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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没有你这种雄心壮志。”
“是这样,我们立刻就走,不再管玛丽亚妹妹的事,更不要说帮她去卖那些宝石了。”
钟声自然不会照唐凤舞的话做,想了想说:“你也说得不无道理,但这样一来,后果就难以预料了”
“你是说从此以后中土与西方的仇就结定了”
“你知道还问。”
“我觉得中土可不怕这西方什么神仙鬼怪。”
“这话我也相信,中土不为我们所知的事一定不少,就象玉皇大帝,天兵天将等,说不一定还真有其事。”
“钟、姐姐,你们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钟声和唐凤舞不想给玛丽亚说,相视一眼,唐凤舞才说:“没有什么,我们说的是我们中土的事。对了,你好好安排一下,我们就是去给你卖宝石,你也要安排一下,这样我们才有可能卖一个好价钱。”
“我已经安排下去了。给你们准备了一艘大船,再派几十个美女和武士给你们,让你们以绿衣大食的名义去法兰克,钟是使节,又是珠宝商人。”
“我看美女就算了。”
“姐姐,我觉得你对这一方面太看重了。这世上,现在就是这样,走到哪里都是男人的世界,女人只是男人的外衣,有女人才会让男人更有面子,有美丽漂亮的女人,男人才更加有面子。钟是一个特别的男人,你要他身边只有姐姐一个人,他也没有多大的面子,更不要说去法兰克出售宝石,别人会怎么看他一个从阿拉伯去的宝石商人了。”
“难道没有女人,我们就卖不出去宝石了。”
“卖是卖得出去,但我相信姐姐一定卖不出一个好价钱。再是那些宝石我已经看过了,可不是一般的东西,平常人一定买不起,只有王公大臣才可能买得起,钟要是没有一点面子,那些珠宝就卖不出一个好价钱了。”
唐凤舞听玛丽亚这样一说,不由瞪了钟声一眼,丢下一句:“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不想管你这些事了。”说完就走了。
玛丽亚没有再和钟声说什么,扑进钟声的怀里,叫着钟声的名字,就象在梦里一样,疯狂地暴吻钟声。
钟声等玛丽亚把一切准备好,立刻带着唐凤舞上船。船上确实有不少美女,虽然都蒙着面纱,只看一眼她们的身材就知道是一些绝色美女,走起路来更是轻得象狸猫,让一个正常的男人看见就相信她们可以在手掌上跳舞。此外,船上还有上百名武士,上百的船夫,全船上下总计不下五百人。船上的布置也极尽豪华,丝绸为帐,珍珠为帘,再以阿拉伯地毯覆盖船面,任谁踏上这一艘船都会给船上的布置镇着。那些美女的衣著也不再象在大食,一身黑袍直拖到脚,再蒙上一块黑纱巾,一般打杂的美女,身上是红红绿绿、白白黄黄的丝织长袍,在腰上束一根缎带;头上一顶珠冠,直垂到肩,让那美丽的粉脸若隐若现;脚脖子、手腕上再戴一串珠链,走起路来发出清脆的响声,十分悦耳动听。舞女的装束更加夸张,上身露肚短衣,有些遮不着那一对丰满的乳房,时隐时露,下身丝织长裙也随风荡漾,将那玉腿展现,吸引男人的目光,再给她们身上的珠宝想撞发出的响声撞击心灵,就是一个铁石男人,也一定会拜倒在她们的裙下。
唐凤舞对玛丽亚这样的安排不以为意,一上船就对送他们上船的玛丽亚说:“怎么,这几天你是不是没有好好服侍他,到了船上还怕他没有美女陪,搞来这么多美女,一个个看去就象要吃人的妖精。”
“姐姐,你的意思我明白。她们并不知道钟是一个怎么样的男人,他们没有一个人敢勾引钟,你放心好了。到是姐姐,你这几天对妹妹好象气得要死,你要是在船上不注意一点,让她们发现你们的秘密,那可就不是妹妹给钟找的麻烦了。”
唐凤舞给玛丽亚这样一将军,她还真的说不出下面的话来,浓哼一声说:“你这样的布置就能够吸引法兰克王公大臣了”
“至少他们对你们要注意,你们再放出风声,妹妹相信此行一定会有一个丰富的收获。”
“看吧,但愿你没有白费心思。”
玛丽亚见自己占了上风,她可不想让唐凤舞再把她的风头抢回去,笑了笑就不理唐凤舞,转向钟声问:“钟,你觉得还有什么地方准备不足吗”
“就这样吧。噢,对了,这船上的人你是不是个个都了解,有没有问题”
“我自然不会每一个都了解,但我想应该没有问题,你要问这方面的事,可以向船上负责的法鲁将军查问。自此之后,他就听你和唐姐姐的吩咐了。他负责船上的一切事务,你以后要他做什么,吩咐一声,他就会给你们办好。法鲁将军是我手下的战将,善于用谋,你以后要是有什么事,也可以和他商量,我相信他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钟声听玛丽亚这样说,也不再说船上的事,让玛丽亚下船去,他这就开船去法兰克。玛丽亚还想和钟声在一起,又知道不能再耽误时间,只有流着眼泪下船,望着钟声的船驶向大海。
钟声问玛丽亚船上的人她是不是都了解,也不是没有原因,主要是他上船就觉得有一双眼睛注视着他,他又一时间找不到那一双眼睛,这就不能不让他不由自主地问一问玛丽亚。玛丽亚作为女王,她当然不可能认识船上的人,更不要说了解船上的人,钟声听她这样回答,也就不再问她了。
唐凤舞在旁边听到钟声的话,她可不把钟声的问话当成一般的话,以她对丈夫的了解,钟声要是没有一点发现,他就不会无原无故地这样问,以他的修为,他也不会向玛丽亚问这样的话,要是真有事情,他自己就解决了,现在这样问了,那就是说他发现了一些事情,却又找不到答案,这才随口问一问玛丽亚。唐凤舞跟着钟声走进船舱,等侍女献过茶,退出去了,船舱里只有他们夫妇了,唐凤舞才问钟声刚才他问玛丽亚的话是什么意思。
钟声扫了唐凤舞一眼,脸上不由浮现三分笑意说:“我还以为你给醋酸昏了头,看不见我的所作所为了呢”
“哼,难道你还做得出什么好事,还不是见色起意,玛丽亚那个妖精不知道又给你找了多少女人,要不然你也不会对她情深意长的样子。”
“算了,你要是这样看我,我就不好再给你说什么话了。我实话告诉你,这些天要说我没有和玛丽亚发生一点事情,不要说你不相信,就是我也不会相信,但你说的事绝对没有。我最近从那个黑衣姑娘身上得到一些启发,把灵与肉分开来,与玛丽亚做事不过是应付她,收放都由我自由决定,她就再也引不起我的兴趣了。”
“你你修的什么鬼功夫,要是连人道都没有感觉了,你还做什么男人,干脆去做一个太监算了。”唐凤舞听了钟声的话就生气,可不是吃醋,而是真的从心里感觉到自己的悲哀。
钟声听出了唐凤舞话中之意,立刻搂着唐凤舞说:“你要我怎么样呢,我总不能不应付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