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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侧高手们,急忙朝着屋外退去,只是那些处在最里面的,哪里还来得及
霹雳
已经扑到屋外的一众高手,只觉瞬间天地俱亮,也不知究竟是闪电的光芒,还是绝顶气劲交锋的奇观。
茫然中,小龙女睁开眼睛,入目的景象,却是令她终生难忘。
整个日月神教主殿,那几十丈高,数百丈方圆的巨型殿堂,已然成为一片废墟。
废墟中央,东方不败傲然而立,五大高手依旧各占一方,将其牢牢困住。
“呵呵,呵呵,我仍就是,天、下、第、一。”
受到五大高手雷霆一击,东方不败竟是未死,依旧低声呢喃出这句话来。
滂沱大雨忽如其来,也不知是究竟知道战斗终结,不会再有连天地都颤栗的战斗爆发,还是纯粹因为,感觉到了众人心中的悲哀。
小龙女看到了东方不败脸上的傲然,只是这傲然,很快僵在脸上,依稀间,隔着雨幕,小龙女好似看到那曾经和自己把酒言欢的白衣男子,低声说了句什么。
但是,噼里啪啦捶打在地上的雨点,彻底将真相淹没。
接着,极其恐怖的一幕发生了。
那颓然倒下的东方不败身上,忽然裂开一道道裂纹,裂纹中涌现出的,居然不是鲜血,而是百丈炽白剑光。
剑光通天彻底,剑光撕裂了雨幕,剑光穿过五大高手之间的空隙,将远处躲闪不及的高手不知误杀了多少,随即“嘭”的一声。
东方不败碎成漫天碎末。
系统提示的奖励声,在耳畔回荡,但小龙女,早已不能思量。
神话,传说。
小剑深深的看了楚翔一眼,转身离去。
喜儿呵呵轻笑着,如是离开。
接着,白衣、清风同样折身而走。
只余下依韵,不知在沉思,还是等待。
黑木崖任务彻底宣告终结,然而给众人留下的,却远远不止回忆。
至此之后,神宗的人,更多了,每天往神山赶去的江湖中人,也更多了。
五大传说正式正名,然而江湖中究竟还有多少,未被正名的传说呢
五大传说中的白衣楚翔,是神宗宗主。
五大传说中的血腥清风,却只是神宗长老。
那么,昔年纵横江湖的金蛇郎君呢同样身为神宗长老的剑洗心呢
当江湖中人蓦然回首,才发现那座节节攀升的高山,已经变的那般可怕。
江湖中不该有至尊,所以神宗从未以至尊的姿态立世,神宗,只是一个武学圣地。
只是,弟子已过千万的神宗,究竟是拿什么来养活那些人的要知道,混沌纪元中,可从来没有免费的苦工,即便是门派弟子,也是要有无数福利的。至少那些驻派高手,总要吃喝,总要俸禄。
神宗,哪来那么多钱呢
黑旗会的老底,已经快被掏空,但在神山挖空的山腹中,鲜有人知的,堆着一座完全由珍宝砌成的,金山
“不够,还是不够”
就在江湖中人仰望着那高不可攀的ch天孤峰,一道白影,坐在那离天最近的地方,贪婪的望着江湖。
“主上,您最近的状态,有些奇怪。”
“呵呵呵,哈哈哈。欲火锻清心,情丝炼真魂。奇怪吗,哈哈哈哈哈。好好去修炼,孤傲吧。”
“楚翔,上次你都没让我去黑木崖,你看我多听话。这次,你就帮帮我嘛,彷徨无地,她真的好可怜。”
紫衫如同树袋熊般,挂在楚翔身上,不住哀求。当然,所谓听话,就是被关在掌门密室中,画圈圈。
“这种事情,去和剑洗心说吧,他会处理的。”
“你真好,我就知道你最好啦。”
紫衫夸张的踮起脚尖在楚翔脸颊上亲了一口,而后娇笑着去找门派“大总管”剑洗心了。
“终极幻想嘛貌似很有钱啊。”
楚翔呢喃着沉吟了片刻,随即沉入自修。
不过是紫衫想要救一个仍旧被欲望左右着的姐妹,不过是同时得罪飞合庄三当家和终极幻想罢了。
这些,都只是小事。且不说紫衫真正的身份本就是飞合庄最神秘的大当家,幕后老板。终极幻想,一个地方恶霸式的帮会,灭了,也就灭了。
钱财损失神宗本就和这些地方势力没什么交集,况且在神宗刑讯高手的招待下,相信终极幻想的帮主幻想,会很老实的把一切都吐出来的。
几天后,江湖上发生了一件大事,盘踞苏州三十多年的地方龙头帮会,终极幻想,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被一群神秘高手灭了满门,帮主幻想,不知所踪。
据说,有人曾经在神山上,看到了幻想本该从飞合庄三当家手里接手的姬妾,彷徨无地,因此,不少人联想到此事可能和神宗有关系,但是包括飞合庄三当家在内,俱都一致对此保持沉默。
“楚翔,要不要让彷徨无地,最近一段时间呆在掌门密室。”
“不用,爱上哪玩,随意。”
“好咧。”
神宗地下山腹中,十八层死牢内,又多出了一道整日嚎叫的声音,只是隔着厚厚的山壁,几人听得到呢。那些在千里之外,似曾听到的,也不过徒增惶恐。
又是几天,飞合庄三当家,突然以个人名义往神宗送去了二十亿两白银,加上转交给彷徨无地的一纸休书。而这,也是事情的最终结果。
权利,势力,有很多事情,当真是一种好东西。
楚翔端坐在掌门宝座上,身上的威严,日益浓重。
黑沉沉的密室中,两点明光亮起,将整个黑暗的密室俱都照亮。
两名黑衣人急忙将头低下,不敢稍稍逾矩。
明光照耀到黑衣人身前被制服住的一名消瘦女子身上,女子长得并不算美绝,至少远不如紫衫,但是女子身上有一种独特的味道挣扎
不是因为被制服而挣扎,而是因为女子本身,精神就处于崩溃边缘,就仿佛是一种极度的恐慌焦虑症,简而言之,这名女子是一个神经病,但却是一名意志极度坚韧的神经病。
“极致的凄yàn,恐慌的感觉。”
“不错,不错,可惜,可惜。”
两点光源的方向,传来一道充满磁性的声音,随着话落,黑沉沉的密室四周,亮起了一片摇曳着的烛火。
两名负责押送女子的黑衣人,这才敢抬起头来。
入目,是一名高坐在龙椅上的白衣男子。男子目中偶有精芒流转,男子身上,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