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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长年缺乏锻炼,夏雪宜的体质明显比常人还要不如,剧烈的情绪波动之后,忍不住大咳起来。
温青青用力挣开袁承志,急忙上前将金蛇郎君扶起,帮其坐回椅上,好一番抚胸顺气。
夏雪宜脸上依旧挂着喜色,待缓过气来后,笑盈盈的看着楚翔,神色比之方才明显要亲热许多。
“只要你,不逼迫夏某做违心之事,夏某日后便是随你征战四方,又有何妨”
前后巨大的态度变化,顿时让众人摸不着头脑,只有楚翔同样笑着道:“能与昔年的金蛇郎君并肩而战,本就楚某之幸。但追随这种话,却是在下先前戏言,你我当无上下尊卑之分,纯以兄弟论交,如何”
“甚好。”
金蛇郎君本就是狂傲之人,楚翔自也不指望能将其折服。对待不同的人,要以不同的方式。秉性高傲、实则内心破绽极大的剑如颜,要强行攻破其心理防线,埋下一些潜在的种子,徐徐图之。对待金蛇郎君这种傲到骨子里、却又重情重义之人,则要施以恩惠,而后缚之以情意。
这些,都是楚翔早就决定好的。
一番交代过后,楚翔直接施医,灵药灵药,自然见效奇快才能被称之为灵药,待到金蛇郎君随几人离去时,已经能独自行走。
离别之苦,父女之情,期期艾艾,也就不再一一细表。
自此,钢铁楼船继续朝着下一个方向行去。
“二弟,不知剑道极致,究竟是何种境界。”
“剑之极境,斩断万物。”
“剑之极境,斩断万物,好霸道。看来二弟也尚未达到那等境界,不过能达到通明圆润,以剑凝气的程度,亦可谓冠绝江湖。我这废人,虽说在灵药作用下治好了内伤,经脉愈合。但现在要重头修起,不知又要多少年月,更遑论达到那等境界,唉。”
“嗯”
“二弟有何话,直管说,婆婆妈妈岂是男子汉行径。若是安慰的话,却大可不必,为兄只是一时感慨,岂是那等自怨自艾之人。凭为兄昔年修为经验,纵使从头练起,达到全盛,最多亦不过区区二十载。”
“若小弟属下有人习练杀剑,将内力尽数灌入大哥体内,不知可能加快大哥修炼速度。”
“杀剑本就是金蛇剑法,如此,凭借为兄对于金蛇剑法的浸吟,吸收转化内力自是不难。但这样一来,只怕二弟费心培养的高手”
“无妨,原本,就只是蝼蚁罢了。”
“哈哈哈,说的好,想我金蛇郎君当年纵横江湖之时,不知杀了多少蝼蚁之辈,却被人称作魔头,可笑可笑。原本还怕二弟不喜大哥秉性,如今却是放心了。”
“呵呵呵,无妨。如今的江湖,已经和过去不同的。大哥尽可让手中神剑,多饮一些鲜血。至于金蛇剑和金蛇锥,我会去为大哥取回的。”
“恩,如此甚好。不过二弟一定要小心,当年我为了瞒骗仇家”
淡淡的海面上,回荡着淡淡的话语,淡淡的海风卷起,将那残留的余音,吹散。
蓝的天,蓝的海,黑的船,黑的旗。
那白色的身影,在这蓝黑之中,是如此突兀。
那俊伟的男子脸上,漠然的神情,是否早已懂得漠视生命
“一群,蝼蚁之辈。”
桃花岛。
白衣现。
杀黄药师、小邪,夺碧海cháo声曲谱。
擒郭靖、黄蓉,以黄蓉贞洁迫郭靖,得九阴真经、降龙十八掌。以郭靖性命迫黄蓉,得落英神剑掌、弹指神通、逍遥游、打ng法、打ng。
杀郭、黄,搜出武穆遗书。
欲将桃花岛付之一炬,怜其景色,遂任之。
侠客岛。
白衣现。
清风孤身入洞,月后出。
清风,本不识字。侠客岛,亦未沉。
神龙岛。
白衣现。
恢弘建筑早已付之一炬。
灵蛇岛。
白衣现。
擒黛绮丝,以千叶墓,迫其降。
入乾达婆部。
忘忧岛。
白衣现。
战任天行。
黑旗会、魔教订立盟约。
一年半后,当某艘黑色船只靠上海岸,一行衣着各异之人,齐齐朝着京城近郊黑旗堡行去。
其后两年,黑旗会大肆对外扩张,人数从一百二十万暴涨至两百万。
江湖各帮派纷纷惶恐。
黑旗堡出现神秘高手,一手金蛇剑法,冠绝江湖。
白衣楚翔,始终于闭关之中。
这一年,江湖中风雨飘摇。
这一年,联盟召开了一场又一场决定黑旗会去留的会议。
这一年,已经是楚翔来到混沌纪元的,第十三个年头。
这一天,阳光明媚,正是盛夏季节,蝉鸣莺啼。
黑旗堡中,一道凶威突起,震天贯日。
白衣传说,破关而出
紧那罗部。
楚翔冷冷的看着身前跪倒在地,不停呕血的忘忧,身边,孤零零躺着一架裂开了的凤尾琴。
面对我见犹怜的受伤佳人,楚翔却是半点怜惜也无,狠狠一脚将其白皙的素手踏在地上,用力碾踏。
骨骼碎裂声,伴随着女子低声闷哼响起,忘忧终年带着的斗笠,早已裂开两爿划落一旁,一头散碎着犹如瀑布般披下的头发,黑如夜空,苍白的脸色,却是因为长年缺乏光照,让那原本就慑人心魂的娇媚容貌变得更加楚楚动人。
点点汗珠随着楚翔脚下的动作自额间滴落,白皙的脸庞更加惨白,素手六指已经被尽数碾碎,忘忧却依旧强忍着不肯痛呼出声,那姿态,当真令人疼惜。
白衣依旧是那袭白衣,尊贵中带着雍容,只是雪白的衣衫略显凌乱,道道缺口纵横交错,露出其中晶莹如欲的肌肤,间歇还能看到一两道白印。
楚翔还是那个楚翔,如同过去一般,身材远比常人高挑,匀称,胜过潘安的容貌,即便在帅哥如云的混沌纪元,也绝对算得上出类拔萃。
只是,为何他此刻面部的表情如此呆板,犹如僵尸傀儡。
身上亦不时透漏着阵阵难掩的威严,就像是天上下凡的神祗。只怕纵使再吟荡的女子,也不敢在这等威严面前造次。
但那麻木的眸子里,可还有半点生人的感情
楚翔还是那个楚翔,但此刻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