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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4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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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炳坤坏笑道。

“对,女人。。。。。。怎么了”鲜可欣也大声笑道。

“女人咋了,女人挖野菜,咋你们几个北京知青,也要想这般般坏呀”那女子突然正色大声说道。

“妈呀,好厉害啊”刘炳坤一吐舌头。王大力在这女子一怒时,突然感觉这女子正颜厉色的样子,恰好想徐风霞几年刚插队时的神态。

。。。。。。

昨日刚来时,王大力只草草看了一下热风炉,今日吃过早饭,上岗了,他便仔细地观察了一下热风炉,高原钢铁厂的热风炉是拷贝蓄热式的,三个热风炉烧两个,停一个已烧热送风,使风机房送来的冷风经过热热风炉加温,变作热风送进高炉,温度可按高炉要求控制冷风进热风炉流量来控制温度,丁开山和刘黑虎他们小铁厂的热风炉,不知在哪淘换来的,竟然是个老式直燃式热风炉,就是一个双层大铁管,煤气在外层铁管燃烧,把里面铁管壁加热,风机房的冷风从里面铁管通过,变成热风送进高炉,温度烧不了太高,送出的热风百度就是最高了,温度也不好调节,只能靠燃烧煤气的大小来调节。

“你们哪淘换来这个古董”王大力问。

“原来这县有个铁厂,六二年下马了,我们就用废铁价钱把它买过来了。”丁开山说。

“这能使吗”王大力又问。

“这就看你技术了,要不把你请过来呢。”刘黑虎笑着点头说。

王大力便把这老热风炉仔细观察几遍,试了试各种阀门,除烧火不一样外,其余各种阀门仪表原理都是一样的。他试着操作了几遍,又把几个热风工集合一起也试着操作几遍,只待开炉那天。

又过了两天,正式开炉点火,炉顶冒烟,风机启动,热风燃烧,高炉流出铁水竟也顺顺利利。王大力说:“这老设备竟也顺顺利利流出铁水,不容易啊”

刘炳坤说:“人家矿石好,焦炭好,咱哥三个技术也好,能不流出铁水吗。”

又呆了几天,高炉正常生产了,刘炳坤三人准备回忻县。丁开山,刘黑虎又大摆一桌,宴请哥仨,并给每人手里塞了二百块钱,说:“兄弟,我们哥俩真舍不得你三人走啊,有你哥仨在,我们生产心里就踏实,你们一走,我们心里就虚,要不你们哥几个留下来在我们这儿干,每月给你们开二百块。。。。。。”

“钱是不少啊,一月顶高原钢厂三四个月,可是我们不能在你们这儿干啊,高原钢厂是国营工厂,我们的身份是国营工厂工人身份,是全民制企业工人身份,来你这,就变成集体所有制都不是了,是个私人企业制工人,工资劳保都没保证。”刘炳坤说。

“我保证你们每人每月二百块钱工资”丁开山一拍桌子站起来大声说。

“丁哥,你也别拍桌子保证了,你现在是刚投产,看不出是挣钱还是赔钱,挣钱了,什么都好说,如果赔钱了,你连债都还不上了,还能顾得上你的工人,还能给我们开二百块工资。。。。。。”王大力接上说。

“可不是么,国营1厂6子k别瞧我们现在每月才挣五六十元钱,可是不管肠子赔了赚了,甚至厂子倒闭了,我们照样每月拿五六十块工资。病了公费医疗,退休了有退休费,死了有丧葬费,国营厂子是一包到底,我还是喜欢国营厂子。”鲜可欣说。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你们这么胆小,畏畏尾,前怕狼后怕虎,一辈子也别想财”

刘黑虎说。

“看看再说”刘炳坤说。刘黑虎和丁开山用小铁厂唯一的一辆卡车,把他们哥仨送回忻县,并随车送给他们每人一百斤一袋的莜面。

。。。。。。

“你说,人家当地人就那么敢干,舍了工作舍了工龄,自己开小铁厂”王大力问刘炳坤。

“我爸要是也种二十年树,攒下几十万,我也敢舍了工作,自己开个小铁厂”刘炳坤说。

“其实不在乎钱多少,关键是你有没有那个胆量,有没有那个决心。”鲜可欣说。

“当地人敢干,咱知青就不行。”王大力又说。

“知青里苟石柱也开煤矿了,他可好,只跟厂里说了声家里有事请几天假,便一溜地弄他的煤矿,不上班了,胆子也够大的,魄力也够大的”王大力又说。

“哪是他胆大啊,他是个子大,胆子小。他老婆二妞个子不太大,胆子可大了,别瞧是个女的,要是古代肯定是个穆桂英式的人物。苟石柱不想弄煤矿,二妞坚持要弄,苟石柱不想舍了工作,舍了工龄,还想上班,二妞不让,非把他逼到煤矿去管挖煤的事。两口子苟石柱又拧不过二妞,只好请了假到煤矿干,可是这一请假,俩月了,按规定五天无理由上班就开除了,他倒好,也不管这些,就是不上班,厂里爱开除不开除。”

“他挣钱了”鲜可欣问。

“不知道,他说卖煤的事实媳妇二妞管,他只管工人挖煤。”

“他那个煤矿大吗,雇了几个人啊”王大力问。

“一共雇了五个人,加他才六个。哪是煤矿,就是个小煤窑。”刘炳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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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几个,再往出弄个四五车,咱吃饭去”苟石柱边说,边和两个雇来的工人推着斗车进了煤窑。这个煤窑以前是大队开采的,由于煤层太浅,只有一米多不到两米,往下钻地下又挺深,所以大队在附近又开了两眼煤层厚的煤窑后,便想把这煤窑舍弃,后来一想,舍掉了还不如给承包出来,一年交四五万块承包钱,那不就是大队干部日常开支的活钱吗,于是便贴出告示招标。

队里有几个想承包,但苦于没钱,承包不了,二妞刚好这时她爸的树归了自己,卖了些活树兑得一些钱,便和大队签了合同,每年交五万承包费,把这个烂煤矿包了下来。

煤窑里原来就铺了个小铁轨,有一辆小斗车,苟石柱便招了五个挖煤的工人,接上手,到煤窑里干起来。他们挖煤,还是老式办法,打个炮眼,放两管炸药,把煤从洞两壁和前壁崩下来,然后装斗车里推出洞。

可是煤窑的向下斜坡走进洞空车时下坡好走,出洞上坡重车难行,煤窑就是为了挖煤,出洞上坡难走也得走,几个采煤工便两三个合力把装煤斗车推出坑外,倒到洞口外二十米处。

中第九十三章逃离

活累,潮,冷,苟石柱都不怕,难为的是他是个大个子,一米八几的大个子,钻不足两米高的坑道便苦了他。头几天他的脑袋常磕煤窑坑洞的顶部,把柳条编的安全帽撞了好几回,有的地方戴着安全帽根本就过不去,只得弓着身子低头才能过去。弓身低头一会儿可以,但时间长了便觉得脖子酸腰疼的好像要折断似的,好像活蹦乱跳的虾米刚放到锅里,被炒得弯成弓样。“这不是活受罪吗”苟石柱对二妞说。

“活受罪给谁受啊,是给自己呀,挖出煤黑盈盈的,那就是钱呀。这钱归谁,归咱自己,你先干些日子,等煤矿的活捋顺了,你就别下窑里干了,让工人干,你当个监工的就行了。”

“那能行,他们见你不在,不干呢”苟石柱问。

“挖出一吨给多少钱,咱不论工,论份量算钱。”二妞说。苟石柱一想也对,于是便坚持带头干下来。

不久,窑口前编堆了堆入小山般的煤,“咋没卖出去呢”苟石柱问。

“人家都不愿意买小煤窑的,怕煤不好烧。”二妞犯愁地说。

“咱光挖,卖不了,那也不行啊。”苟石柱也犯了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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