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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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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冲动,我这么做只是为了有备无患。”马流王一声冷笑,飞快封上高凡背后的几处大穴,禁制住他体内真气的运行。

“马流王,你无耻”厉虹如怒声叱骂,弯弓搭箭对准他的眉心。

“虽然无耻,但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马流王并不动怒,笑嘻嘻说道:“有谁能保证今晚的圈套不是你们和邪寒鸦合谋设下的你们几个不早不晚,偏偏这时候出现在梅庄,难道真的是凑巧”

“我说过,我朋友伤重,咱们是来求医的。”高凡气得满脸涨红:“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太卑鄙了,太无耻了”

“财宝动人心啊”马流王胜券在握,悠然道:“你一心一意惦记着杀父之仇,老夫岂能不防何况木亢神鼎近在眼前,只要不是白痴,哪个人不想将它据为已有。当年要不是为了它,我们兄弟五人也不会反目成仇,自相残杀”

“哈哈哈哈”石室里蓦然响起霍去病的笑声,彷佛马流王说的是个天大的笑话,让他无论如何都忍不住笑。

“你笑什么”马流王诧异问道:“想耍花招,你还嫩点”

“马流王,恰恰你就是一个白痴,而且还是个睁眼瞎。”霍去病摇摇头,眼神里像是怜悯,又像是嘲弄。

“那东西你只管拿去,我们不跟你争,更不会眼红。因为,它压根是个假的。”

“假的”马流王一惊,下意识瞟向木亢神鼎:“你从没有见过它,凭什么断定真假”

“这还用问吗”霍去病道:“门外的轮印分明是有人故意把我们引到这间石室。谁会那么好心给你指路我要是你,连碰都不会碰它一下。”

“我不信”马流王早有疑虑,听霍去病直言说出,已信了一大半。但依旧抑制不住自己的贪婪之念,一面警觉地监视着众人,一面从架上取起神鼎。

“这鼎是假是真”霍去病一笑,看似好心地建议说:“如果觉得光线太暗,我可以再借支火折给你。”

“不必”马流王注视圆鼎,徐徐道:“果然是假鼎,除了鼎内没有青气浮动,其它地方做得和真鼎一模一样。”

“这下你可以放了小高吧”鲁鹏看到马流王爽然若失的神情,心里大感解气。

马流王狞笑道:“我当然可以放了高凡,只要你们拿真鼎来换”

“你疯了”厉虹如怒道:“我们怎么知道真鼎在谁手里”

“谁做了这假货,真的木亢神鼎就一定在他手中”马流王说道:“高老大和凤婆子已经死了,只剩下舍不群和邪寒鸦。这样的范围岂不是很小”

“的确很小。”高凡怒极反笑道:“可休想用我要挟朋友”

“我可以先提个问题吗”霍去病紧了紧裹在身上的棉袄,问道:“你刚才说要防备小高报杀父之仇,又提到五个人曾经自相残杀,那么高廉风的死,马先生也难辞其咎”

马流王坦然承认道:“不错,我是在高老大的背心上插了一刀,顺手割断了褡裢。没办法,谁教他想乘乱携宝土遁逃走要不是石桥塌了,差点就让他得逞。”

“马流王,你这狼心狗肺背信弃义的小人,我要杀了你”高凡嘶声大喊。

“这就对了,否则仅仅是落入地下河,你们怎能一口咬定高廉风必死无疑”霍去病微笑说:“石桥上并没有机关,这点你很清楚,对么所以高廉风大叫有埋伏的时候,你立即断定他企图制造混乱逃之夭夭,于是毫不犹豫地出手刺他后背。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白白辛苦了一场居然是为别人做了嫁衣。”

“岂止是我,奇凤雨、舍不群,甚至是守在陵墓外望风的邪寒鸦,他们每个人都有一万个杀死高廉风的理由”

马流王冷笑说:“他能活到五年前才死,完全是因为大家不得不倚重他的盗墓经验和土遁法术。等木亢神鼎出土,高廉风的死期也就到了”

霍去病的眼睛里神光微微闪动,说道:“没想到小高的父亲这么遭人痛恨,这老大做的真失败。”

“高廉风霸道冷酷,翻脸无情,除了对邪寒鸦忌惮三分,谁都吃过他的苦头。可就算是邪寒鸦,他暗恋的奇凤雨到底还是让高廉风霸占多年,敢怒而不敢言。”马流王木无表情地道:“这种人能活着当了二十年的老大,已经是奇迹。”

鲁鹏感慨道:“这年头老大不好当啊,下面一堆等着造反的兄弟。”

马流王不耐烦道:“少废话,你们三个到底答不答应老夫的条件”

“呼”他的眼前倏地绿光爆闪,脑海不由自主地一阵恍惚,周边景物齐齐暗淡,耳朵里充满喧嚣尖锐的恶鬼嚎哭,五光十色的光焰像鲜花般盛开在黑暗里。

“乱神诀”

马流王集中意念,抵御破入脑海的邪异力量,做梦也料想不到,在这几个年轻人中,居然隐藏着一个精擅阴阳法术的宗师级高手。

“看斧”鲁鹏抓住时机抢步上前,裂魂鬼斧削向马流王脑袋。

马流王毕竟实力非凡,瞬间从乱神诀的混沌中挣脱,急忙横匕首点中斧头。

“飕”厉虹如的后羿神箭接踵而至,化作一束金芒射向马流王眉心。

马流王仓促闪身,鲁鹏斧交左手,手臂一振抓到高凡腰带,将他救出。

马流王大惊,刚想趁鲁鹏立足未稳从他手中夺回高凡,却猛然身躯一抖,惊恐地大叫道:“毒,鼎上有毒”

厉虹如本打算向马流王补上一箭,闻言不禁玉手一顿,侧目观瞧。

马流王惊惧地倚靠在玉器架前,握鼎的左手布满诡异的青色毒气,转瞬已蔓延到了他的脸上。一滴滴漆黑如墨的毒血,不可抑制地从鼻孔和耳朵里渗出,头发“嘶嘶”冒着青烟迅速枯萎断落。

“我劝过你,不要碰假鼎。”霍去病冷静道:“活了大半辈子,你依然不明白,越容易到手的东西越要命。”

“是凤婆子的青丝蛇吻”马流王面色灰白,全身肌肉不断溃烂,散发出刺鼻恶臭:“这毒妇,临死前还算计了老夫一”

他的话没有说完,身体骤然剧烈地抽搐了两下,靠坐在玉器架前,气绝身亡。

“当啷”假鼎跌落地上清脆一响,滚落到高凡的脚边。

“菊花”厉虹如颤声叫道,手指假鼎。向鼎口里望去,一簇明黄色的菊花瓣隐隐探出了头。

“奇凤雨的尸体边也有这玩意儿”鲁鹏惊讶道,却不敢伸手去碰。

“显然,这干枯的菊花瓣是真凶留下的某种暗示,可惜无人能解。”霍去病注视着黄灿灿花瓣,说道:“像一道催命符,马流王是第二个。”

“报应”高凡恨恨瞪了眼马流王的尸体,却又觉得恶心,身不由己地踉跄了一步,胸口发闷,耳朵里嗡嗡轰鸣。

“小高”鲁鹏已经解开高凡的穴道禁制,以为他血脉受封导致手足麻痹,赶忙伸手去扶。

“别碰小高”霍去病忽地想到了什么,素来漫不经心的脸上闪过一丝焦急:“去邪寒鸦的丹房,快”

“怎么了,去丹房干啥”鲁鹏的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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