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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立时面露不屑,反驳起来
另一边,与灵鹫宫相对的,是华山派一方。原本木然的小剑,在蜻蜓上场那一刻,眼神已是死死盯住了高处那一袭白衣,如电的眼神,好似想要看穿什么
不提传说异动,场中战斗已经一触即发,传说身边之人、亦或者眼力过人之辈,都能看出那气势较弱的蜻蜓有鬼。但陷入狂暴中的血刀刃,明显已经被杀欲充斥
“死来”
一声暴喝,血刀刃长刀破空,一道血色刀芒划过十数丈距离,直接化作一片足有五十多米长的凝练刀影,当头照着蜻蜓劈落。
那单薄的,随风摇摆的身姿,好似风中烛火,摇摇欲坠。
台下不少无知妇孺惊呼出声,想是为蜻蜓即将陨落惋惜不已。女子总是爱惜美丽的东西,这点却和崇尚暴力的男儿,有着本质差别。
蜻蜓看着眼前罩落的刀光,那火红已经遮住了半边天空。然而不同于掩在刀光背后、表情狰狞的血刀刃,路过的蜻蜓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那轻蔑,和看台上楚翔看向他时的嘲讽,又哪有半分区别。
指尖一道精芒流转,就在刀锋贴近头皮,衣衫被狂风卷动之际,那一点纯粹到极致的锋芒,脱手而出
精光掠空,却是那般迅捷,如同时间般,让人无法捉摸。
叮
一声蚊呐般的脆响,偏偏传遍全场。五十多米长的血色刀芒压至蜻蜓头顶数尺处,地面都被撕开了一道细碎的裂口,但那惊天一刀,终究没能斩下
路过的蜻蜓甩了甩一头流苏般的长发,几根发丝,微不可查的飘落。
“下一个。”
伴随着那冷酷的声音,如压顶泰山般凝而不发的火色刀芒轰然碎裂,刀罡尽头,那执刀的俊伟男子,不甘的倒下。
血泉自胸口喷涌,离心脏寸许,一道贯穿式的伤口,如此醒目。
若非系统限定,夺刀大会战斗中不可杀人,只怕此刻的血刀刃,已经是一具尸体。
巨大的反差,骤然的寂静过后,冲天的喝彩声再度响起。
蜻蜓脸上挂着满意的微笑,眼中的自负,却又胜了几分。
就在众人喝彩时,又有谁人看到,夺刀者领袖小剑的座椅上,就在脑侧尺许外,ch着一柄明晃晃的飞刀
飞刀尽数没入木质椅背,就连小剑身旁高手,都未曾发现,但传说,怎么可能连这种把戏都看不透呢
卷五惩罚晋级战孤旅独行第六十九章护刀大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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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渐西下,火热炙烤后的大地,犹在冒着腾腾热气。但风儿,却总是无孔不入,即便密集的人群里,也能感受到些许凉风。
起风了,天,却依旧晴朗。
夺刀大会,整整进行了数个时辰。
而这不长不短的几个时辰,完全成了神宗新秀“蜻蜓”的个人表演。
星宿派神秘高手出战,一招完败。
恒山派神秘高手出战,一招完败。
全真教隐修高手出战,败于第二招。
华山十大之三,气宗成名高手出战,一招完败。
昆仑前任掌门,如今的门派大师兄天雷动出战,一招完败
骇然,满场骇然。震惊,只剩震惊。
一直被誉为武林圣地的神宗,难道当真强横到了这般地步,随便一个无名小卒,都能够将別派高手视作刍狗
血刀刃的失败,还能说他轻敌。那么其后连续失败的数人呢
除了中场休息,战斗持续的时间,甚至还不足盏茶。
在场大多数人,甚至连那名男子是如何出手的,都不曾看清
可怕,可怕成立不过三十年的神宗,实在太过可怕
小剑一方,众人脸色俱都难看。让敌方无名之辈如此耀武扬威,实在颜面扫地。但如今这种情况,谁又敢上
能够完胜蜻蜓的,夺刀者一方不是没有,不拘是小剑、凝望、亦或者其他一些隐藏起来的高手,都可以做到。但这些人,要么不能轻动,要么碍于身份。一时间,到当真让夺刀者一方势头颓废。
蜻蜓武功高吗很高但绝对不是无法匹敌。
很多年前的他,在加入神宗以前,已经跻身超一流之列。如今的他,当之无愧可以称为绝顶,但同样绝顶的血刀刃,却被他一招击败,是何原因仅仅轻敌
小李飞刀例不虚发即便是山寨版小李飞刀,依旧有着难以匹敌的威力
蜻蜓,天生为飞刀而存在,这就是楚翔看中他的原因以他此刻的身手,那远超绝顶的攻击力,若是机会恰当,甚至能够让传说受创
这种程度的杀伤力,又哪里是一般的绝顶能够匹敌但相对的,若是一名能够接下、亦或者避开他飞刀的高手,绝对能够在短时间内将他击杀。
要么完胜、要么完败,不是蜻蜓太强,而是飞刀的攻击力,太过骇人
夺刀者一方几大掌门,身为绝顶,若到此时连这都看不出,当真可以买块豆腐撞死了。
但正是看出了这些,反倒让他们投鼠忌器。
谁知道,蜻蜓的飞刀,极限速度究竟有多快。
接得下,战败了他,不过是锦上添花。接不下,那就是惨败,和血刀刃一样,声名丧尽。
而恰在此刻,灵鹫宫一方,那本就跃跃欲试的乐儿,已是难以忍受。看着那“该死的家伙”随便一手下喽啰就在台上耀武扬威,她心中一阵阵不爽。
她绝对有信心,完败蜻蜓
恰是此时,她终于感觉到身旁的喜儿,不再拉着她。脸上满是喜色,豁然站起,只是还没等她出场,情况又生变化。
“小剑,别再浪费时间了。蜻蜓,回来。清风,你去。”
沉默许久的白衣,终于发话。这短短几句话,却是将气氛如火如荼的大会,推上了新的高cháo
传说vs传说
那原本一脸兴奋,摩拳擦掌的乐儿,闻言整个蔫了下来,恨恨的回头朝着喜儿瞪了一眼。
“你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为什么,不让我出手那个男人,实在太可恶了”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喜儿仿佛永远挂着的,淡淡的微笑。
乐儿心中莫名一疼,只剩叹息。
灵鹫宫,最苦的,却是风光无限的喜儿
只是,那当年不过比自己稍强的男人,何时竟然,爬到了如此高的位置,又变得这般可恶。
如今的神宗,早已不比当年的黑旗。当年能够在黑旗堡自由出入的她,此刻怕是,连神宗山腰,都冲不上了
两大传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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