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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战天风点头:“他硬要来朝天子,逸参不敢明里阻止,但我看逸参虽是个老实人,却还不至于傻得过份,即知他和田国舅的密约,是绝不会允许雪狼兵进西口城的,雪狼王实在要来,只能是他和一部份随从来,却不知他敢不敢来。”
“不敢来更好啊。”壶七公笑:“他若不敢来而只是派密使来见你,那咱们就来一个杀一个,来十个杀五双,跟他慢慢的玩。”
“就是这话。”战天风点头,心下却另有主意:“雪狼王拖得越久,华拙那边造出的车弩也就越多,真个打起来也就越有把握。”
逸参领着百官,每日先朝了天子,然后自己才上朝议事。战天风在七喜当了一阵大将军,也天天上朝,再加在密窟里训练了一些日子,端起架子来,到也得体,只是暗觉好笑,而且真个每天板起面孔来答礼,也不合他的性子,先两天还有点子新奇,多几天可就烦透了,心下嘀咕:“亏得是个假的,要真做了天子,那还不把人烦死。”
三十三国诸候王先后来朝,战天风也没什么感觉,让他猛然兴奋起来的是,这一天,苏晨来了。
朝拜天子,礼节是很降重的,诸候王不是到了就可以立即朝拜,到了后,还要净身淋浴,再静心一晚,去除杂虑,第二天方可朝见,因此第一天战天风只是得到禀报,知道苏晨到了,第二会来朝拜,并没有看到人,但战天风却是急不可待了,他已经尝过了女人味道,所以一想到苏晨,心中就怦怦直跳:“真正的红烧肉来了,就算不吃,舔一下也是好的啊。”
西风国为关外大国,新王登基或大寿什么的,各诸候王往往会亲身来贺,以拉拢关系,西风国为招待这些诸候王,特修有数十座行宫,专给诸候王起居之用,苏晨住的行宫,在王宫东门外,逸参禀报时当然不会说苏晨住在哪里,是战天风让壶七公打听出来的,壶七公一听战天风问苏晨所住的行宫就知道他想做什么,要笑不笑的看了他道:“小子,现在不问该不该上了这才是爷们的风格,不过这会儿老夫还真要提醒你了,你这天子也不知玩得多久,一旦玩得久,那一面又把苏大小姐的肚子弄大了,你又不能现身去做七喜王,那时候苏大小姐可就难过了。”
战天风以前一直顾忌着自己是假王太子,怕坏了苏晨身子马横刀有想法,后来给壶七公取笑了一通,想着反正也这样了,所以这次是下定了决心要吃了苏晨,但听了壶七公这话,可就有些呆了,想:“也是,我这天子若是做得久,自然不能去七喜国,到时晨姐肚子大了可怎么办呢难道说天子与七喜王妃偷情那可说不过去。”不过这个担心并不能阻止战天风晚间去见苏晨的决心。
好不容易挨到三更时分,战天风把煮天锅取出来,煮一锅一叶障目汤喝了,西风国不象七喜国那样的小国,好手众多,王宫不但守卫极严,侍卫队长焦散更是功力已到二流境界的玄功好手,想以遁术进出王宫,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但战天风不借遁术,就以普通身法翻越宫墙,却没有任何人能发现他,当然,一叶障目汤在这中间也起了很大的效果,因为玄功高手不但对灵力的波动反应特别敏锐,耳目也比一般人灵敏得多,四面岗哨中都有好手,有人偷溜进宫或出宫,即便不运玄功,也是很难逃过岗哨的耳目的,但战天风喝了一叶障目汤,岗哨看不见他,即便听到了微微的掠风声,因为什么也没看见,便只当是轻风过耳了。
出宫才借凌虚佛影身法飞掠,到东门外苏晨所住行宫前,虽知七喜国没高手,西风国用来护卫各诸候王的卫兵中也不可能有太了得的高手,但战天风还是收了遁术,翻墙进去。
行宫不是很大,不过数十间房而已,战天风很快便到了内院,找到苏晨寝室。
这时是夏天,窗子是敝开的,只打着帘子,战天风从后窗掀帘看进去,只见苏晨盘膝坐在榻上,身着晚装,头发就那么松松的披散着,显然是刚出浴不久,正在静坐。房里点了一根龙涎香,青烟袅袅,四下无声,安详,静谧,便如此刻苏晨脸上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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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战天风看苏晨,自卑中带着敬畏,不敢细看,后来在刀扎汗的大营中,关系虽然拉近了,激动中也没有细看,这会儿才第一次细细的看苏晨的眉眼,秀美中是那般的宁静,没有半点浮燥的气息,便如山间的溪流,虽然经过了重重的阻隔,却仍然保持着清纯明净的本质。
“晨姐真的是天下少有的好女人。”战天风轻轻的叹息一声,穿窗进去,掀动竹帘时没太注意,发出了轻微的响声,却惊动了苏晨,睁开眼睛,扭头看过来,不过当然什么也没看到。
看到她眼光看过来,战天风突地起了个顽皮的心,低叫道:“红烧肉在家吗故人撞天婚问候。”
他这话很轻,可听在苏晨耳里却不嫡一个炸雷,苏晨的眼睛本来又要闭上了,却猛一下大睁开来,口中也呀的一下惊叫出声,脑袋急扭过来,身子竟也坐不稳了,一手撑着绣榻。
战天风早取锅在手,这时便喝口水解了魔力。
苏晨一眼看到他,眼睛更大了些,脸上显出激动无比的神色,惊叫道:“大王,风弟。”叫声中竟带了颤音,而身子竟也是在微微颤抖。
“晨姐。”看到她如此激动,战天风也不自禁的激动起来,走拢去,低叫道:“晨姐。”
“风弟。”苏晨想站起来,但也不知是激动还是坐久了腿脚有些麻木,身子竟往前一栽,战天风急伸手,一下便抱住了,苏晨抬起头,一张玉脸通红如火,战天风再忍不住,伸嘴便向苏晨嘴上吻去,苏晨转唇相就,这一吻便如火山爆发,战天风将苏晨压在榻上,他已初过肉味,知道女人有哪些好处,苏晨的晚装又十分的宽松,一面吻着,手便毫不犹豫的伸进衣里,无所不到的捏摸揉搓,苏晨如遭火焚,剧烈的喘息着,却没有半点推托抗拒,反将身子尽量打开,有意无意的给战天风方便。
壶七公的提醒起了作用,战天风来之先,确实想到只亲一亲抱一抱就好,不要真个坏了苏晨身子,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