抱在怀里。

他在做什麽,要不是小夏及时昏倒,他差点又铸成大错。如果他吻了她,难道还要再消除她一次记忆吗频繁的强行删除或者改变记忆对身体是有害的,就像小夏,只不过一次而已,就使身体迟迟无法复原。他明白那是她对这段记忆印象太深刻,而且他开始删除她的记忆时,她已经意识到了,心理上强烈的反抗,带来生理上不明的反应。

在这个世界上,他最不愿意做的事就是伤害她。他宁愿死上无数次,宁愿承受这世上所有的痛苦,也不想伤害她一分一毫可事实呢,他就是在伤害她

她生病时,他每一夜都来偷偷看她;他远在天边时,他每一夜都梦到她;他犹豫了许久,做了很多心理建设才回到这个地方,然而,他一来到这个房间就知道她又来住了,他正考虑着是否离开,她就一下子闯了进来。

她真是个莽撞的丫头。从他们第一天见面起,她总是在他最没有准备的时候硬闯进来,让他的理智来不及反应

而感情永远比理智更忠实於心灵

「实在控制不了的话,就爱她吧」万里的声音从门边传来,「你这样大家都痛苦。」

阮瞻没说话,只是抱起小夏,轻轻把她放在床上,盖上被单。

「哪种痛苦更大,是没法比较的。」万里又说。

阮瞻还是不说话,只坐在床边。

「你不觉得你们俩这样很过分吗」万里反身把门关上,有点生气,「小夏就迟钝到不明白,我对她也是有好感的。你呢,你明知道她爱的是你,却一直把她拒之门外,这样总不能让我彻底死心。凭什麽你们俩的爱情,要拿我陪葬呢我不过抢了你的娜娜,你就要用小夏惩罚我」

「暗恋是不会太伤心的。」阮瞻终於开口,「所以我不能让她开始,那样她就不会痛苦,受的伤总比爱得刻骨铭心,然后完全失去要轻。至於你,我只要她开心幸福,不管你的死活。」

虽然知道阮瞻只是说得冷漠,心里还是在意他这个生死之交的,可万里还是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那你要怎麽办就这样拖着」

「我会死的,万里,我会死的。我死了,她就会学着把我在心里埋葬。也许偶尔会想起我,但她还会有自己的人生,而我,只要看着她就够了。」

「是吗,大情圣」万里气得不知说什麽好,「假如你不死呢,假如我拼了我的小命不让你死呢」

「这次我逃不过,不仅是我父亲和司马南两大高手都这样预测,我自己也有感觉,我活不过明年的春天。」阮瞻平静地说,彷佛在说别人的事,「既然已经不能改变,逃避现实是没有用的,不如早做打算。」

「那你的打算是什麽」

「很简单。我要调查出我的身世,我要明白我为什麽会有这样的命运我不能被老天玩弄於股掌间却毫不反抗我要活得清楚、死得明白。」

「没兴趣听你喊口号,说点实际的。」万里拉把椅子坐下,瞄了小夏一眼,见她一点清醒的意思也没有,昏倒得彻底。

阮瞻把他在家乡调查的那一点点线索和他自己的怀疑,以及司马南留下的话全说给万里听了。

「夜光环、阴阳极、你确定他死了吗」万里喃喃地重复着这三句话。

「我不觉得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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