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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仙子沉思半晌道:“咱们姐妹二人四处寻找父亲的下落却屡屡不得门径,这天下之大即便是咱们寻到了白头之时也不见得有个结果,如今看来必须要找一个能够帮得上忙的人来替咱们寻找,但是父亲的身份却又必须保守秘密,这实在是难上加难,无论如何都得找个能够有担当能保守秘密的人来帮咱们,咱们再跟着这嫪毐看一看吧。”
丑仆点点头道:“也只有如此了,这个事情也不能急在一时。”说完丑仆摸了摸脸道:“我的脸上又痒了起来,咱们回去吧,我得取下面皮松爽松爽。”
冷仙子叹口气道:“都是你长得太过漂亮了,要不然也不用受这面皮之苦,哪怕是长得如我这般模样也不必整日带着这张苦面皮了。”
丑仆大眼睛眨了眨呵呵一笑道:“这面皮除了夏天难熬些外到是也没什么,冬天天冷正好用来挡风挡雪当寒气,好得很哩。”
冷仙子呵呵一笑道:“就你会安慰人,只可惜了我妹妹的天生丽质竟然只能日日躲在面具之中。”说完不由得一声长叹。
丑仆一双灵动的大眼睛不由得也是一暗转移话题道:“姐姐的眼睛好些了么”
冷仙子摇头道:“没有,我这眼睛恐怕是一辈子也被想好了。”
丑仆想了想道:“那小毛头高碗会些医术不如让他帮你看看。”
冷仙子摇头道:“你这是有病乱投医,那小家伙你不是说才十二三岁年纪么哪里来的高超医术看我的眼睛”
丑仆不由得一噎歪着脑袋想了想高碗的丑陋样子微微点了点头。
“咱们回吧。要不然你的脸上又该起小包了。”冷仙子道。
丑仆扶着冷仙子退回了自己的屋中。
有时候有些事情就是差那么一点点,差那么一秒钟,这大概就是缘分还没到吧。
灰袍男子的身影出现在了刚才嫪毐走过的地方。
冷仙子和丑仆只要再多说一句话再多逗留一秒钟就会看到这个她们遍寻天下而不获的男子的身影。
灰袍男子看着远处嫪毐的身影,旁边的稚女道:“主人咱们就这样直接去找他么两位小姐也在这武成之中,要不要先去见见”
灰袍男子摆了摆手道:“算了,一见到她们我怕我会控制不住出现在她们面前,到时就是害了她们性命。你也知道我的仇家遍布七国,虽然他们现在忌讳我不敢明里对我做些什么,但是要是知道我有两个女儿的话,这帮人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稚女欲言又止,只好微微的叹了口气。
灰袍男子闭上眼睛静默了一会睁开眼道:“走咱们去会一会这杀不死的嫪毐。”
王翦正在看着身前的地图发呆,魏军自从从北营撤退后就直奔南营,加上后来源源不断的援军,此刻南营营中已经聚集了十六万魏军,又是一个了不得的数字,但是让王翦发呆的却并不是这件事。
“这帮魏人究竟要做什么”王翦轻轻叩击着身前的粗木大几,“要说整顿士气的话魏人应该早就整顿完了,怎么还不派人来和我交手兵贵神速的道理他们不会不知,要知道我在这中营多待一日就稳固稳固一分,他们怎么就会这般沉得住气他们究竟在等什么”
就在王翦皱眉沉思之时大帐外猛地传来一阵快马得奔驰声,王翦心头不由得突地一跳连忙迎了出去,就见那快马猛地一拉缰绳,那军士从马上蹦了下来道:“将军,我军派出前往北边巡逻的小队今日没有归队,我等派人去寻找,结果派出去的人也未回来”
王翦一怔道:“北边”连忙转身回到帐中,仔细看起地图来,王翦皱眉寻思了好半晌猛地额头上的青筋突地一跳,一拍桌子大声喝道:“妈的好毒我竟忘记这个了。”
王翦的军帐中不一会就聚集了十几名将官。
王翦道:“魏军此刻应该已经到了黄河上游的合阳一代。”
第一百九十三章水淹风陵渡
第二更,实在抱歉哎陪老婆孩子逛街结果没回得来所以晚更了一会就发第三更抱歉
王翦道:“魏军此刻应该已经到了黄河上游的合阳一代。”
王翦此话一出一众将官都不由的一怔,紧接着都明白了过来,其中一个极为彪悍的将官疑惑道:“风陵渡这一带有大小县城十几座,再加上各处的散户村落人口不下十数万,魏军该不会是想要水淹风陵渡吧这样的话不光我大秦遭殃即便是他魏人也不知得有多少人陪葬。若是弄不好黄河改道的话下游死的就不是几十万人这般简单了。”
王翦一直皱着的眉头一挑道:“军中之事那会在乎百姓伤亡,要是魏军真的干得出来我还真就十分佩服此时的这个魏军主将,至少我就没有这个魄力去水淹风陵渡。”
王翦顿了顿接着说道:“管他究竟如何,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严都尉你带上五千人给我把上游的情况摸清,记住,魏军要是势大切不可力战,一旦发现目标马上派人回来禀报,还有要是魏军真的敢水淹风陵渡的话你拼死也给我坚持半天时间。”
将官中走出一名三十余岁十分沉稳的黄脸男子,“末将明白。”说完大步走出了大帐。
王翦接着的道:“各部做好部署,士兵饱食,巡逻再加一班每日务必保持三班人马将东南西北都探听清楚,传信给蒙将军叫他做好防范,估计用大战就在这两天了。”
“嗨”
“你说什么魏军有可能水淹风陵渡”蒙武瞪着眼前这个传信的小兵道。
那小兵道:“王将军让我这般传话给蒙将军。”
蒙武点点头回身去看地图,风陵渡正位于黄河转弯之处,说起来地势险要至极,而风陵渡上的三座大营都是建在地势较高之处以大块的石条磊成,一个是为了防御敌兵,另一个目的更重要一些就是防范每年汛期时的洪水,黄河每年大水风陵渡都是首当其冲,光着北营据说就已经重建了三次了,前几日刚刚降过暴雨,这几天水位暴涨已经淹到了北营脚下要是魏军此时在上游处心积虑的囤水凿堤的话那水势定然会比一年一度的洪水要凶猛数倍,这样的招数秦国国内已经探讨无数次,但都因太过凶残有伤天和而搁置了,而且魏人若是水淹风陵渡的话最受伤的不是秦人而是处于下游的魏国和韩国,魏人会这么做蒙武摇摇头自语道:“这不可能,即便淹死我们十几万秦军他魏人要付出的可是几十万的百姓性命,这样做划不来,这样做的除非是疯子。”
魏军南营中。
那个有些文弱的副将矗立在黄河边上,静静地看着滚滚的黄河之水,黄河奔涌产生的偌大水汽将他的衣服浸得湿透了,春天里的风是那般的冰冷,想必吹在他的身上犹如刀割一般。
那文弱的副将此时已经是整个风陵渡的守将了,太子原本派了一名主将前来接替公孙偃,但是当文弱副将得知新来的主将是一名不熟军情的侯爵后,那个新来的侯爵主将就在半路上被一伙不知名的恶匪袭杀了,是谁干得不重要,重要的是文弱副将现在在魏军中掌管了话事权。
他要复仇,不是为了公孙偃而是为那个和他一同做了十余年副将同时斗了十余年的粗豪的副将。他两人在外人看来向来是水火不容的,从来都是针锋相对,但是没有人知道他们两个的真正关系,他们两个是从小一起长大穿一条裤子的真朋友,比亲兄弟还亲。在魏国如果没有一定的家事身份是绝对不可能登上将军之职的,是以他们这两个草根出身的家伙即便是再怎么