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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7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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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只有一星期,但他要把小夏困在空城里的时间算出来,不然她会对不上号。至於医院纪录方面,这里的主治医生追求过他,这点小事还瞒得住。

「你烧糊涂了,所以没什麽印象。一会儿我叫医生来给你看看,假如没什麽大碍了,明天我们就出院了吧,就先住--」万里想让小夏住他家一段时间,好就近照顾,可话还没说完,病房的门打开了,一个男人闯了进来。

「美女,好点没」他轻快地说。

小夏吃了一惊,抬眼望去,见一个年轻的男人笑嘻嘻地走了过来。

这男人没有万里的帅气温柔,也没有阮瞻的神秘优雅,不过长得眉清目秀,十分讨喜,让人一见就会产生好感。他身上穿了很时髦的休闲装,头发挑染得红一缕黄一缕,手上捧了一大束玫瑰花,直接递到了小夏的手里。

「给我的」小夏下意识地接住。

「当然。你看你,病得都憔悴了,但被这红玫瑰一衬,马上又美丽好多倍。」

小夏不由得笑了。每个女人都喜欢听赞美,而且这男人说话的语气还显得格外的发自肺腑。

「可是--」小夏努力回忆自己什麽时候认识这麽一号人物,但根本想不起来。他是谁为什麽根本没有印象难道病得失忆了不可能啊,她明明记得好多事的

「哦,我是你的仰慕者。」男人善解人意地说,「敝姓包,小字大同。」

他说得文诌诌的,让小夏差点笑出来,但这个名字突然在脑海中一闪,「包大同,你是包大同」

「我是啊。」包大同眨眨眼,「小夏你知道我吗」

「当然啊,万里给我讲过你们之间的故事」

包大同听小夏这麽说,转头去看万里,但见后者正一脸不耐烦地看着他。

「你来干什麽」万里冷冷地说。

「我来探小夏的病啊,你没看到嘛」包大同说着想去抚摸小夏的头发,但却在半空中被万里架住,「小夏也是你叫的」

「她名字不是小夏吗我为什麽不能叫」包大同好像很愕然。

此刻,小夏就算神经再大条,也看出这两个人之间的情形不对。按说,他们是共同经历过生死的,而且万里为人随和、心地特别善良,应该和任何人相处都没有问题,但不明白为什麽,他对包大同这样恶声恶气。

「谁让你进来的,你就不会敲门吗这是身为男人应该有的礼貌,小夏可是女孩子。」万里继续指责。

包大同却一脸无辜,「你不是男人吗你在里面的话,小夏应该不会处在需要避讳的情形,我为什麽不能直接进来。」

「你能和我比吗我们是多年的朋友。」

「你也说是”朋友”了,过不多久,我可能是她最好的朋友呢。你说是”多年”比较亲近,还是”最好”比较亲近」

万里冷笑了一下,马上回嘴顶了回去,然后包大同又顶了回来。两个辩了半天,一个一脸不耐烦,一个一脸傻兮兮,让小夏越听越看越头疼。

「那个--包大同--」

「嘿嘿,叫我大同就行了。」

「好吧,大同。你来本市有何贵干」

「他来当职业神棍」

「我来开捉鬼公司」

两个男人说出了语句不同,但意思相同的两句话。

第七部阴童第二章谜面

午夜,阮瞻站在小夏的病床前。

明天她就要出院了,那麽他也就能安心的办自己的事情去了。

虽然白天他远在天边,但每到午夜,他都会运用时空扭曲术来到这里,看着她安安静静地睡着,一站就是一夜,清晨时分才会离去,也不管自己在重伤未癒的情况下,会不会影响身体的恢复。

他走上前,极轻的以手指抚着小夏的面颊,生恐惊醒了她。小夏是极其敏感的体质,不仅容易招惹灵体,如果有人或者什麽东西靠近她,她也会敏锐的感觉到,所以他要特别小心才行。

他就这麽默默守护着她,感觉自己就算死了也不过如此。那时,他还是会这样对待她吧,虽然她不会知道,但是他不悔

让她忘记他们在空城中那段虽然艰难惊涑但又甜蜜热烈的时光,他要承受比任何人都更多的痛苦,可是他没有选择,他相信父亲和司马南的话他渡不过逢三之难的死劫。所以他不得不离开她,因为他不能给她正常人的生活,还有一年的生命,而且还要在死前调查出一些秘密。

他不能糊里糊涂的死去他不能让自己生的无聊,死的无用

逢三之难前,他要弄明白三件事父亲,司马南和他的关系;他自己的身世;他父亲的死。

司马南在临去时只说了三句简单的话,针对着他的三个问题。他说:夜风环、阴阳极,还有,你确信他死了吗

这三句话。每一句都让阮瞻相当震惊,因为每一句都与他所知道的事情有些关联,但每一句话也都不是答案

他晚上来到小夏身边守护着她,但白天的他已经回到了家乡,开始了一些调查。

老屋,很久没有人住过了,走在里面。他又细细的搜寻了一遍,可除了儿时的回忆,他一无所获。而回想起往事,他的心五味杂陈。

还记得他第一次被送到父亲的身边时,父亲的眼神复杂难懂,又是欣喜又是抗拒。父亲抚养他,却从不给他一点父子间的温暖;倾囊传授给他这种知识,绝不藏私。但却根本不管他是否练习,是否明白;父亲保护他,却又任由世人丢他施加偏见和伤害。

他只是渴望一点点爱而已,但父亲却从不给他。或者说父亲给过他,只是当时他还小。并不能够明白和领会。他只知道父亲对他很冷淡,也不做心灵的沟通,父子两人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有时却好几天不说一句话,彷佛两个鬼魂一般。

但是有一次他生了很重的病,烧得昏沉沉的,让他感觉就要死了,事实上他很高兴自己要死了。可在这时,父亲却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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